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可爱们你们连个亲嘴烧都不买给阿若吃吗QAQ敲过分!  “是药研吗?”
“嗯。”药研应了一声, 从兜里拿了一个瓶子, 到了些许白色的粉末在灯里。

大片的阴影投在墙上, 随着药研的动作, 一期一振只觉得自己背后有些发凉。

把奇奇怪怪的想法压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 “药研啊。”

“嗯。”药研从兜里拿出手术刀,擦了擦酒精往火上烤。

“…………”

因为知道药研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一期一振对于药研行为并不探究, 他更关心的是,“我躺了三天了吗?”

“嗯, 从你到这里就一直躺着的。”移步到一期一振身边替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绷带。

一期一振从被捅到醒过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也就是说他整整昏迷了三天了!

刀剑受伤和人类不一样,再重的伤只需要进手入室就可以恢复如初,而他没有进手入室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吗?

“手入室还在修复中。”似明白了一期你想要问什么,药研先给他解释了, “鹤丸国永干的。”

“那把袭击我的暗堕鹤丸国永是………嘶~药研?”

手不留痕迹地顿了顿,推了推下滑地眼镜,随后又拿了一块干净的纱布沾取了少许药粉, 把刚刚不小心撕裂的伤口重新缠上, 漫不经心道:“抱歉,不小心走神了……嗯?你说的是鹤丸?哦,那只是恶作剧。”

“………”恶作剧?

一期一振面色发僵, 嘴角抽搐。

那是暗堕的刀啊!

浑身的阴暗之气掩饰也掩饰不了而药研的语气就像是在说鹤丸国永随便在庭院里挖了一个坑一样!

该说真不愧是自己的弟弟吗?!!

在药研这里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他索性和他唠唠家常。

“那弟弟们都到齐了吗?”想到才齐自己膝盖高的一群小短刀们他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

“嗯……基本上都在了, 除了大阪城里的几位,其他的都在本丸内。”

意思是大阪城里的博多、包丁、信浓……都还没有到对吧!

既然如此!

一期一振奋勇而起,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伤口,右手握拳拍打左手手心,感觉人生一下有了追求,双目发光,“等手入结束之后我会向主公请命去把弟弟们找回来的。”

振兴粟口家族就靠他了!

三百个弟弟们还等着他去找回来呢!

#一期尼的终生目标#

#我可爱的欧豆豆在哪里#

不算太亮的屋子里,一期一振并没有看见药研的脸完全黑了。

“找弟弟们的事先不急,比起这个,还是先委屈一期尼继续躺下去了。”药研仰着头把精神振奋的一期尼拖了下来按在地上躺好。

“哦……好的。”

随后,药研镜片一闪,从兜里拿出刚刚消了毒的手术刀。

手术刀???

“药研?”一期一振微微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你要干什么?”

此时,一期一振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眼前仿佛有很多个药研拿着手术刀。

“????”撑着眼皮看着药研拿刀的手落在自己的身上。

耳畔传来药研温和的声音,“一期尼醒得太早了,鹤丸先生也一直没有回来,只有自己动手了。”

“????”

“我药剂下得很足,不会疼的。”

“…………”

.

深夜,风过树梢,抖落了几片枯叶。

烛台切光忠敲了敲药研藤四郎的房门,听见房门里动静,低声说了一句:“打扰了。”就推开房门。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地血腥味,地上也散落了几片被血浸湿的纱布。

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一期一振身上,他呼吸一滞,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没事。

“药研,你真的下得了手………他是你的哥哥啊!”

“放心吧,没事。”药研取下了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鹤丸先生刺的地方有些小问题,我已经解决好了。”

“小问题?”如果不是一期一振还有呼吸,他这个样子就像是快要去黄泉了。

“因为没有手入,一期尼受伤之后淋巴组织分泌会异常活跃,血红蛋白增多,身体原有的机制平衡会打破,特别是受伤的地方,是在胯骨和肚脐的三分之一处,这个地方。”他指着一期一振受伤的地方分析道,“所以为了防止以后复发,我把它割了。”

“…………???”他真的是你哥哥吗?

药研重新把眼镜带上,看见了烛台切光忠难以言喻的表情,挑眉道:“就割了一个阑尾,你那是什么表情?”

“………哦,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烛台切光忠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以为你把你哥那个啥了,不过………

“主公说让一期一振明天准备寝当番,看样子是可以用这个作为理由了,那过几天他伤势好了用什么理由推辞呢?”

“阑尾没了……还有痔疮哦。”

“…………”

后来烛台切光忠离开了也没敢问藏在心里的问题。

——痔疮没了还可以割哪里?

.

把好朋友五虎退和黑鹤国永送走了以后,呱太进了屋,把这趟旅行的收获拿了出来。

三张照片,三块小判,还有一个五虎退送的离别礼物——小铃铛。

收获满满!

不过由于回程的路上是三个人,特产都给大家分了………阿妈应该不介意的吧!

把背包清空正打算重新拿上新背包踏上征途,谁知桌子上一块葡萄干司康都没有!

