单凭刑台那一天,他不理会脖子上的利剑想冲向抱着我的邢江,我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我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简单。
当他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很记得他说过,谁都不准动他的女人……

是他的女人,他将我的身份距分得如此清楚,其实也只是标志上属于他的所有。

“真的这么想离开我吗?”将孔明灯放下,他伸手握住了我的双肩,带点不悦的问。

我很清楚,他不高兴了……

“皇上不会准许的吧!就算是要离开皇宫,离开皇上的身边,大概也要等到霜儿死去的那一天吧!”无奈的一笑,我轻轻的耸肩,说。

“没错,就算是死,我都不会放你走。”他说,带着微怒的声线是坚定无比。

无奈的低下头,我也并没有因为他这样执着的说话而难过生气……

其实,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会轻易放我走的,所以没有什么失望的感觉。

“除了这个愿望,霜儿没有别的想要?”面对冷淡低下头的我,他有点霸道的伸手将我的头抬起,直直的看进我的眼内问。

回视着他,我平淡的摇头,不让脸上的神色带太多的感情。

他想要留下我,那我就不能反抗了……

他是帝王,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也没有去向,活在哪里都是一样。

“好吧!”面对我的冰冷,他剑眉因不悦而紧皱,最后拿起笔,将我刚刚所写的字全数划上一笔,把原来清秀的字迹给抹得看不出原来的面目来。

在那抹暗黑下,他重新写上了有力的大字:聂霜儿要永远留在邢津的身边,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这如命令,也是霸道。

无声的盯着,我没有说话反对,只是随了他去。

冷静的看他放下笔,然后点燃了孔明灯。

他伸手将孔明灯高高的提起,耐心的等候着火苗的旺盛,耐心的等候着他手上的孔明灯升起,高高的飞向夜空。

我已经看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只是无声的站在原地上,看着他将那写有他霸道命令的字句的孔明灯给高高的放起。

注视着渐飞渐变细小的孔明灯,儿时的记忆又一点一点的凝聚,爹娘的欢笑声就像在身边回响着。

曾经,幸福是这么的近……

可是转眼间,却又是如此的远……

“走吧!我们回去了,现在这么晚,再不回去那些人可要担心。”将笔与墨都放在地上,邢津转身看向我说。

“是。”乖乖的应声,我转身先走。

刚才那飞得高高的孔明灯却映在我的心田之中。

那东西不可信的吧!若真的有用,我便不会失去至亲。

娘不是许愿要她的霜儿过得幸福吗?她还曾许愿说她的霜儿会当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全是假的,全都是假的,都没有实现过。

霜儿,从来没有当过幸福的女人啊!

沉默着走,也不知是不是我们各抱心思,一路从海边回到县府的路并不近,可是我们却一直都没有交谈过半句,都是一路的保持着沉默……

直至回到房间内,共处一室的我们也只是各自平静的躺在床上,同睡一床却依旧没有半句交谈。

床不算很大,可是我们却像隔得很远,谁都碰不到谁的身体……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入睡的,也许我是真的累了,在朦胧之间便已睡去……

这一夜,也许是我们相识以为最宁静的一夜……

当馬车进入京城的一刻,我便听见那些热烈的欢呼声,那种因战胜而快乐的欢笑声。

其实,京城的百姓更怕的是真的能打成那一战吧!他们肯定曾经害怕过若承亲王真的攻进京城之中,那么必会引起另一片的动荡。

其实百姓是最简单的,他们不会理会度谁当他们的帝主,只要帝主能让他们吃得饱,住得暖,国泰民安即可。

而邢津的夺位是让百姓有些不耻,可是这两年来,他做得并不比邢江差,在很多安民条件中,他都取得了百姓的喜爱跟支持。

其实,这两年来他对百姓,对军事力量,对朝野安排都花了不少的心思跟时间,这就是承亲王之所以会输得如此惨淡的最主要原因。

这个帝王,可是从来没有一刻曾偷闲过的,就算是在后宫,他每走一步也有算计,如对皇后跟林妃等,谁不是为了成就他对朝野的左右呢?

