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宫梵玥的指示,西岳秘密飞至伦敦,蛰伏于执政首相的府邸。
得知宫梵玥已经抵达伦敦之后,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从首相府邸撤离,转而赶往设立在伦敦的S帝国的总统公馆。

当今的女皇,与执政首相的矛盾,日益增大,甚至快要达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宫梵玥与女皇的关系,向来交好,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而执政首相,最近很不安分,私底下秘密会见了许多英.国的皇室贵胄,其野心已然膨胀到只能用嚣张的地步。

菲律将军,于十九个小时前进入首相府邸,到西岳离开,仍然没有出来。

菲律将军的行踪,是宫梵玥嘱咐的这次伦敦之行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宫梵玥下了命令:但凡他有任何的异动,必然立刻汇报。

只是,西岳风风火火赶往S帝国总统公馆的时候,瞧见主宅别墅的大门紧闭,秘书长洛瀛立在那里。

眉头紧蹙。

忧心忡忡的模样。

西岳瞄了眼雕刻着宫家家族滕图的大门,低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总统大人呢?!”

宫梵玥用人是极其严谨的。

换句话说:洛瀛的个人能力极强,才能脱颖而出,成为宫梵玥的新任秘书长。

并且,宫梵玥上任两年来,洛瀛在方方面面都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其心思缜密又细致。

然而,洛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怪异。

西岳甚至还瞄到洛瀛的脖颈间,沾染着一丝极其不起眼的早已干掉的血渍。

刹那间,西岳的眸底,立刻闪过一丝惊惶与担忧,他出声询问道:“总统大人受伤了?!你们来伦敦的时候,遭遇伏击了?!”

因为女皇的缘故,宫梵玥的存在,很不受一些反派的皇室贵胄的待见。

在宫家最举步维艰的时候,女皇曾给过莫大的帮助,铭记于心。

换而言之,倘若这次英.国皇室之间发生动.乱,宫梵玥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

他曾经还是S帝国的副总统还好,处处有霍家压制着,英.国这边的很多贵族,无需忌惮。

然而如今,宫家坐稳了总统之位,并且,还是十二帝国的执政总统的榜首。

但凡他支持女皇,想要动摇了女皇的统治之位,极难。

所以,宫梵玥是很危险的。

不过,宫梵玥这次来伦敦,并没有遮遮掩掩,反而是大张旗鼓。

人人都知道他亲自飞英.国做访问。

就算是英.国这边的皇族,再怎么心里不爽,也不敢明着来。

洛瀛瞧见西岳那紧张担忧到不行的样子,摇了摇头:“总统大人,平安无事。”

西岳听了,蓦然松了口气。

不过,他又询问道:“那你身上的血渍?!”

洛瀛犹豫了会儿,这才回复道:“是时小姐受伤了。”

西岳好看的薄唇,在洛瀛话音落下的刹那,没有任何意识的抿紧。

他站在门口,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低声道:“我找总统大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汇报。”

西岳的潜台词,洛瀛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洛瀛直接说道:“目前而言,我给的建议是:不要去打扰总统大人。”

下一秒,西岳的唇,线条愈发地抿得紧。

甚至,隐隐有寒气,四散而开……

。。

三楼。

主卧。

宫梵玥只穿了见单薄的衬衣,立在窗户边。

他满是褶皱的衬衣,凌乱到极点。

上面,星星点点,斑斑驳驳,沾染着很多的血渍。

宽敞奢华的主卧,暖气开得极足,衬着淡黄色的明亮灯光,温暖又怡人。

然而,死寂无声的房间,气氛压抑又窒息。

放置在茶几上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嗡嗡响个不停。

宫梵玥稍稍别过眼眸,便清晰瞧见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云敏”二字。

许久,宫梵玥这才有了动作。

他迈步,走至茶几边,微微弯腰拿起手机,转而走向大床。

步伐停住后,他喑哑着好听的嗓音,低低地说:“你的电话。”

时念卿侧躺在大床上,背对着他,并没有吱声的意思。

宫梵玥就那么保持着拿着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许久,在手机彻底没有响动,陷入沉寂后,他的姿势都没变化。

最后,宫梵玥似乎疲惫了,坐在了床沿边。

他微微倾身,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犹豫了会儿,他才说:“浴缸里,我已经帮你放好了热水,我抱你去洗个澡?!”

