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谎言, 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唐昕和白鑫诚已经将祁浪当成了亲女婿,整个假期,天天都让白禾叫他过来吃饭。

祁浪基本等于住在了白禾家里, 用言译的电脑写他的商务策划, 时不时地还特别臭不要脸地使唤他——

“来,一, 给你姐夫倒杯茶。”

言译无语至极,想把茶浇他头上,但不能。

毕竟, 是他将他拉下水,陪他们做完这一场荒诞戏。

除夕夜, 三个人去超市采购年货。

祁浪走在前面, 货架边挑挑拣拣, 选他最爱吃的零食饮料,言译推车走在后面,白禾则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言译喜欢她这样挽着她, 他低头想要索吻, 白禾笑着推开他的脸。

祁浪回头:“年夜饭喝橙子还是可乐?小百合挑一个。”

“挑什么啊, 都要。”白禾笑着说。

“行,都要。”祁浪从两个都放进了购物车里。

白禾问他:“你这一天天的住我们家, 要住多久啊?难不成住到十五去了?”

“看你爸妈这意思, 只怕要留我住一辈子。”祁浪漫不经心说。

“那我跟一得养你一辈子啊?”

祁浪反问:“为什么不是我养你们。”

白禾不假思索说:“行, 生活费先交10万看看诚意。”

祁浪当即摸出手机:“先转一百万预付, 不谢。”

白禾凑过去, 见他居然真的要转账了, 连忙按住手机,无语地说:“有病啊你!真转。”

祁浪绽开一抹微笑, 梨涡深陷,阳光又鲜焕:“有祁浪哥在,你们生活富足无忧,好吗。”

“你一天天的,衣服不会洗,碗也不会洗,饭也不会做…那基本等于我跟一伺候你一个了。”

“工资都给你们开到一百万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无所谓啊,问问我们家言医生,愿不愿意一百万来伺候你,他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祁浪望向了言译,言译淡定地说:“不如先买套五层豪华庄园看看诚意,另外所有收益要上交,一份私房钱都不能留,否则乱棍打死。”

祁浪对白禾说:“这也太过分了。”

白禾也笑,靠在言译身边:“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你们两个当我是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吗?”

“不,我们当你是赚钱奴隶。”言译说。

“别太过分!”

祁浪侧过身,懒得搭理他们,继续挑选商品。

言译仍旧不依不饶要跟她索吻,白禾无奈踮踮脚,亲了他脸颊一下。

祁浪很想假装没看到,但余光终究…放不过他的心。

……

走出超市,白禾提议去给言译买件衣服:“阿一好久没买衣服了,过年总得穿件新的。”

祁浪说:“买衣服我擅长。”

他带着言译白禾来了商城三楼的男装潮牌店,白禾在架子前挑挑拣拣,拿出一件又一件在言译身上试看,问言译喜欢吗。

言译表示没意见,怎么穿都好。

他的确不挑剔,衣架子身材,就算穿她爸的旧衣服,都能穿出他自己的气质。

不过白禾挑出的每一件都被祁浪一票否决了——

“土。”

“难看。”

“你自己的男朋友,你会不会选啊?”

“那你来啊。”白禾气不过,罢工了。

祁浪是很会打扮拾掇自己的,眼光也不错,给言译挑出了几件上身效果都不错,言译打扮一向很清爽,祁浪给他弄了个潮酷少年的造型,越发漂亮出众了。

白禾说从中挑一件,祁浪从来不挑,看上的全买走,直接让店员出单,并且抢先一步刷了卡。

“哎!这不能让你出钱吧。”

“我在,能有你们给钱的份?”

白禾望向言译,言译并不在意,说道:“他要给就给,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天,该出点血了。”

回家之后,爸妈已经忙了一桌年夜饭,招呼三人快进屋。

言译进厨房帮白鑫诚做饭,白鑫诚看着他的新衣服,连忙说:“别沾上油,出去吧,不用你。”

言译听话地出去了,脱了衣服,只穿了件高领的灰色毛衣,又进来帮忙了。

“你这孩子…”他无奈地笑了笑,“新衣服你姐给你买的啊?”