不阔能!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桌子上还有一块葱辣饼的!

呱的饼呢!

呱太不死心地从桌上找到了桌下,找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自己的饼,委屈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它的饼没了!

委屈成一个呱球.jpg

静静呆了一会儿,它终于动了,擦干眼泪,撸起袖子,找了一块小木板开始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阿妈!呱的饼自己长腿跑了QAQ!

呱太躲开他的调戏,蹭了蹭脸,鄙视地看着鹤丸,“呱???”你傻吗?呱又没有翅膀怎么会飞呢?

呱太自己知道,它不像自己的朋友嗡嗡一样有着好看透明地翅膀,也不像小蝴蝶身姿轻盈,以前虽然羡慕过他们,但是后来时间久了也就释然了。

它不会飞但是它会游泳啊!

以己之短比其之长是最傻的。

就算这辈子都不可能飞的起来,它还可以等以后有很多三叶草了买一张大飞蛾的飞机票!

“那你想试试吗?”鹤丸国永一边说着一边把呱太揣进自己的衣服后面的帽兜里,也没给它任何反应时间,“抓好了啊!”

“呱……呱呱!!”你干嘛……呱呱呱啊!

鹤丸国永借着自己的机动性还有柔韧性直接跳跃到了旁边的树枝上,随后又借用踩着的树枝作为着力点,跳至相邻的树干上,黑色的衣决翩翩,就像是鸟类煽动翅膀一样。

这样跳跃了几次,他们很快就看不见小房子和五虎退了。

五虎退原想跟上去,奈何自己的机动性没有满级鹤丸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森林里树木错综复杂,相互依连,鹤丸国永是往山顶的方向跳跃的,呱太想询问他,奈何每次探出头张开嘴就被灌了一口地冷风,它又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鹤丸国永的帽子里。

#你想谋杀你家可爱呱吗?#

好在没过多久它感觉到晃动停止了,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探出脑袋,它看见了一览无遗的森林!

在此时此刻,所有的树木都仿佛是只蚂蚁大小,密密麻麻的陈列在呱太眼里,一眼望去,只用摊开手就可以握住这一切。

森林的尽头是与天际相连,正值日落,余晖把蔚蓝色的天染红,美得像一幅画,让呱不经屏住呼吸不忍打破这一切。

这是自然馈赠给大地的,也只有有心人才看得到。

鹤丸国永把它带到了山顶,跳到了全森林里最大最高的一颗古树的树顶上。

闭眼感受到微风抚面,嘴角轻扬,“好看吗。”

他张开双臂做拥抱状,“像不像飞翔的感觉。”

呱太一时之间看这幅美景入了迷,没有回应他,过了许久,它才应了一声,“呱。”恩。

很美,也很震撼。

更多的是自己渺小,还有对自然的敬畏。

呱太若有所思,从自己的荷叶边帽子里拿出相机来,把这一切给记录了下来。

——这个也要给阿妈看!

等到落日余晖被黑夜遮盖住,鹤丸才带呱太下山,这次他没有再用上山的方式进行极速跳跃了。

日落之景转眼即逝,刚刚是赶时间而已,现在鹤丸国永反而十分悠闲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缓慢前行着,呱太也学着他的样子也叼了一根站在他的肩膀上。

“呱……?”你要呱的铃铛只是为了飞而已吗?

走了一半的路程,呱太才后知后觉,把相机重新收拾好抬头看了看旁边的脸,把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呱~”可是铃铛不能让你长出翅膀飞啊!

“噗嗤。”知道了呱太误会了他的意思,鹤丸国永轻笑了一声,没有辩解反而顺着它的意思说了下去,“能的,铃铛能把他们从牢笼里放出来。”

“呱?”他们是谁?

“他们……他们是一群很好的刃。”鹤丸国永说到这眼中透着怀念,“不过他们现在都不能出来,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们可以认识认识,他们都是像五虎退一样,都是……”

“都是乖巧可爱的刃。”语气一转他状似轻松,“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他们……好朋友。

呱太微愣,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铃铛,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它性格敏感,知道鹤丸国永一定向它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让他说他也不会再告诉自己什么,索性它就直接问了。

“呱……”他们是不是都迷路了,就像是五虎退一样。

受伤迷路昏迷——鹤丸国永。

迷路受伤昏迷——呱太。

“………恩。”也可以这么说吧。

“呱……”那么他们是不是没有带铃铛?

“恩,准确来说他们没有铃铛。”铃铛的功能相当于御守,而本丸里没有一把刀是有御守的。

“呱???”那他们旅游都不带铃铛吗?或者是四叶草吗?

自行把旅游理解成出战、出征的鹤丸国永摇了摇头,“我们连刀装……就是粮食和帐篷这些都很少带。”

“………呱。”呱知道了。

呱太看了一眼自己的铃铛,又看了一眼鹤丸国永,眼睛一闭就把它摘了下来递给了鹤丸国永,脸侧向一边,“呱!”借给你的!

“呱!”用了以后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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