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酒楼的金匾,金灿灿的“桃氏酒楼”四个字映着夕阳流淌着长河般的流光。金字,既是桃家财力的彰显,也是皇室钦赐的殊荣。九五说,从桃莫颜出事之后,桃家这十来年消沉、没落的厉害,很多原本在各国的产业都分崩离析了。可是站在这里的时候我感觉不到。我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底气从这辉煌大气的匾额上、从这堂皇尊贵的三层高的酒楼上散发出来,让我一路对桃莫颜的担心忽然就散去了大半。
我在门前停留了片刻,正要继续去找桃府的所在,忽然听到头顶不太远的三楼包厢里一阵搞笑的动静。

“蔓儿,记住你如今已经不再是身份低微的小丫头,你是女尊男卑的曌国大户人家的正牌小姐!奶奶为什么带我们来?她就是要我们充分享受曌国小姐的优越!我们小时候没享受到,现在就要千倍百倍地弥补回来!我们就是把桃家所有好看的、有风骨的男子全霸占过来,他们也得由着我们!”

“嗯!姐姐。不过……我目下只想要他伺候好我。”

“那就去啊!嬷嬷不是都已经给你把人按倒在塌上了吗?去,想做什么,做了再说!”

声音其实不大,街道上原本不应该听得见的,可是奈何我刚才不知不觉间去感知整座酒楼的气势,这些特别的动静一不小心就被我的耳朵给捕捉到了!

我惊讶地挑眉,饶有兴致地笑了,瞄好了那间包厢,进了酒楼给小二扔了一块碎银就直接要了隔壁空的那间。这么好听的戏,还是桃家的,不听怎么对得起我的八卦心?

我的意识始终关注着那边,进店、上楼都不耽误。而且,我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把感知放开,将那整间包厢的画面也清晰地收入了眼底。看戏嘛,自然要看全套,光听实况播音有什么意思!

隔壁包厢里的布置似乎有点特殊,比别的包厢都要精美,而且软榻布置得看起来特别舒服,很可能是桃家主人自家留用的。不过此刻软榻上一副搞笑的画面,两个穿金戴银的嬷嬷一头一脚地死死压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被压住的那个长得稍显“难看”,大约是个美男,身材比例很好,虽没有木头的裸体那么刚健,也没有丑丑的裸体那么妖娆,但流线型的肌肉和细软的腰肢似乎也是很不错的。

此刻他的衣衫鞋袜都尚且整齐,但显然很快就要不保了,而且还不是一对一,而是当众要被剥掉然后为所欲为。所以他秀致的脸咬牙切齿气得通红,拼命地挣扎着。

轩窗底下一张桌子,桌边坐着一个气势端得很足的女人,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应该算好看,就是很有些凌厉的凶相,就比较好认了。她穿得很繁琐,一看就是自认为身份尊贵的那位“姐姐”,她身后站着两个贴身丫鬟,跟着主子趾高气扬地看着自家小姐欺负人。

满屋子最有趣的就是那个明明两眼放光,却浑身上下拿捏得娇羞不已的那个“妹妹”了,看起来也就比我小一点点,或者同龄,可那个演技很棒啊,走两步退一步的,每前进一点还怯怯地回望姐姐一眼,表演得很让我满意。

嗯。按照这个节奏,等她走到床前,丫鬟贴心地在开始黑了的屋里点起了灯,刚好我安安稳稳地在隔壁坐下来。

果然,我刚坐下,妹妹就羞答答地伸出了手。然后那个眼看“清白”不保的美男就果不其然地羞愤地怒道:“住手!”

我顿时耐心缺缺地撇嘴,台词太老套了,没长脑子!要人家住手,起码得拿出点能镇得住对方的理由吧?离开了鬼城,我觉得这正常人的世界啊,不是虚伪就是笨!

“啪!”地一声,刚才还娇滴滴的妹妹竟然果断地甩了美男一个巴掌,让我啧啧称奇。妹妹接下来的话更是可圈可点:“叫什么?你说住手我就住手?”说着也不娇羞了,转身拿过桌上备着的剪刀,干净利落就把美男腰带剪断、“嗤”地一声把他胸膛的衣服剪开撕到了肚皮。

随着男子细腻而宽阔的胸膛白花花地展露在眼前,妹妹显然对这种亲手剥男人衣服的事情很有感觉,呼吸都微微急促了起来,小脸藏得住激动藏不住晕红,双眼发亮地又深呼吸着伸手去解男人的裤带……

我惬意地喝一口茶,暗赞一声勇敢。嗯,这一屋子女人都很有到鬼城生活的潜质啊!自从鬼城的人都记在了我的名下,兄弟们想杀人都得到外面去找,也很辛苦啊!这要不是父亲家里的亲戚,弄回去让他们玩玩多好!

“赵水荇!赵水蔓!你们住手!你们算什么桃家的大小姐!你们有什么权利如此?放开我!我再是桃家的侍儿也是桃家正牌小姐的侍儿!你们根本不是桃家的人,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啊呀呀!这话有趣了啊!我顿时又来了兴致。什么意思?这俩小姐不是父亲的正牌亲戚?而且这小美男的话也是很耐人寻味啊!不是桃家的正牌小姐所以不能这么对他?话的意思,要是正牌的,就可以喽?

这就像是一个青楼小倌说:“我可以被玩,但是我是有原则的。”像不像梅娘?

我眯起了眼睛,嘿嘿嘿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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