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然说道:“要做动作就快点,小青菜撒下去,到了过年前,刚好能吃,你们赶紧趁着过年各种人情往来多,人们要在酒楼订桌的多,赶紧种起来。”
“行,回家我就跟你大哥弄。”

林怡然说道:“现在,大弟在酒楼里做账房,小弟跟杜先生读书,要是人手不够,可以雇人。”

“没事,忙得过来!”

有了事做,林家人连中饭都没吃,就回去了。

夏宗泽回到后院准备陪岳父吃饭,结果人走了,摇头笑,“今天我可是准时下的衙门。”

林怡然笑回道:“不怪你,他们急吼吼的回去种小青菜了。”

“说起这个,你不是上火了吗,怎么样了?”

林怡然张开嘴,“你看看……”

“好像好了。”

“那当然,我一天喝了好几杯水,又炖了些清热去火的梨汤,你要不……”林怡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夏宗泽挥手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了。

“有什么事么?”林怡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是有些事!”夏宗泽轻轻扶起坐在暖椅上的林怡然,“我们到内室说。”

“哦!”林怡然看了一眼一本正径的夏宗泽,跟着他进了卧室,只见他顺手就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什么事,这么神秘?”

“你说呢,我的然儿……”夏宗泽咧嘴一笑。

“你……难道大白天的,你想……”

“难得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你……”林怡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夏宗泽就把小妻子捞在怀里,低头就亲上了小妻子,用唇舔着她的樱桃小嘴唇,不一会儿,又轻轻的吸吮上她的小香舌,动作很温柔,厮磨之间,林怡然的情绪被他带动了。

感觉到小妻子的回应,将自己的舌把她的舌包卷于口中,上下左右旋翻,那律动而来的快意感觉,瞬间将两人淹没了。

很快,两人就转战到床上去了,此刻的夏宗泽已经熟练的掌握了既不伤害小妻子和肚中的孩子,又能享受到自己福利的技能。

不一会儿,房间内温暖如春的四柱床上,传来轻轻的喘息声,还有那有节奏的律动,一切仿佛都美妙极了。

正在酣战的二人,都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甜蜜酣战后,两人依偎在一起,低低的说着话,“赶紧起床,外面的事多着呢?”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夫君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陪你,你还不领情。”

“我还没有说你呢,大白天做这事。”

夏宗泽亲昵的噌了噌,“都多少天了,我回来时,你都睡着了,害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怡然白了他一眼:“你可以用五指姑娘解决!”

“信不信,我再来一次?”

“行啊,只要你不怕伤害肚中的孩子。”林怡然故意挑眉说道。

“臭丫头,等你生完孩子,看我怎么对你。”

“嘻嘻,不说这个。”

夏宗泽笑问:“那说什么?”

林怡然问道:“听说外面赌船很厉害,要不要制止?”

“一段时间后,他们自然就消停了。”

“为何?”

夏宗泽回道:“军队和漕船已经适应运动战了,获胜,一点悬念都没有,他们还赌什么!”

“也是!”林怡然笑笑道,“赶紧起来吃午饭!”

“真不想起来。”夏宗泽粘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怡然说道:“要是实在不想动,我让小兰把饭端进来。”

“算了,我还是起来吧,我可不习惯在房间、床上吃东西。”

林怡然笑道:“我以前在学校时,经常把饭打到宿舍吃。”

“没规矩。”

“嘻嘻,父母不在身边,总是很放肆。”

“就没一点自律!”

林怡然笑道,“随意的时候多。”

夏宗泽摇了摇头,“我们这里除了病人、坐月子的妇人,没人敢在床上吃东西。”

“所以说古人很注意礼仪。”

夫妻二人一边讨论礼仪规矩,一边起床,很快到卧式外厅。

苏小兰见他们夫妻二人终于出来了,连忙让丫头把热过的饭菜端上来。

夏宗泽瞄了一眼门口,三和的目光一直随着苏小兰转,夹菜之前,说了句,“年后,正月底,把三和跟你丫头的婚事办了。”

三和正在愣神发呆,听到这话,连忙小跑到夏宗泽面前,给夏宗泽行了个跪礼,“多谢爷,多谢爷!”喜不自禁。

“起来吧!”

“是,爷!”说完,三和从地上爬起来,站到苏小兰身边,“我们要成婚了。”

苏小兰的脸早就红得能滴血了,见他靠近自己,跺了一脚,站到另一边,让丫头们上菜。

林怡然看着害羞的苏小兰、高兴的嘴都合不拢的三和,笑道,“和侍卫,你可得好好待我们小兰姐。”

“是,王妃!”

夏宗泽说道:“你们都出去,让我和夫人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是,王爷!”

