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安最终还是回去了。
回到那个让她恐惧厌恶,日日遭受折磨的“家”。

临走前,她带走了顾寒钧客厅里的一把剪刀。

晏景琛站在门口,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被送回来的她,那双本就气势骇人的眼眸仿佛能烧穿她似的,带着嘲弄的光芒。

“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慕芷安面无表情,对堵在门口的晏景琛说:“麻烦你让一让。”

晏景琛挑了挑眉。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么?这下满意了吧?”慕芷安冷冷地吐出两句话,面上的寒霜丝毫不比面前的男人少。

晏景琛眉毛快都挑到天上去了,小野猫又露出了锋利的爪子……

这时晏景琛身后又探出一颗脑袋,“啪”地一下把堵在门口的男人挤开,笑眯眯地说道:“嫂子你可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刚刚才出医院可别吹着冷风又病倒了。”

说完慕芷安被陆夜舒热情地拉进了客厅,还找了条毛毯给她裹着。

晏景琛黑着脸,冰冷的眼神,剜了一眼陆夜舒拉着慕芷安的动作。陆夜舒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拉着的那个女人,好像是他晏景琛的老婆吧。

“我弟弟呢?”刚坐下慕芷安就劈头盖脸的问。

“你弟弟好着呢,被这家伙喂得白白胖胖的,亏不了他。”陆夜舒抢着回答。

慕芷安冷哼一声,扭过脸去,她才不相信这个恶魔会把她弟弟照顾得那么好。

“我要看到我弟弟,否则我无法确定他的安危。”

“啪”一个手机扔到慕芷安的怀里,手机上正放着他弟弟埋头搭积木的视频,慕芷安把短短十几秒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看够了吧?”晏景琛伸手夺过手机,连一个破手机都能得到她的笑,在他面前他却永远摆着那副死鱼脸。

可恶!

他重重地把手机搁在茶几上,大手钳住了慕芷安的娇小的下颌,硬生生把那抹笑意给逼没了。

“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慕芷安垂下眼眸:“算来算去都是一笔烂账,不算也罢。”

“好好说话!”晏景琛一声怒吼,慕芷安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见势不妙地陆夜舒一把拽过晏景琛,提高音量道:“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脾气,刚刚鸡飞狗跳地让阿飞给你买滋补汤的人去哪了?走走走,去看看汤买回来没有。”

看着被生拉硬拽拖走的晏景琛,慕芷安眨眨眼睛,给她买滋补汤?

她暗暗地垂下眼眸,捏紧了藏在袖子下的小剪刀,恐怕只是陆夜舒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吧。

陆夜舒拽着晏景琛走到厨房的隔间才放开,厨房里果然煨着一小盅汤,正咕嘟咕嘟地冒泡。

晏景琛皱眉甩开他的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陆夜舒这会儿也不装了,倚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想她死还是想她活?”

“废话,死了我怎么折磨她,当然是要她活着!”晏景琛不耐烦地说道。

陆夜舒突然逼近他,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问道:“折磨她还是折磨你自己?”

“当然是折磨她,我要她生不如死!”晏景琛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这又算什么?”

晏景琛顺着陆夜舒的手指看过去,那盅汤他亲手熬的汤正冒着腾腾的热气,仿佛在反驳他的言不由衷。

“阿琛,喜欢就是喜欢,即使你口口声声说着恨她,你的心里还是记挂她的安危不是吗?”

“她母亲杀死了我的父母!”晏景琛怒目。

“那只是一场意外。”

“她欺骗我,伙同顾寒钧盗走我公司机密文件给他父亲,我晏景琛在她眼里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想起父母双亡的惨剧和公司机密被盗的双重打击下过的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晏景琛眼眸发红。

“两年前的事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慕芷安偷盗你公司机密文件,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她?”陆夜舒持续发问。

“她父亲亲口所说还能有假?”晏景琛反驳。

“阿琛,你摸着你的心口问,大学和她在一起四年,感情都是假的吗?”陆夜舒摇摇头,晏景琛这人实在太偏执了。

晏景琛垂下眼眸,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为什么不试着和她和平地谈谈,说不定当年真的有什么误会呢?”

晏景琛再次走进客厅的时候,慕芷安已经倚着沙发睡着了,恬淡无害的睡颜令晏景琛硬了两年的心脏柔软了些,他走过去抱起她,慕芷安柔弱无骨的手臂立刻缠上他的脖颈。

“阿琛……”睡梦中无意识吐出的呢喃令晏景琛心头一热,俯身吻了下去。

花瓣似的嘴唇两年来第一次怯怯地迎合他,晏景琛心神激荡,瞬间把慕芷安压在沙发上,大手一撕,女人上半身的衣物便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视线落在她胸脯的那一对柔软上,他的大掌随即附上去,几乎是瞬间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唔……”难耐的喘.息声席卷了晏景琛,他发狠地咬着慕芷安的唇,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告诉我,不是你做的,告诉我……”

然而,下一刻,眼角余光忽然闪过一抹雪白的寒光,随即晏景琛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迷乱的眼眸发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左手捂着的腹部赫然插着一把剪刀,鲜血泉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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