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只见人影晃动,刀光闪烁,不过眨眼之间两人已经交手十几个回合,二人持刀对立,周围荡起的草屑一片片缓缓的飘落。
耶律恒稳稳的坐在马上,手中的弯刀微微泛着白光,刀刃上斑斑血迹一滴一滴,滴在草丛中,他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完颜狐。

完颜狐的发髻已经被挑开,长发披肩,双眼通红,左手臂的衣服被划开,鲜红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流。

“今日,我就和你算算着傻妹夺妻之仇!”耶律恒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双眼冰冷的仿佛将人置身冰窖,他右手执刀,左手纵马,再次向完颜狐奔去。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完颜狐冷哼一声,左臂的伤口连看都不看,再次举刀应敌。

两人的坐骑越来越快,眼看就要短兵相接,突然完颜狐松开马缰倒挂在马背上,耶律恒的弯刀扑了一个空,只见完颜狐扭头朝着耶律恒的背影一挥手,“嗖嗖嗖”细小的袖箭朝着耶律恒的背部飞去。

耶律恒听见身后的风声,暗叫“不好!”,想要调转马头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他伏在马背上,躲过几只袖箭,但还是有一只射中他的屁股上,他摸了摸,血是红的,还好没有喂毒!

耶律恒调转马头,愤怒的注视着完颜狐,说:“偷袭的小人!”

“哈哈哈!”完颜狐仰天长笑,“我是小人?你偷走我的女人,可也不是什么大丈夫所为!”

“静儿是我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的阏氏,你夺我妻儿,我偷回自己的妻子还错了吗?”耶律恒冷哼一声,执刀纵马再次冲杀过来。

完颜狐自知单打独斗不是耶律恒的对手,他也不恋战,边打边退,自忖他的亲卫应该也快追上来了。

“爬上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我用过的女人,难道你还要抢回去做阏氏吗?不怕草原人耻笑吗?”完颜狐嘴中不断说一些下流的话,激怒耶律恒。

耶律恒脸上更加阴沉了,手中的刀抡的更快,招招都向完颜狐的要害攻去,完颜狐疲于应付,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嗤……”一声长啸声响起,耶律恒突然清醒了,远远看到完颜狐身后不远的地方,一队骑兵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奔来。

耶律恒虚晃一招,迅速掉准马头向来路的方向奔去,身下的马儿似乎知道要回家了,撒欢似的展开四蹄奔驰,不一会儿就将完颜狐甩开一大段。

完颜狐手中的袖箭齐发,但耶律恒已经有准备,听风辨位,来回的变换着在马上的位置,运用自己高超的骑术,躲避着身后的暗箭。

耶律恒心里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就中了完颜狐的诡计,如果不是那一声长啸,自己真的可能就被完颜狐的人围住了,今天就算能侥幸逃脱也要搭上半条命。

“可汗,快点!”呼延平率领一部分护卫过来接应,远远的朝着耶律恒呼喊。

耶律恒看到呼延平,紧张的心才慢慢平复了,他甩了几马鞭,迅速的和呼延平汇合,勒马驻足,扭头看着在身后不远处追上来的完颜狐。

“完颜狐,这夺妻杀妹之仇,我总有一天会和你算清楚的!”耶律恒大喊一声,不等完颜狐开口,扭转马头,在呼延平的护卫下,带着人马朝着犬戎的方向奔去。

“大王,追不追?”亲卫在后问完颜狐。

完颜狐摆了摆手,虽然在混庚部的势力范围,但周围人烟稀少,又没有部队驻扎,前方情况又不明朗,还是不能贸然行事。

完颜狐和耶律恒的交手,也让完颜狐慢慢清醒了,被慕容静失踪激起的愤怒也渐渐平息,追了一路连慕容静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他估计中了耶律恒的调虎离山之计。

耶律恒亲自在这里拦截,不过是一个幌子,慕容静一行肯定没有走这一条路,而是绕行它地,辗转进入犬戎。

完颜狐估计的一点也没错,许掌柜一行出了城门,先朝着犬戎的方向走了一个时辰,然后向西绕到草原的越兀部,然后又绕着草原边缘走,最后转了一大圈才又向犬戎境内驶去。

慕容静这一路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他们整整走了四天,才到达戎城。耶律恒早已等在城门口,看见远远驶来的马车,他等不及纵马奔来,在车旁护着,进入戎城,一直护着马车进入可汗宫。马车直接驶进耶律恒和慕容静之前住的院子前。

耶律恒亲自掀开车帘儿,看着窝在车里,依然昏昏欲睡的小女人,宠溺的理了理她凌乱的秀发,慢慢的将她打横抱起,眼圈红红的,这一别又是一年,这个女人瘦的皮包骨头,一点分量都没有。

耶律恒抱着慕容静,穿过庭院,将她抱回屋子。托娅和诺敏垂泪站在屋子门口,候着主子回屋。托娅打起门帘,诺敏早已将床铺好,快走几步在前面引路。

耶律恒身上有伤,但却不愿任何人碰他的静儿,忍着痛将他的女人抱回来,轻轻的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脱去外面的衣衫,脚上的鞋子。诺敏早已准备好热水,耶律恒接过毛巾,在自己脸上试过温度,才轻轻的给她擦拭脸和手脚,将被子盖好,嘱咐诺敏和托娅小心伺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房间。

可汗书房里,慕容连锐和萧靳岐正在书房里,两人聊得火热,看见耶律恒进来,起身见礼。

“静儿可好?”慕容连锐问。

“不好!”耶律恒黑着脸。

“哎呀呀,大阏氏怎么不好了?”萧靳岐紧张的问,“难道回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事情了?受伤了?”

“许掌柜没有说,只说一切顺利啊!”慕容连锐也是一头雾水。

“好,什么好。一直昏迷不醒。”耶律恒没好气的说。

“哎呀!吓死我了!那是这几天未来安全,一直给她用的少量的秘药,估计明天就醒了。为了救静儿,我凌瑞阁经营多年的盘口都暴露了,要是静儿有什么意外,我可就亏大了!是不是啊?”慕容连锐放松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亏什么大啊?我不是已经答应给你两百匹良驹,外加一些兽皮,你亏什么?我就不信,你在丰城的盘口就只有一个!”耶律恒白了他一眼。

“呵呵,这是医治静儿疯病的丸药,每日一粒,连服半月,估计她的病就可以好了!”慕容连锐笑了笑,赶忙转移话题,掏出怀中的一个瓷瓶,交给了耶律恒。

“真的可以治好?”耶律恒拿起瓷瓶,不相信的看着慕容连锐。

“当然,我特意向阁中的名医求的,保证药到病除!”慕容连锐信誓旦旦的说。

“不是说药石无用吗?”耶律恒疑惑的问。

“放心,我的药肯定有用!”慕容连锐当然不能说,是他让人给慕容静下的毒,瓶子里装的是解药。如果说了,耶律恒估计一匹良驹都不给他了!

耶律恒和慕容连锐的谈话,听得萧靳岐一头雾水,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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