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人啦!!
张凯龙挂掉电话后,脸上的肌肉都变了。

这是第八个死者,同样大的女孩,同样是被吊死在自家卧室里。

我和张凯龙赶到了案发现场——距离老庙村三十里地的曹家村。

死者是个高挑白皙的女孩,身上被强行套上了很不合身的红色套服,浓妆淡抹,看着透着几分诡异。

采集证据的过程很简单,也不过是走个过程,因为和之前的命案现场一模一样,没什么好查的。

“还有四个,就凑齐十二人了!”

张凯龙脸色凝重地说。

“龙哥!这次和之前的不一样啊!”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回道。

“咋不一样?”

“你看看时间,现在才八点,比之前的几次凶杀案提前啦!”

之前的七次凶杀案,都是发生在凌晨以后,这次竟然这么早。

张凯龙点点头。这时候门外的哭声乱成了一团。

我和张凯龙先后到门外。

“警官啊!我闺女到底咋啦?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哭喊的是个五旬左右的妇女,已经哭成泪人,旁边还有个同样年龄的老汉,不用问,这是死者的父母。

原来死者父母当天出了趟远门,晚上没有赶回来,这会儿刚进村,就听说自己的闺女被钉死在自己的卧室里。

张凯龙问清楚情况,心一软,向两个守门的警察挥了挥手,让他们进了屋子。

最悲伤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两口看到自己闺女直挺挺躺在地上,母亲直接晕了过去,父亲也瘫坐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后,太平间里又多了一具女孩的遗体。

专案组的人神色凝重地围着会议桌,个个沉默不语。

“张队!咱们申请下通缉令吧!”

警察小张打破了沉默。

“我也想过,可……可现在证据还不足啊!按照规定,是不能张发通缉令的!小振,你怎么看?”

张凯龙铁青着脸看着我。

“我觉得特别事情还需特别处理,这已经是第八条人命,不能再拖了!”

我是这么想的:凶手极有可能是那个眉心带着黑痣的老头,而且看情况,他好像了解每个死者的家庭情况,专挑家里没人时下手,这说明凶手应该提前蹲点,这样的话,如果张贴出带着凶手面貌的通缉令,至少可以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家一番讨论,觉得除此之外,也别无更好的方法。

第二天一上班,张凯龙便向局长递了申请。

局长也被这件案子压得喘不过气,很痛快的同意了,还问张凯龙有什么别的要求。

张凯龙咬咬牙,问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开枪击毙。

局长略微思考,点头同意了,告诉张凯龙只要能破案,可以开枪!

通缉令很快就张贴到了河口区所有乡镇的每个村里,可以说闹得人心慌慌。通缉令上留了专案组的电话,让发现情况的人及时报警。

通缉令张贴的第二天,就有几个打来电话,说自己村里有嫌疑人……

张凯龙拿来区地图,找了找这几个报警电话的村子,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几个村子之间距离可不近啊!既有区南边的,也有区北边的。

“这是什么情况?”张凯龙喃喃道。

我也是浑身一怔,难不成这古董李的孪生兄弟会分身术?

为了谨慎起见,张凯龙还是派人去了那几个村子,结果可想而知。

话说两头,另一支专案组的,沿着户籍这条线继续寻找古董李兄弟的踪迹。

案子到了这里几乎陷进了死胡同,虽然偶尔也有打来电话报警的,可是经查看,都属于谎报。

另一支队伍也没什么进展。

不得已,局里向市局申请了扩大通缉范围的申请。

当天,附近几个市区的公安局就都收到了上级的命令:通缉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张凯龙也没闲着,带着我再次去了趟区民政局,对可能被谋杀的适龄女孩做了筛查,挑选出了最符合条件的三女孩。

拿着三个女孩的信息,张凯龙沉默了。

“龙哥,你是不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张凯龙的处事风格也熟悉了,便尝试地问。

“不能再死人啦!如果能确定住下一个被杀的女孩,咱们倒不如去守株待兔。”

所谓的守株待兔,其实就是去附近蹲点,说实话,这法子很笨,但是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

张凯龙让我从三个女孩里找出下一个被杀对象,这让我挺为难的,万一弄错了,很可能会害死一条年轻的生命。

按照之前的规律,下一个被杀害的女孩应该是九月的生日,可这三个都是九月的……

没办法,我把之前八的女孩的生辰八字和家庭住址各写到了一张纸上,想比较一下是否还有其它规律。

我先比较了八个人的家庭住址,没发现规律,随后又看了一下生辰八字,这一看,还真发现了什么!

我在“黄河道经”上看过关于生辰八字的描述。所谓八字”指的是“年月日时”(术语称之为“四柱”),再配上天干地支各出俩字,每柱俩字,共八个字。

我发现这已经被害的八个女孩除了“月柱”规律外,具体到时辰也有一定规律。

第一个被害女孩出生于“子时”,第二个是“丑时”……

如果这个规律成立,下一个被杀的女孩应该是“申时”,三个人里只有一个叫李贝贝的出生于申时。

我反复琢磨了两遍,心一横:事到如今,大不了赌一把!

当天傍晚,我们开始去蹲点。

蹲点的人不能多,也不能少,除了我和张凯龙,另外还有两个狙击手,在路上,张凯龙嘱咐俩年轻的狙击手:如果不能活捉,直接当场击毙!

动身前,张凯龙联系到了这个村子的村支书,打问了一下李贝贝家的情况。因为怕出意外,张凯龙编造了个理由,并让他一定保密。

警车悄没声地开进了李贝贝的村边,把车藏到了田间地头,四个人一身黑衣进了村子。

村支书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有俩带枪的,顿时紧张了起来。

趁着夜色,他哆哆嗦嗦的领着我们走进了一条胡同里。

“几位……几位警察同志,李贝贝家就在胡同头……”

村支书颤抖地说。

张凯龙问:“他家对面有人住么?”

“原来有户人家,不过已经搬城里了,现在空着呢!”

张凯龙小声对我说:“天助我们啊!咱们就藏到对面吧!”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我们几个轮流附在李贝贝家对面的偏房屋顶上监视,可整整一夜,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天我们偷偷躲进书记家,一日三餐,也不挑剔。

第二晚半夜,恰好轮到我监视对面情况,凭借超常的听力,我听到遥远处传开了轻微的脚步声,顺声望去,一个佝偻的黑影沿着胡同一侧,蹑手蹑脚地靠向了李贝贝家。

我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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