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真想给她一巴掌,“你全忘啦?”
“我还说了什么?”
柳如贼笑着,“我不告诉你,自个儿猜去。”
花尽叹口气,想着柳如的话,绝色的脸绷了下,“那他为什么没有把我带走?”
“可能?”柳如猜测,“是不咋喜欢你?楼西洲讨厌醉鬼。”
【你要是不离婚,就带我回去。】
没有带走她。
花尽定了定,起身,去浴室。走到一半,被柳如摸了屯,她一转身,拽着柳如的手腕,用力,把她往墙壁一推!
女式壁咚。
“你是不是心理不正常?”
柳如眨巴着眼睛,嫣红的嘴巴嘟起来,噗煽着眼睛,凑近花尽,“对啊,来亲我啊。”
如果不是花尽闪的快,她真的亲了上来。
花尽深深呼口气,这口气仿佛针对的不仅仅是她。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柳如嬉笑着搂着她的腰,比花尽高,所以她低头,漂亮的脸对着花尽,“要不要搞百合?”
“……”
“要不要、要不要?”一边说一边去掀花尽的衣服,指尖往上爬。
花尽脸色沉静,眼中似涌浪而至!
几秒后,花尽低低的骂了声次奥,把柳如的手抽出来,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口,“浪货,够了没?”
“没有啊,有本事亲这儿。”柳如撅起嘴巴给她。
花尽掉头就走。
柳如摸了摸被捏的有点发疼的脸蛋儿,嗤笑一声——
哄这女人真不容易。
不过。
好霸道哦。
…………
柳如下楼的时候,楼西洲打来了电话。
“楼哥哥,干嘛呢?”
“好好叫,恶心谁?”
柳如也不怒,大长腿一下跨了两个台阶下去,潇洒中还有几分风流,“是打算来接人了吗?”
那一头的人静了几秒,低沉,“没有。”
“那你打电话来干嘛?”
“嗯,挂了。”
嘟嘟嘟。
真的挂了。
柳如,“……”他妈的。
花尽没有衣服穿,围着浴巾把柳如叫上来,“去给我买衣服。”
柳如瞪眼,“你跟谁说话呢?”
“你现在不是我女朋友?我是亲了就会负责的人,去买。”
“……”柳如瞥了她一眼,臭女人,还命令她!
她拉开柜子拿了件裙子给她。
“绿色的,我不要。”
“黄的,不要。”
“太白,我也不要。”
“拼接色好难看。”
“我不要穿裤子。”
柳如火了,把裤子往地上一扔,就要去收拾她!
花尽也没动,“你先打,打了就去给我买。”
柳如自然是没打她,她看了眼她手臂的伤,忍了。
扔了一条酒红色的裙子给她,“爱穿不穿,不穿就光着,穿好了老子带你出去。”
喝她的酒,睡她的床,用她的浴室,还他妈这么拽!!
…………
在柳如家吃饭时已经是五点半。
电话响了。
警局打来的,说顾沾衣想见她。
她嗯了声。
“别去。”柳如听到了,“和她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败类罢了。”
“没打算去。”她基本可以确定顾沾衣没有留下那个视频,那视频在李探那儿,一定有底。
她要找的是李探。
“这就对了,这女人就——”柳如摇摇头,不说也罢,“吃点东西,晚上有一个会议,你跟我一起。”
“我不去。”
柳如的手指敲着桌子,警告,“不想知道你对楼西洲说了什么么?”
花尽喝口水,脸蛋精美,“我还在这儿,足以说明我说的都是废话,既然是废话,我知道干什么。”
“不。”柳如补充,“你说了比较可恶的话。”
花尽闭了闭眼,无力的叹息。
…………
是服装发布会,柳如作为特别嘉宾出席,有一个压轴走秀,还有上台发言。
柳如坐在第一排,贵宾席,花尽在观众席。
她百无聊赖的坐着,在走秀开始之前,盛何遇打来了电话。
她去一侧接。
“盛警官。”
“不来警局一趟么?”
她看着会场外面的浮华,“过段时间我自己去。”
盛何遇顿了会儿,“楼西洲把所有的罪名都扣给了顾沾衣,你身为当事人,就没有想说的?”
花尽有刹那间的怔愣。
意外。
甚至是不可思议。
五秒后,她淡淡开口,“那我就更……不能说什么了,他给我挡,我不会往前冲。”
“花尽……”
“如果我现在去自首,那我大概会死在他的手上。”楼西洲会盛怒,会扭断她的脖子,“不过谢谢你把这事儿告诉我。”
挂了。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所有的罪名都给了顾沾衣——
她并未高兴,反而心里有股沉闷,很闷。
“楼总。”
有人恭敬的叫了一声,花尽听到了,寻着声音看过去。
她在暗,他在明。
依旧是黑色的西装,衬衫、领带,一丝不苟,精神奕奕。他从门口直接进去,带进了一股金贵的风。
仿佛还有隐隐约约的香气从鼻间窜过来,这股香来自他身边的女人。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有女伴儿。
…………
花尽进入会场时,秀已经开始。
灯光璀璨,模特亮丽风光,音乐跟随着心跳的拍子,震的恰到好处。
她在位置上坐下来。
第一排。柳如、楼西洲、还有他身边的女伴儿。
花尽的位置,头一侧就看到了他们。楼西洲神情寡淡漠然,这般热闹的场景对他,好像也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工作。
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没理任何人,可他的位置是整个会场的C位,人群里,他已是万丈光芒。
柳如回头看了眼花尽,想知道她在哪儿,花尽瞟了她一眼,各自都没有说话。
第一场秀走完。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讨谁的欢心,来了一曲舞。
芭蕾。
一名漂亮的女孩儿穿着洁白的芭蕾服饰,从舞台后方旋转到了正中央,定格,姿势优美漂亮。
掌声响起。
楼西洲的头微微的侧了侧,两根手指撑着太阳穴的位置,眸被灯光晕染的幽深迷人。
他的神色给人一种——他已沉醉其中。
花尽想起了顾沾衣。
她以一支舞,让楼西洲着了迷。
舞毕。
掌声雷鸣。
楼西洲依然没动,而他身边的女伴儿跟他说了句什么,花尽听不到,大概是问他这舞怎么样吧。
他们离的很近,女人的黑发轻轻的拂过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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