众丫头、小厮都退了出去。

夏宗泽换了个位置,紧贴着林怡然吃饭。

林怡然白了一眼,“靠得这么近,筷子都不好拿。”

夏宗泽笑道:“你帮我剥虾,挑鱼刺。”

“你忍心么,让一个大肚子做这事。”林怡然哼道。

夏宗泽一脸无辜的说道:“你不是说孕妇要多运动?”

“……”林怡然再次翻了个白眼,放下筷子,伸手帮他剥虾,边剥边说,“下次,我让厨房的人剥好了端过来。”

“嗯,他们剥的不好吃,你剥的才好吃。”夏宗泽边吃边说。

“掼的你!”

“不趁咱孩子出来,让你掼掼我,到那时,那还有机会让你掼,你说是不是?”

“有啊,大把的时间。”

夏宗泽高兴的问道,“什么时候?”

“等你老得没牙的时候。”

“哈哈……”夏宗泽乐得闷头大笑。

“别笑了,小心被饭呛到。”

夏宗泽这才收起笑,一本正径的吃饭。

一顿饭在打情骂俏、你喂我,我喂你当中终于吃完了。

吃完饭后,办公务的办公务,躺在榻上看书养神的养神。

通州大街上

三五成群的叫花子混在人群中进了通州城。

“没想到通州城的城门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是啊,我还以为要费多少周折,要是早知道这么容易,还小心紧慎个鸟。”

“就是!”

正在这时,大街上巡街的军卒,佩着大刀从对面走过来,其中一个大声叫道:“想找事做的请到衙门西侧专门登记处登记,自己做生意的,请到衙门北侧市集办理处登记,只想流浪不想干活的,请到北边收容所,如果有发现不按此规定,在城内乱窜的,以奸细、谋逆罪抓捕!”

等衙役军卒走过后,几人相互看了看,“外松内紧?”

“看来是这样。”

“这倒要小心了。”

“咱们找客栈去。”

一行人找了个靠近街尾不引人注目的小客栈住了进去。

老太平寨

时值十一月底,寒冬腊月,静谧的太平寨没有了春天迷人的鸟语花香,也没有了夏天壮观的电闪雷鸣,更没有了秋天诱人的丰硕果实,万事万物仿佛沉沉的睡去。

只有那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在这野旷的山岭之上,白皑皑成一片,带来一冬寂静。

“师傅,你在看什么呢?”

山真道人微仰着头,极止远眺,目光幽远而深遂,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

清风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师傅,天色已晚,寒风刺骨,我们回屋吧!”

山真道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清风——”

“师傅,怎么啦?!”

“还记得师傅的同门吗?”

清风摇了摇头,“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见过师傅一人。”

山真道人转头看向清风,突然哑然失笑,“也对,当年,你还是奶娃子,根本不记事。”

“师傅,你想你的师哥了?”清风轻轻问道。

山真道人点头:“是啊,师傅一直在想他,想他这些年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那他去了哪里呢,让师傅你一直惦记着?”

“很远的西边。”

清风问道:“西域?”

“你也懂?”山真道人惊讶的问道。

清风无奈的动了一下小肩膀:“师傅,我已经会很多经文了,知道外面有多大了。”

山真道人摇头失笑:“也是,你都十一岁了,他去游历也有十年了,终于再次回到了大周。”

“师傅,他来我们这里了吗,我怎么没见到?”

山真道人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他回来?”

“感觉!”

“……”清风说道,“徒儿不懂。”

山真道人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清风问道:“师傅,你想见他吗?”

“如果可以,余生不见。”

“师傅……”清风惊讶的看向山真道人。

山真道人伸手指向天空,“看见了吗?”

清风顺着山真道人的手指抬头看过去,一颗流星倏一下在眼前划过,他惊呃的叫道:“扫把星?”

“对,没错,是扫把星!”

“难道有厄运降临?”清风问道。

山真道人点点头,“太平山下不太平,是该为师出去走走的时候了。”

清风抿嘴看向天空,月亮穿透灰蒙蒙的云层,冉冉升起,照在山涧,明朗成一片,怒吼的北风穿过山岭,比以前更削冷,刮在人脸上,如刀割一般。

野外的草木瑟瑟的颤抖着,残留的黄叶,也尽被风吹去,显得山岭光秃一片,萧瑟不已。

吴国通州城

林家酒肆的生意,在隆冬中做的热火朝天,引来了不少同行的窥觊,想使手段的人,在知道林家的背景后消停了,只敢眼红,不敢动作。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倦鸟归巢,人们结束了一天的事情,各归各家。

某小客栈里

在通州城盘旋了数天的一群人,悄悄的聚到了一起,低声耳语。

“老贼,你有打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姓夏的很少出来应酬。”

“很少,说明还有机会,绝不能放过。”

“知道,可现在,他出门不仅少,而且身边的护卫也不少,我们根本没机会上手。”

“通州城城防这么严,我们可得抓紧了!”

