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可以买点盼盼小面包还有紫米面包给呱娃子吃这样还可以节省好多三叶草来着………
夏暖暖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打算回去网购几大箱然后睡觉的时候绑在身上。
美滋滋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探究这个房间, 和上次她来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 除了桌子上没有小面包了以外。
对!桌子上连一个小面包也没有, 幸好睡前自己吃过一碗泡面了,不然她怕是要饿死在呱娃子的家里了。
在房间里四处探查了一番她发现了自己居然可以拉开客厅的小门帘了!记得自己上次碰到这里就好像是被一层薄膜隔绝住了, 推都推不开, 这次她居然打开了?
好奇走了进去, 里面似乎是一个杂货间, 分成了上中下三层, 上面的一层堆了一堆三叶草,草旁边还有一本相册, 她翻开看了看, 里面全是呱娃子寄给她的明信片。
中间面的一层堆积的是以前没有三叶草是给它买的小木碗,灰色小帐篷,还有普通的灰头巾啊……这里面全是回忆啊,犹记得当初自己为了割草,大半夜定好了闹钟起来,就为了那二十片草,甚至偶尔得到了四叶草还会高兴好一会儿,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成了佛性玩家了。
草还没割——过一会再割吧_(:з)∠)_
面包还没放——桌子上还有一个,不着急。
如果不是因为靠着对呱的爱, 她恐怕都会忘了这款游戏。
感叹之余她又看见了最下面的一层, 里面都堆满了, 不过看样子好像是特产。
把东西放回了原位,夏暖暖又去楼上看了一眼。
同样的,这次二楼她也可以上去了。
小心翼翼地踏上螺旋阶梯,她看见了小书桌和只有半个自己长的小床,铺盖随意丢在床上看起来乱糟糟的,夏暖暖只觉得自己脑壳疼。
老母亲属性上线,认命地去帮呱娃子把铺盖折好,一边折一边感叹自己也有今天。
以前在家里自己的床褥就像呱娃子一样,没少被自己的老妈骂,不过她都是一边整理一边威胁——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床丢出去!
想到这里心中一软,转身时又发现了呱娃子放在桌子上的日记本。
…………她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一些家长会翻阅孩子的日记本了,因为它放在桌子上就是明晃晃的诱,惑啊!
夏暖暖即使想看但也忍住了,换位思考如果说是自己的日记本被父母翻看了,估计她会直接气哭的,为了防止自己犯罪,她果断下了楼。
房门外的小院子一片祥和安宁的样子,清风徐徐,吹过小花园里的三叶草,泛起片片绿色的涟漪。
夏暖暖发现在小花坛旁边有一把小镰刀……这是割草用的?
走进了以后,她拿起了镰刀,把小花坛里的草全部都割下来了,拿着草的手愣了愣。
原来还真的可以割手机里的草?!!!长见识了。
把草都放回了刚刚发现的杂物间,又顺便在小池子里把粘满泥土的手洗干净,指尖微疼,她低头一看,好像是刚刚割草的时候不小心被草划伤了。
一个小口子,她看了一眼,好不在意的在身上把水擦干才开始想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短时间内自己应该是回不去了,有过上一次的经验,夏暖暖开始大胆的猜测自己到这里的规律,上次自己过来和回去都好像是因为睡着了?那么这次她如果睡过去了的话就应该是可以回去了。
如果证实了自己的这个观点,那么控制她过来和回去的因素就是睡觉了。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她睡个觉都会到这里来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原因是什么,索性她放弃了。
目光放在了栅栏外面的世界,心中微动。
既然她都可以进入隔间和二楼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出去了?
夏暖暖抱着这样的观点,试探性的伸出一只脚………还真的一脚跨出去了!
当她整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又怂了。
当初选画画这个专业除了兴趣爱好使然更重要的是为了以后能够宅在家里。
因为她是一个路痴啊!出门一趟公交车都会坐反的三级路痴,如果她一个人出去的话妥妥地会迷路的………
要不在家里等呱娃子回来?
可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样无所事事待在原地又像是少了点什么。
在心中交战了一会儿,她选择了出门——毕竟各种小说/电视剧/电影里的套路,主角的奇遇都在外面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万年龟缩在家里的夏暖暖毅然决然地上了路,身上没有带一点东西的那种。
反正她想的是自己又不走远,就随便逛逛,四处看看,很快就会回来。
当然,如果她没有忽略自己路痴的属性的话,自然是可以很快回来的。
.
刀解室里,鹤丸国永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把衣领拉开,胸口雪白的肌肤被烫伤,一大片红色显得特别刺眼,在红色最集中出还被烫出了几个水泡。
鹤丸国永疼的龇牙咧嘴,用本体刀挑了水泡后又用上了药研给的药粉。
刺疼被一瞬间的清凉给压了下去,鹤丸国永叹了一口气,又把手背上给上好了药。
一边上药一边往死里想自己模糊掉的记忆。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是对自己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鹤丸国永越想越急躁,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拔刀了。
不对……自己肯定是忘了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关乎于审神者的事。
记忆中那个审神者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她会……她会叫自己什么来着?
明明自己都几乎快要窥视到被遗忘的记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鹤丸国永当下立即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的记忆不会无缘无故出战偏差,更不会产生“模糊”“看不清”的状态。
自己作为一把老刀,虽然整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但是也不至于老糊涂到忘了对自己很重要的事。
就连自己历代的主人他都可以记得一清二楚,还可以讲出他们的习惯,怎么可能忘了对自己那么重要的事?
唯一的解释就本丸的审神者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对,记忆的偏差就是对审神者的印象,那么最合理的说法就是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变了自己的记忆。
那么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记忆呢?
除非………
鹤丸国永还在沉思中,纸门“唰”的一声被打开,身着华服的审神者趾高气昂地看着他,哼声道:“鹤丸国永,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刀解你?”
汹涌澎湃的灵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把鹤丸国永死死地压在地上,“咳咳……”鹤丸国永轻咳了一声,“你可以试试。”
樱眼睛微眯,“你当真以为我不敢?”鹤丸国永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到她的底线,让她怎么能忍?
鹤丸国永吃力的抬头看着樱,笑道:“是不敢还是……不能?”
“你什么意思!”樱似乎被他的话惊到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破音,“我有什么不敢的!”
“呵,果然是我猜对了吗?”鹤丸国永抵抗着灵压用刀插在地上站了起来,“你明明又那么多次的机会可以刀解我的,但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是为什么?”
“到底是不敢还是不行?”一步一步走到樱的身边,在他耳边轻笑道,“明明那么讨厌短刀们,可你只敢虐刀,却不敢把他们丢进刀解炉里……是因为身体的本能不让你这样做。”
“我说的对吗?小偷大人?”鹤丸国永说完这句话以后听见了樱停滞地呼吸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果然,自己的记忆缺失的一部分就是关于审神者的记忆。
关于自己和审神者之间珍贵的回忆。
全部都被这个小偷给偷走了!
想到这件事鹤丸国永几乎忍不住拔刀的冲动。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鹤丸国永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又缓缓说道:“你来到的那个那天,就是压切长谷部变回普通刀的那天对吗?”
压切长谷部,长期守候在主公身边,为她料理一切的杂物,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一切,所以在当时,应该是他发现了一些什么还没来得及给所有人警示就被抽光了灵力变成了一把普通刀。
“也就是从那天起,你接管了这具身体,开始肆意妄为的对她的刀出手。”鹤丸国永说到这嗤笑一声,“我说错了,你不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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