“臣等恭迎皇上回京,愿我朝千年万代,盛世永富。”

安坐在马车之内,我清楚的听见那些官臣的恭贺说话,也感觉到马车的停下。

没有下车的打算,我知道马车会停下是前方的邢津要下车的原因,想必,他是要向百姓跟百官交代或一起高兴欢呼。

而我这罪妃,不出场更好。

沉静的坐在马车之内,我不知道前方的一切,只知道这里很吵很杂也吵闹。

那些欢呼声,兴奋的声音都与我无关。

只是不知,后方的邢江在想着什么呢?

此番进京,他的心比我更乱更不安吧!明明就曾是一代帝王,最后却落得如此不自在的下场,不管在石室还是在承亲王府,他何曾真正的放轻松过呢?

如今,进京就如等死一般,没有机会跟我单独聊天的他根本不知道邢津曾答应过我会不杀他的事实。

没过多久,车马又开始动了起来,进宫的路就在前方了,我将永远都逃不脱这一切一即切……

“主子,是时候要下车了,我们已经来到宫门之前。”马车又走了一会路,最后停下的一刻青荷立即上前拉帘子笑说。

无声的抬头看向她,我朝她点了点头,只好带着千万般的不情愿走下马车去。

步出车厢,青荷立即伸手将我扶下,让我扶到邢津的身边。

“臣妾恭迎皇上平安而归。”

一众的妃子跟随皇后走到殿前跪下,连同其他大臣一起跪着,这情景倒真是甚为状观。

“都平身来。”邢津沉声而稳重的笑说,跪在宫前所有人都立即站了起来。

“皇上,你终于能平安回来了,臣妾跟一众姐妹可是担心极了。”皇后贵为后宫之首,理应是先说话的人。

才站了起来,她便欢喜的贴到邢津的面前,举止亲溺却又不失贵为凤后的气势。

“对啊!皇上你可回来了,臣妾可是因为皇上还没有回宫里而担心得夜夜无法安眠。”林妃也带笑的上前,笑得可是娇甜得很。

无心观看的我,也懒得去分析她是否真的一直无法安眠,倒是可以肯定今天的她这妆化得很用心,很漂亮。

虽然晨贵人进宫之后,她第一美人的位置受到了威胁,可是仍不能改变她那种娇艳的美。

“朕让各位爱妃操心了,如今朕已安全回来,大家也可放心。路上疲累,朕先行回宫休息。一众大臣也先回去吧!明天早朝如常,一切事情明天再作定夺。”邢津淡笑着说,目光投入那些爱妃背后的群臣。

这些大臣刚刚便在京城的城门处对邢津作过迎接,后来是一路跟随马车回到宫前的吧!

“皇上,那德妃娘娘要怎么处置呢?皇上之前已赐她死罪,现在人找回来了,是不是先押回牢里呢?还是要先行……”妍妃看了看立于邢津旁边的我,不太甘心如此轻易放开机会,想借助众大臣的面前让邢津给我再行定夺。

“德妃娘娘是清白的,之前的罪名是朕因一些决策上的决定的而欲加上去。既然现在德妃已经给找回来了,这是好事。关于一切的真相,朕明天会再作安排跟公开,关于邢江王爷的回来,朕也等明天朝堂上跟众位大臣一起商讨决定。现在你们都退下吧!”冷声说,邢津如有意宣布我的身份如常,特意伸手抱过我的腰,将我牵着往宫门内走。

无声任由他抱着,我只好被迫紧贴他往宫门而入。

面对不可知的未来,无力去作猜想跟改变。

其实,自从那晚孔明灯的事之后,我跟他一直都没有再正式的交谈过一次,在回京的路上,他一直躲在他的马车之内休息,而我,也是……

此刻被抱着腰,我却能感觉到我们的内心隔得远,变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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