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老孙这一连贯的联想一气呵成,他的注意力便集中了花瓶里枯萎的植物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巨大榕树下的空地面积并不大,除了眼前这女娲娘娘的雕塑外,只有旁边的那口井了,所以很自然的就把这一切联系起来。

我再仔细地换着角度瞅了瞅这瓶子中枯萎的植物,看着好像是什么植物的苗,这就让我更不解了,按说不管是什么植物,就算是生长速度极慢的银杏树,真的生长超过五十年,也早就成大树了,可眼前这棵小苗苗长不过二三十厘米,粗细如同小孩写字用的铅笔,怎么看都不应该是生长了很多年的。

“你们说如果我们向瓶子里倒点水,它会不会活过来?”

陈老三也一直盯着这瓶子和幼苗,喃喃地说。

听他一提到水,几个人条件发射般地再次望向身旁的那口井,我心想:不会这么简单吧!这旁边就是井,取一点试试不就行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说的话,也是当时我师叔的想法,可问题是想取水都没有工具啊!现在四个大男人浑身赤裸,别说盆子罐子了,就连件衣服都没有……

这么想着,四个人便围到了井口边。

围在井口,才发现这井沿内侧的黑石头上刻着四个大字,这四个字笔画复杂,横也不平,竖也不直,与其说是字,我倒是觉得更像是图形或者符号。

我不认识这几个字,陈老三更不认识,张凯龙倒是像模像样的辨认了一下,最后只说了句:“这好像是商朝时期的金文啊!”

师叔刚开始并没有说话,看到我们几个窘态后,冷冷一笑,说道:“别说你们了,就算是大学里教语文的教授也不可能认识这字!”

“奥?”师叔这句话顿时让我想起了古董李。

几个月前我们在临县的古墓里发现那块神秘的石碑时,古董李也说过类似的话,那说那是一种短时间内流行于黄河中下游的文字,后来就消失了……

我随口说:“这是不是一种曾经流行于黄河中下游的文字,到现在为止,全国能认的也没有几个?”

“嗯?”听我这么说,师叔满脸的疑惑,脸上表情有点诧异地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冷一笑,随即回道:“我有个已故的朋友,他曾经在一个古墓中发现了这种文字,这么说的。”

“你朋友?你还有这样的朋友?”师叔更是疑惑了。“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字?不会是姓李吧?”

“对啊!就是姓李!”这时候轮到我们三个疑惑了。

张凯龙忙问:“你认识古董李?奥!古董李只是他的外号,他叫……叫……”

我随口而出“李国华!”

张凯龙应和道:“对!就叫李国华!”

我看到师叔的脸色微微变了,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原状。看这情景,我想师叔一定又会揭露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看样子他应该认识古董李。

谁知师叔却转移了话题,指着那几个字,嘴里念道:“黄河泉眼!”

“这就是黄河泉眼?”

我记得在来这里的路上,师叔提到过这么名字,不过当时我以为所谓的黄河泉眼应该是一条巨大的瀑布或者汹涌澎湃的大喷泉,没想到竟然只是一口井。

向井内望望,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这才明白为啥突然变得这么冷了,原来是这口井在作怪。

井内一片漆黑,似乎还漂浮着白色的雾气,连我都看不穿这层白雾,更别说其他人了。

“黄河泉源应该是黄河的的根,是他真正的源头啊!我也没想到,竟然只是一口井!”张凯龙挠挠头,问:“这黄河的源头不是在青藏高原坟巴颜喀拉山脉吗?怎么可能是这口井呢!”

师叔微微一笑:“你说的黄河和我说的黄河不一样,你眼中的黄河只是一些死水,而真正的黄河其实并不是河!”

我一听就想骂人,好几个人说过这话,我听都听腻了,但没有一个人能给我解释清楚,黄河咋就不是河了呢?

显然张凯龙也听不懂,只好憨笑了几声。

先不管黄河是不是河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最大问题是怎么从这井里取水,一是没有工具,二是这井好像很深,就算给我们一个盆子罐子,也不没法弄。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脸上露着无奈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师叔问我:“小振,你会不会咱们黄河道教的‘通天绳’?”

“通天绳”是那几本黄河道经上记录的一种仅靠绳子就能“登高”的道术,和“纵云梯”差不多,我也只是能背过法门要诀,实际上并不会使用。

听我说能背过法门要诀,师叔双眼就是一亮。

“你知道法门要诀就好办啦!”

我知道黄河道教的教规里有这么一条,那就是某些道术秘诀和要门只有掌门才能知道,其实这就像一个国家的一样,最高度的秘密只掌握在最高领导人手里。

师叔把我拉到一旁,俩人一番交流,我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这“通天绳”原来这么神奇,可新的问题又来了,就算真的能靠一根绳子能下到井里,可绳子在哪里?

一听到需要一根绳子,陈老三喊了声:“这事好办!”

接下来陈老三喊着我和张凯龙回到了巨大榕树的树冠上,找了一侧枝叶茂盛的地方,然后他开始扯树枝上的树皮。

对啊!我们可以用树皮自己搓绳子!在几千年前,原始人类就是这么制作绳子的。

我和张凯龙立刻凑上去,三个人不一会的时间里,就扯下来十几块树皮。

说是树枝,其实这巨大树冠的四周的树枝大都比一般的树都粗,这么粗的树枝,树皮很厚,没有工具的话,根本弄不下来。太细的也不行,树皮太嫩,没有韧性。所以我们只好分头行动,专挑那些胳膊粗细的树枝。

我正在从一根树枝上往下撕树皮,无意中一抬头,看到我身体上方的树皮竟然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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