时念卿仍然没动。

沉默片刻,他又说:“你衣服上都是血,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我打电话帮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时念卿反馈给他的,仍然是无声无息。

宫梵玥自认为如今的自己,把所有的耐心与容忍,全部都给了时念卿。

在时念卿的面前,他是没有任何脾气的。

可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她哪里招惹到了他,今晚的自己,无法自控地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房间里能摔的东西,他几乎都摔了。

发泄了好大一通,他穿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目血红地瞪着那个只给她留个冷漠背影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说:“时念卿,你到底想怎样?!到底怎样才满意?!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太迁就太包容,所以可以任由你肆意地无视践踏?!”

时念卿仍然没有理他。

宫梵玥情绪失控的扑上柔软的大床,一把将她反过来,拎着衣领拽了起得来。

时念卿全身软绵绵的。

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神空洞又死寂。

黯淡得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

宫梵玥怒气腾腾地俯视着她,盯了她看了好几秒后,才低低开口道:“你现在一副生无可恋、恨不得去死的模样,是不是因为霍寒景的冷眼旁观与见死不救?!”

回总统公馆的路上。

洛瀛曾犹犹豫豫在他的耳畔低语道:他刚刚赶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前任总统大人霍寒景的身影。

宫梵玥也不知道自己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爱而不得渐渐有些心灵扭曲。

在瞧见时念卿听见他说霍寒景见死不救的时候,她灰暗的眼睛,眼角有眼泪,无法自控地往下淌,宫梵玥觉得那一刻,自己太阳穴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他瞪着她,恶狠狠地咬牙:“我给了你将近三年的时间,还无法让你死心么?!霍寒景不爱你了,彻彻底底地不爱了,你到底还在执着什么?!”

宫梵玥看着她眼角,不停滚落的眼泪,眼底的光都猩红一片:“他今晚看着你被别人欺负,都能无动于衷地直接走掉,你居然还在因为他掉眼泪。时念卿,你真的太犯.贱了。”

听了宫梵玥的奚落,甚至是辱骂,原本号毫无反应的时念卿,忽然冷冷幽幽地勾起唇角,她笑得别提有多挖苦与讽刺了。

她嗤笑道:“你别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宫梵玥,霍寒景不爱我了,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他当初,明明那么爱我,是你一手亲自毁了我所有的幸福,现如今,你又凭什么来奚落我?!你说你爱我,宫梵玥,你哪点爱我了?!”

宫梵玥听着时念卿的话,抿紧薄唇,不说话。

时念卿伸出手,一根一根把他拎着自己衣领的手指扳开。

时念卿目光血红地直视着宫梵玥的眼睛,她说:“宫梵玥,你之前问我过,霍寒景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只需要你稍稍动根手指,他霍家便可以随时随地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有什么资格跟你争。我只想告诉你,纵使如此,在我心里,你也根本没办法与他比较。你手里捏再多的权与势,都比不过他。我不会喜欢你一点,不对,我是半点都不会喜欢你……啊……”

不等时念卿把话说完,宫梵玥忽然情绪失控的,一把将她重重推倒在床上。

他猛然压过去。

力道又大又狠。

他压制着她,禁锢着她。

眼底的光,狠戾又疯狂。

他俯瞰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爱不爱我,一点都不重要。反正你都冠上了我宫家的姓氏。时念卿,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是在意一个女人的真心的?!”

时念卿还在思索他这番言辞的潜台词,宫梵玥已经伸手,大力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力道,特别大。

被衣服拉扯的肌肤,当即火辣辣地疼。

时念卿惊恐得眼眸都瞪至最大。

她愤怒地瞪着宫梵玥:“你想做什么?!”

宫梵玥似乎今晚也彻底被她惹恼得失去了理智。

他说:“你都嫁给我两年了,你说,作为丈夫,我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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