“祁浪买的。”

“唷。”白鑫诚笑了起来,高声对门外说,“真是我们家女婿啊,都知道给弟弟买衣服了。”

外面传来祁浪臭不要脸的声音:“这是我应该做的。”

言译:……

晚上一家人边看春晚边吃年夜饭,白禾跟祁浪两个人照理叽叽喳喳地吐槽春晚的每一个节目,俩人凑一块儿跟两只小麻雀似的,总有说不完的话。言译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倾听,也鲜少搭腔。

三个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

吃过年夜饭,三个人下楼放烟花,因为城市里不能放爆竹一类的炮仗,所以祁浪搞来了仙女棒,给白禾点上。言译的打火机一直被风吹灭,白禾将自己的仙女帮递过来,给他滋火花,祁浪的也递了过来,两人合力帮他点燃了火花。

三个人拿着滋啦滋啦冒火花的仙女棒玩了一会儿。

烟花照亮了白禾柔美的小脸蛋,眼底也有灿烂的烟花映照着,氛围感狠绝。言译和祁浪几乎是同时摸出了手机,想给她拍照。

白禾连忙伸手挡脸:“干嘛干嘛!不许拍我的丑照。”

祁浪笑着将她翻白眼的鬼照递给言译看,言译说:“传给我。”

“好。”

白禾:……

三个人放完了烟火棒,一起去海边沙滩上看别人玩儿。

有人在游轮上跨年,可以放烟花,照亮半边夜空。

白禾坐在松软的沙地边,脑袋靠在言译的肩上,言译怕她冷,给她戴了一圈儿红色围巾,捻得严严实实的。

新年倒计时,白禾闭眼许愿:“新年愿望,希望以后可以成为超厉害的摄影师!”

祁浪说:“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说一半,他就不说了。

“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没再说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祁浪看她,有烟花在他的瞳眸上绽开,熠熠闪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只为我…

不能说的愿望。

也许是压在心底永远的秘密。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译低头想了想:“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

“你听他乱讲。”

“快说嘛,也许姐姐能帮你实现呢。”

言译想了想,对她说:“愿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

后半夜,言译锁上了自己的房间门,然后走进白禾的房间,同样,“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双重保险。

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旁,低头,用温柔又忍耐的眼神,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审视着…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白禾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无措地看着言译。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看到了少年鸦黑眼底那汹涌的渴望,她牵起了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他坐到了床边,拨弄着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纽扣,试探性地解开一颗,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言译:“不能。”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白禾感觉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溅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掩自己颈子,那一块烫伤的肌肤,言译说:“我不是他,不用藏。”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白禾的心都被他融化了,伸手抱住了他。

言译说:“不急。”

他低了头,拨弄着她,然后轻轻捧住。

少女更加不知所措,赶紧推开他的手,可她哪里能够挣脱,言译强势地压了上来,她好无助,只好抱他,不让他看到她羞得红透的脸。

言译托起她的脸,湿润地吻着她的耳朵。

他也脱掉了自己的衣裤,终于答应关灯了,拥着她躺下,怕她冷所以把被子了拉过来,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紧紧相拥,没有任何阻碍的肌肤相贴。

白禾以为接下来会发生她想过很多遍的场景,然而,言译只是吻她,揉摁着帮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白禾似要被他绞杀了一般,很亏,缴械投降,缠着他的腿给了出去。言译捂着她的嘴,避免她发出一丁点声音。

全身虚脱至无力…言译吻了上来,深吻着,缠绵了很久。

极致的满足之后,就是一段漫长的放空期,她舒服得昏昏的,趴在少年的胸膛边,抬起头,正好迎着他锋利的下颌线。

她小声问:“一,你不要吗?”

言译单手捧着她的肩,让她睡在他怀里:“我觉得,够了。”

“可是,你都没有…”

“我心里觉得很满足。”

“我帮你。”

白禾说完,探手下去,却被他抓住,又拉了回来放在胸口。

“为什么啊,阿一?”

明明一开始最渴望的那个人就是他,偏偏到这种时候,他怎么样都不肯了。

言译不说话,他闭上了眼,试图压制胸腔里翻涌的某些不可名状的悲伤。

我希望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可我,才是阻你美梦成真的…罪魁祸首。

言译贴着她的耳鬓,柔声问:“这几天,白禾过得开心吗?”

“开心啊。”她不假思索,“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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