“知道,我们也想早点解决,早点回去。”

“那明天我们再去林家酒楼边上转转,姓夏的别的地方不去,岳家酒楼总会来的。”

“对,我们守株待兔!”

鹅毛般的大雪,在不期间,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盖在房屋上,盖在树头上,盖在地上的枯草上,白皑皑成一片,美极了。

通州衙门公务房

范先生拿到邮驿的信,按重要与否分成等级,然后送给夏宗泽过目,竟有徐县的信件,连忙挑了出来,看了一下,眉头紧皱,想了一下,连忙把要拿到夏宗泽房间的信件一起带了过来。

夏宗泽伸手接过范先生的信,快速看完了。

“爷,平太子居然先我们一步,占领了徐县,你看……”

夏宗泽双眸幽深,“竟卡在了要塞。”

范先生问道:“王爷,徐县是我们明年往北发展的重镇,是现在暂止不动,还是……”

“暂且不动,过了年再说。”

“好!”

范先生再次说道:“王爷,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通州城的城门是不是该禁一禁了?”

夏宗泽点头,“让衙门出通告,三天后,一直到来年正月十五进行门禁守严,只出不进。”

“是,王爷!”范先生点头:“卑职马上就去办。”

三日后,通州城大街小巷都贴上禁城门的通告,通州城三座城门开始相继关上。

通州城门外,北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风中摇曳。通往城门的三条官道,依稀有行人朝城门而来。

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东城门处,快要到城门的行人,突然发现守城卒子在关城门,扯开嗓子大叫,“军爷,请等一下,请等一下,让我们进去。”

军卒们对行人的叫声无动无衷,几人合力关门,用力推动着笨重的城门。

清风急切的看向师傅,“师傅……”

“看我干什么,赶紧跑过去,卡在门处,让这些流浪汉进去,要是让他们滞留在城外,明天全是尸体。”

“是,师傅——”

清风快速跑上前,他跑着大步,城门往合拢处慢慢的移动着。

慢慢的,城门合口由三丈宽渐渐的变得只如三个拳头大,清风急得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眼看城门就要合缝,他不跑了,屁股着地,一个探身朝前滑了至少有身高五、六倍长的距离,外加一上后翻滚,脚瞬间卡进了要合缝的城门里,“军爷,请高抬贵手,等一下,后面还有人。”

如果不是清风,而是其他任意一个人,伸进去的脚肯定废了,可是他却没有被城门伤到分毫。

为何没有伤到分毫呢?

独立看清风,可能就是个清清秀秀、酣萌可爱的小道士,可要是把他放在人群中,即便是小小年纪,他也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守门的军卒们,以貌待人,在看到气质独特的小道士时,他们不知觉的停住了手,没有夹断小道士的脚,让他毫发无损。

见守门军卒们停住了,清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几位军卒施了礼,“多谢军差大人手下留情。!”

“小道士,你的手脚倒是快,你要是再慢一些,这门就关上了。”其中一个军卒说道。

“多谢大叔,好人有好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守门人高兴的叫道。

“可否,让这一行人进了城门去?”

守门的朝后面看了看,收回目光,“行,后面来再来的,我们肯定不会再开了。”

“多谢大叔。”

清风转头看向师傅。

山真道人亲昵的摸摸他的头,“做的好,我的徒儿。”

“师傅我们进去吧。”

山真道人轻轻点点头,和流浪之人一起进了城门。

通州城南城门

城门就差一点缝,就可以合上了,可是挤在门口的流民、小商贩们死死的扒着门缝,不让军卒关门。

“军差大人,行行好,就放我们进去吧……”

“行行好,官差大人,后面就我们几个了,不耽误你们关门。”

……

哀求一声,可是守门的卒子就是不肯开门,“信不信,我们几个用力,夹断你们的手脖子。”

“不要啊,军差大人。”

“赶紧给我们松手,否则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门外人群后面

一对破衣烂衫的父女,拄着拐棍看着流民、小商贩跟关城门的人角力,眼看军卒力道超过了他们,破衣老头不动声色的挤到了人前,跟着众人一起扒门,又在不动声色中,漏了袖子里的碎银子,漏了之后,马上大叫,“那位老爷的银子挤落了……”

所有人都低头看向门缝,那些碎银子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哗哗全都从门缝滚到了城门内。

看到银子谁还不捡,守城门的军卒个个忙着抢碎银子去了,门被外面的人推开了,人群哄一下都进了城内,流民、小商贩也挤上前去抢碎银子,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对破衣烂衫的父女,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城门,朝城内走去。

