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又怎样呢?我要的这辈子已经都有了。唯一奢望的就是我的霜儿重新找回她的快乐。”
“然而我竟然还是没有能够!结儿出事其中一定有缘故,但我不想管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那些事留着让活人操心去吧。你放心,我母亲、你弟弟,都不会放过其中逞凶作恶的人的。”

靳竹涛轻抚着桃清霜的脸蛋:“霜儿,原本结儿虽然希望渺茫,但我若走快些,霜儿你还是有可能获救的。可后来我自私地没有救你。你怨不怨我?我们霜儿一定不怨的,对不对?儿子走了,你既然决意赴死,我陪你就是。我想好了,再也不会做违逆你心意的事了。真的,哪怕生死。”

要听的秘密内幕全部听到了,九爷我正想着怎么让二货妞赶紧复活,又不至于引起这情痴疯子的追杀,就听疯子忽然“咦”地一声,从二货妞的眼角抹起了一滴眼泪。

难耐的寂静中,九爷我还没有编织好下面的剧情,疯子突然风一样掠过来,一把抓起我手旁的药草,就要往他媳妇嘴里塞!

我靠!该喂的时候不喂,这会儿喂进去会吃死人的好不好?九爷我吓得再也顾不得装死了,大叫一声:“不能吃!”

疯子变雕塑。我在某人极其莫测的目光下寒毛直竖地扬手打招呼:“二姐夫好!”

某人盯着我不说话,我衡量了上前和逃命的两种成功几率,最后决定誓死一搏:“你退后三丈,你老婆和儿子,我就给你救!”

说是他退后三丈老子就救人,可是做人是不能那么老实滴!万一因为老子偷听了他的秘密,刚救完,人还没醒,他就杀人灭口怎么办?

果然,我刚弄醒了桃清霜,疯子就直冲过来!九爷我早有准备,抓起手底下的小豆丁就跑:“你敢杀我我就弄死你儿子啊!九爷我心狠手辣说到做到……”没说完我就一个踉跄差点儿栽个狗吃屎!为毛呢?因为画面太鲜艳,不忍直视啊!——我意识关注中,刚刚被我扔在身后十余米外的桃清霜一脚撩翻了靳竹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我靠!果然是当年抓了男人关起来玩的女汉子!我正要哀叹靳竹涛这辈子算完了,就见桃清霜正发疯地又哭又骂。靳竹涛反手一把抱住桃清霜翻身压住,上嘴就啃。

此情此景,少儿不宜,九爷我一手捂眼一手拎着小不点狂奔!好孩子,以后长大了千万别跟你爹娘学!

庄子里,桃老六已经把真正下手的年管家搞定了。九爷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年管家背后的人是谁。不过,爷没关注。这等小事,一个桃老六足矣!倒是桃老六缠着我问最终计划成功了没有,他姐夫那里到底有没有什么隐藏秘密的爆料。九爷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给自己留条活路,便很肯定地告诉他:“爆了。而且是大爆料。”

“什么?”丫的急得都快贴爷脸上来了。

爷顺手拿起桌上一盏茶一挡:“退后!”

他急得抓耳挠腮地退后:“退了退了,快说!”

“结儿就是你姐夫的亲生儿子!如假包换!”

“啊?”桃老六愣了,忽地拍案而起,“这也行?那你的那些推测呢?那些疑点呢?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怎么解释?”

我神秘地勾勾手指让他过来一点:“所以还有第二点:结儿是你姐当年跟金无伤生的!”

桃老六下巴直接脱臼,合不上了!

九爷我很善良地“啪嗒”给他把下巴合上:“所以第三点就是:当年跟你姐怀了孩子的那个金无伤,其实就是你姐夫本人!”

桃老六的下巴又掉了。这次爷拍拍屁股走人,话说完了,秘密已经不止爷一个知道,杀人灭口的话必须连二货妞的亲弟弟一起砍,爷可以放心地睡觉去了!

明阳侯两口子回来的时候爷正在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杆才醒。一大群人怎么呼呼啦啦地从山里庄子上拔营起寨的爷也不知道。醒来就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

我一看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和衣睡下的那身衣服,已经皱得没样子,顿时没好气:“又是桃老六把爷拎出来的?”

