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天的位置在特别行动队员中间,等他落座了,贝心走过去跟他坐在一起,头一歪,向着他的方向倒过去,人也软绵绵靠了过去,抱着他的手臂蹭啊蹭,趁着他现在还没被人染指,能多占的便宜多占点,今晚过后就是别人家的喽。
“坐好!”秦昊天头抖了抖手臂,没抖下贝心,反而被她抱得跟紧了。
“我看过你们的纪律,放心好了,这是在外面不会影响你的形象。他们都是你的人,谁敢胡说八道啊!”贝心抬起头,粉色的嘴唇靠着他的耳畔,嘤咛的声调宛如靡靡之音,“我们之间早就不清不楚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你看了人家清白的身子,怎么,你想不认账啊!”
这女人又不正经了!
秦昊天头皮发麻,脊尾骨酥麻酥麻的,好似过了电,搁在膝盖的手死死攥紧,才克制住身体的异样,咬牙切齿地说,“麻烦将你的手从我肚子上移开,姑娘家要矜持点,男人才会喜欢。”
贝心翻个白眼,矜持个屁,一会看他矜不矜持,不情不愿地拿出她的手,没摸两下,小气!
“这个你白操心了,我这人向来很矜持的,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我担心。”贝心突然贼兮兮地,“不介意我问问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秦昊天秒懂她问的什么,一张脸宛万年寒冰,寒气不要钱的放,旁边坐的队员们突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秦少看过来,看到整个人粘在秦少身上的贝心,集体打了个寒颤,这妹子越来越彪悍了!
长桌上的瓜果,秦昊天一行人没有动,队员们好奇看着祭祀台前舞动的男男女女,像这种祭祀活动,百年难遇一回,回到京城也能跟战友们吹吹牛,见识过真正的祭祀。部分少数民族还保留着祭祀活动,但那种祭祀活动已经失去了祭祀的意义,成了吸引游客的一种活动噱头。
贝心提起一串葡萄看,嫩黄色,粒粒有拇指大小,刚清洗过没多久,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滴,对着光看,透亮透亮的,可以看到葡萄对面明亮的光。
贝心无所顾忌,捏起一粒,送入嘴里,酸酸的,甜甜的,酸要居多点,没有她家后山的葡萄甜,不过还好,可以入口。贝心没见过祭祀,好奇她们如何祭祀的,瞅着场中的男男女女,边吃葡萄边看。
“晚上吃太多酸的,对牙齿不好。”秦昊天瞧她吃完了她面前的葡萄,手伸向他前面果盘,皱了皱眉。村中情况不明,村民又诡异,这里的东西最好不要随便碰触,尤其是吃食。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结果。
“我牙口好。百毒不侵。”贝心歪着头,睃了他一眼,突然眼中一亮,手在半路拐过弯,抱住了他的手臂,人软绵绵靠过去,“你关心我,我好开心喔,虽然我百毒不侵,不过你说了,我就听你的话,不吃了,是不是很乖呀!”眨着眼,一副求表扬,求夸赞的表情。
“你想多了。”挑了挑眼角,秦昊天推开靠过来的头。
贝心昴头瞅他,须臾,又死皮懒脸靠过去,笑得邪魅,靠近他的耳廓,对着窝旋轻轻呼出一口气,“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在心里觊觎我,想着这样那样?像我这么沉鱼落雁的绝世大美人,肯定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没有想法的,肯定那里不正常。”目光落在他的裤裆。
秦昊天:“……”不管他怎么回答,她总能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
“哈哈,你看,你不敢看我,你心虚了。”贝心好像发现了新奇的东西,笑得花枝乱颤。
“坐好。”秦昊天面无表情斜了肉她,扯了一粒葡萄塞她嘴里,目不斜视看前方的祭祀台。
“咚”
静谧的峡谷里,突然响起重鼓雷鸣的响声,重重的一锤,好似锤在了心口上,震得胸腔‘咚咚咚’震响,山谷里回荡着余音。喧闹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抬头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村长及村中的老一辈们,不约而同地笑了,放下手中的酒碗,望向了某个方向。时隔二十年,终于又响了。
村民的异样,秦昊天看在眼里,讯速扫了眼整个祭祀台,没有看到任何鼓之类的东西,响声从哪里来的?
突如其来的鼓声,打断了贝心调戏秦昊天,侧头往对面你山崖壁看了眼,翻了个白眼,不就一个祭祀而已,用不用搞得这什神密啊!
“咚”
“咚”
又是接连两声重锤,闷沉的鼓声,一声比一声沉重、庄严、肃穆;祭祀台前的男男女女,表情从恍惚到平静、惊愕到惊喜,然后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个个好似疯魔了,又蹦又跳,声声尖叫盖过。
三声“咚”响,看来大有出处。
贝心转头看到族长旁边的吉里,招手示意他过来。吉里看了眼族长,族长笑眯眯点了下头,吉里才走过来。
“吉里,吃葡萄,”贝心笑得跟大尾巴狼,提起一串葡萄塞他手中,下颔点了点祭祀台的青年男女,“听到咚咚响,你们很高兴,它有什么来头。”
吉里拿着葡萄,蹲在贝心旁边,扯了一粒放嘴里慢慢咬,目光看向祭祀台前,高兴得要疯了的男女,慢慢道,“那三声石响,是我们祭祀前的首祭礼,从第一代圣女开始就有的,一代一代流传下来到现在,据说是创世神赏赐给我们的神物,世世代代护佑我们族人的。每年祭祀,石钟自响,钟声传达到吾神那里,吾神就会保佑我们族来年丰收,祭祀才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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