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打麻将的两男一女也是噤若寒蝉,一脸惶恐地看着我,跟在范中山的后面开始检讨起来。
既然他们都已经认识到了错误,而且认错态度诚恳,我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冲他们挥了挥手,道:“既然你们都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就不再批评你们,下不为例,都回去上课吧,也希望你们能够引以为戒,从今以后踏实工作,认真上课,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如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一定严惩不贷。”
范中山他们如临大赦,连麻将也来不及收拾,就匆匆走出办公室,回教室上课去了。
只有那个坐在电脑前玩电脑的那个年轻女老师,一脸无所谓地扫了我一眼,磨磨蹭蹭站了起来,扭着微微翘起还算性感的小屁股,慢悠悠地向门外走去,而且边走嘴中还边小声的嘟囔着:“不就是教育局派来蹲点的吗?又不是我们的校长,充什么大尾巴狼?”
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到我的耳朵中。
我心中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我立马叫住她,厉声道:“你说什么?”
年轻女子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抬起头扫了我一眼,一脸不屑道:“我什么都没说。”
我也不客气地说:“别装了,你嘴中嘟囔的话,我都听到了,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别只在嘴里嘟囔。”
年轻女老师装出很无辜的样子,说:“我什么都没说,请你不要冤枉好人。”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说我冤枉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没听到?”
年轻女老师依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那你说,我说你什么了?”
我再次冷笑道:“你不是说,我不就是局里派来蹲点的?又不是你们学校校长,充什么大尾巴狼吗?既然说了,怎么不敢承认了?”
这时,叶梦瑶也闻讯赶了过来,弄清楚事情原由后,她推了年轻女子一把,低声说:“杜念莉,这事是你不对,还不赶快向张科长道歉。”
这时我才知道眼前这个不把我放在眼中的年轻女子叫杜念莉。
潜意识告诉我,这个杜念莉绝不是省事的主,果然,她不光没有顺着叶梦瑶的话向我道歉,反而一把甩开叶梦瑶的手,一脸执拗地说:“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吗要道歉。”
我心中的怒火就像添加了助燃剂一样,越烧越旺,起身向杜念莉跨出一步,目光逼视着她。
杜念莉一定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如此愤怒,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不由往后缩了缩,因为紧张和害怕,声音也开始变得结巴起来,颤声道:“张……张科长,你……你干什么?”
我手指着杜念莉的鼻子,瞪着眼睛说:“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现在说我也不想听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这个人不喜欢背后整人,也不喜欢以权压人,但你做的这些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杜念莉顶风而上,强硬地说:“你这算是威胁吗?我也告诉你,我也不是吓大的,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叶梦瑶也看不下去了,说:““杜念莉,你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跟领导这么说话!不想在六中干了是不是?”
这傻逼姑娘居然跟我拼起爹来了,我一下子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牛逼了,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后台硬,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
很显然,这种姑娘是没吃过亏,家里惯出来的那种无知分子,自以为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忽然放松下来,对付这种傻逼二愣子还真犯不着这样。我不怒反笑,放松神经坐下来说:“你爸爸是谁我还真不知道,说来听听,到底是哪方大员,何方神圣。”
杜念莉冷哼一声,说:“民政局局长杜培佑,你认识吗?”
杜培佑这个名字,我不是没听说过,而且我也知道,这个杜培佑不过是民政局的副局长。
让我没想到的是,杜念莉的爸爸只是个民政局副局长,她就如此嚣张,如果她爸爸是市长或者市委书记的话,岂不更不把我放在眼中?
很显然,周玉林也看不下去了,他一脸义愤地冲杜念莉吼道:“杜念莉,你真是太不像话了,说这些话是来威胁张科长吗?你爸爸多少岁,张科长多少岁?你爸爸还能干几年?就你这种态度,张科长完全可以上报教育局,以不遵守学校规章制度和不服从上级领导为由把你清退出教师队伍。到那时候别说你爸爸,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突然觉得特别无聊,我堂堂一个教育局人事科科长,跟这种傻逼二愣子较什么劲,传出去都觉得丢人。我挥挥手,完全丧失了和她说话的兴趣,厌恶地说:“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你走吧。”
杜念莉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冷笑,转身扭头走了出去。
叶梦瑶叹了口气,摇着头说:“真是太年轻了,完全是个愣头青,一点脑子都没有。什么都不懂,还假装什么都罩得住。”
周玉林满脸讥讽地说:“这种蠢货还是孙校长当成人才特批进来的,跟这种智商的人对话我都觉得侮辱自己的智慧。”
我说:“好啦,你们也不用义愤填膺了。”
周玉林说得对,和这种人生气的确有辱我们的智慧,因此,我没在说什么,和周玉林一起,再次回到周玉林的办公室。
叶梦瑶也跟在我和周玉林的身后,一起来到周玉林的办公室,并再次安慰我说:“张科长,你消消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这种小年轻一般见识,跟她怄气不值当。”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去忙吧。”
叶梦瑶这才起身离去。
叶梦瑶离开后,我问周玉林:“周校长,这个杜念莉什么时候调进的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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