明婉忙着去给我张罗漱口水,程成在外面骑马护卫,阮轻云熟练地服侍我起床,扶着我伺候我换衣裳:“是。轻云也看着不妥,但不得爷的令,又不敢唤醒爷,更不敢随意背背抱抱的,轻侮了爷的身子。”

这还真是个事儿!九爷我最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吵醒,也不能让人觉出爷的身子过于柔软纤细不像男子。最稳当的做法,还真就是拎着腰带扔出来了!可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这样。软软你会做布娃娃不?就是布偶。不会做也没关系,以你的针黹手艺,随便做做也差不了。”我比划了个大白的体型给他看:“要跟真人差不多大小,白色,圆圆胖胖的,不用画脸,抱起来很软很舒服就行。”

软软一听就懂了:“这个容易,轻云今晚前就给爷做好。爷要做什么用,可还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就是抱着睡觉,又不是拿来扎小人,有什么特殊要求!”刚好明婉也回来了,我把被子团成一团搂在怀里,露个脊背给他们看,“我睡觉的架势大约就是这样的,以后再遇到需要移动爷,你或者明婉就亲自动手,从后面这么抱……”我又教给他们横着把我和被子都抱起来,“要还不行就让大鬼把我抗肩上都行,再不能让人把我扔来扔去了,记着没?”

两人都说记住了,我又不放心地看看明婉:“你武功不错,但是以轻软为主,不会抱不动爷吧?抱不动就让程成来也行。总之爷睡觉的时候,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不许叫醒爷!”

明婉抬头冲我莞尔一笑:“要不待会儿下车的时候,爷让婉儿试试?”

“别等下车了,现在试吧,别人越多的时候越摔了爷!”我不放心地把枕头卷在被子里,又把被子抱在怀里,一条腿跨在被子上:“来!”

阮轻云含笑垂眸。明婉笑容灿烂地上前来,很有悟性地一只手轻轻伸过我脖子下面,把我的脑袋搭在她的臂弯里,另一只手从我双膝下穿过,轻轻用力,轻松地把爷抱在了胸前。

我见她抱起之后阮轻云竟然没反应,睁眼瞪了过去:“傻的?不知道给爷盖个披风?”

明婉抱着假装熟睡的我在车厢里小小地转了一圈,我觉得可以了,又让阮轻云演示了一遍,这才放心地起身坐在窗前小几上吃我过时的早饭。一边吃我一边评论:“软软肩宽,两臂间的距离宽阔,抱得爷比较舒展。明婉胸软,抱着爷也挺舒服。两人都不错,动作轻柔又踏实,看来爷以后睡觉移床是可以放心了。”

我话说出去没听见回音。抬头一看,阮轻云眼角跳动,嘴唇用力地抿着。明婉满脸窘色,却又不怯场地看着我。我一愣:“怎么了?”

明婉款款行礼:“婉儿刚刚听见主子说,要让阮大哥缝制一个真人大小的布偶,主子睡觉好抱着。婉儿想让主子试试。”

爷我一时没听懂:“试试什么?你有现成的?”

“婉儿是说,让主子试试婉儿。”姑娘秋波柔亮地看着我,“婉儿是自小练就的柔软身躯,不会比布偶差!”

爷一口粥差点儿噎住,定了一会儿才摆摆手:“想活得长以后就别提这话。跟爷睡没好事儿!行了,你先下去,让软软伺候吧。”

明婉下去了,我沉吟了一会儿,随手掐诀布了个隔音结界,开口问阮轻云:“软软,爷不太懂这男女之事。那晚有些话我也只跟你说了。如今明婉这心思,你说这丫头,爷留得留不得?”

阮轻云很受宠若惊地看了我一眼,垂眸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认真回答:“依轻云愚见,明婉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见。主子留她,甚至要了她,她只会感恩戴德,欢喜无限。即使日后主子弃了她,她也绝不会对主子有二心。在轻云看来,主子对明婉,完全随心所欲就好。轻云不明白主子担心什么?这明婉,可是有何处让主子不放心?”

“不是明婉让爷不放心,是那位让爷不放心!”我龇牙指了指燕国的方向,“那货的醋劲儿天下少有。上回就因为去找爷的时候看见大哥背我,差点儿没把大哥连我一起杀了!实话跟你说吧,他一直派了两个人远远跟着爷呢。小事儿虽不能尽知,但我要是房里睡了人,那是绝对瞒不过去!明婉那还能活?”

阮轻云瞠目结舌地瞪着我:“主子说,上次主子跟大少爷逛街时突然遇袭消失,就是那位吃了醋?还差点连主子您都给杀了?”

“那你以为呢!”我龇牙咧嘴地感叹,“软软,你记住,下回要是一不小心让你撞他手里,想活命一定不能说你贴身伺候爷的话,你得让他知道:你一心一意念着桃清冰,从没动过你主子半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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