走到无人僻静处,破衣女子问道:“爹,我们现在去哪里?”口中出来声音却是娇滴妩媚,跟形容打扮一点都不相符,如果有人在意到的话,会感觉浑身发毛。

老头阴阴冷冷的开口道:“你要是再敢开口,开一次,扣一次银子。”

“爹……”破衣女人一边叫唤,一边身子像蛇一样贴上了破衣老头。

“你的媚术对我没用。”

听到这话,破衣女子扭了一下腰肢,“臭道士,老娘还看不上你。”

“我不要你看上,小心你的银子就行了。”老头眯眼朝街道外面看去,通州城一片繁华。

破衣女人警告说道:“臭道士,你可不能少了我的那份银子。”

“只要你的戏作得好,银子不是问题。”

“这个你放心,老娘天生就是个戏子,保管作的让你满意。”

“如此最好!”破衣老头说道,“一个弄不好,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得了,要不是多年前,有人给我算过,说我红颜薄命,命劫在今年,我会相信你改命的话?”

“信不信随你!”

“那自然是随我。”破衣女人面上妖媚,眸子里却阴寒一片。

隆冬的太阳照在人身上,也感觉不到暖和,此时,只能在房间里烤着碳火,找些黄豆放到碳火盆里烤着吃,消磨时间。

林怡然心想要是有玉米就好了,爆玉米花,不要太好啊,要不明年……她脑子里的事还没有想完,“哎哟……哎哟……”

“夫人,你怎么啦?”苏小兰惊叫的扔了手中的针线活,跑到了她身边。

“娘呀,刚才那一脚踢到我筋了,抽疼了一下。”

“小公子又踢你了?”

林怡然点点头:“可凶了!”

苏小兰拍拍自己的胸脯,“夫人,你吓死我了。”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肚皮被他踢破了。”

“小公子,最近动得很多,要不要叫太医过来?”苏小兰问道。

“太医昨天刚过来过,说是没问题。”

苏小兰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夫人,可太医又说了,孩子现在每天一个样,你还是让他过来瞧瞧吧?”

林怡然摇摇头,“没事!”

苏小兰见自己劝不动她,心想,等王爷回来,让王爷劝她。

傍晚时分,夏宗泽带着一身寒意回到了后院,进了第一道门,脱去了大氅,进了第二道门,脱去了棉袍,到厢房榻边时,只余薄锦袍,感觉身上没有凉气了,低头弯腰,亲了亲躺在榻上的小妻子。

林怡然从迷糊状态中醒来,“回来了?”

“嗯!”夏宗泽顺着坐到了林怡然的身边,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微笑着听肚子的脚踢声,“今天好像比昨天踢得还厉害。”

“都踢得我哇哇叫了,你说呢?”

“我儿子这么厉害?”

“是,你儿子厉害,哼……”

“别跟儿子生气了,等他出来,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就怕你舍不得。”

“不会的,生儿子肯定要打,要是女儿,我可能舍不得打。”

林怡然挑眉,不相信的看向他。

“别不信了!”夏宗泽笑道:“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夏宗泽说道:“我跟太子殿下说了,你肚子大,不方便回京都,今年就留在这里过年。”

林怡然提醒道:“这事,你好像说过了。”

“不是你说一孕傻三年嘛,好多事前说后忘。”夏宗泽不解的说道。

林怡然叫道,“我就是这么说一嘴,你倒好,搞得我跟七老八十似的。”

“好了,那你就当我啰嗦。”

“你本来就啰嗦。”

“对,我本来就啰嗦。”夏宗泽算是怕了自己的小妻子,转过话题说道,“大年三十晚上,蒋远霖和几个大商户要搞一个与民同乐的街庆,到时,你跟我露个面。”

“我这么大肚子能去吗?”

“尽量别去。”

“哦,那就不去。”

夏宗泽说道:“我在家陪你。”

“不要,你露面是亲民需要,你去吧,我没事。”

夏宗泽想了想说道,“那你也去,我们小心点。”

林怡然说道:“我又不是得不到糖就闹的小孩,你尽管去忙,我在家里吃吃东西,烤烤火舒服的很。”

夏宗泽说道:“可我想让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我的王妃!”

林怡然撇了一嘴:“矫情!”

“我们就一块去。”

“随你安排,只要不挤到我们的孩子就行。”

“王爷出行,谁敢挤。”

“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知道了!”夏宗泽转头叫道,“四喜……”

“爷,小的在——”

“让蒋大人和左祯配合,通州城清三遍。”

“是,王爷!”

听到这话,林怡然说道:“你别扰民!”

“谁都没有你重要。”

林怡然耸了一下肩,“好吧,我也来感受一下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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