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怒目圆瞪,这个狗女人。小手一挥,“你俩去把她给我丢温泉里喷一喷,嘴巴太臭!”
后面的保镖上去。
下一瞬,花尽被她身边的男人往身后一藏,开口,“柳小姐,别出洋相,你清楚,他们打不过我。”
柳如看到他的动作,火气蹭蹭蹭,“你算哪根葱,也敢在我面前吹牛逼?”
“既然觉得我在吹牛,不如让他们过来试试?”
“好啊。”柳如冷笑,“去给我打,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保镖准备就绪。
花尽这时从苏越里的身后出来,娴雅貌美,启口,“柳小姐,让他们去别处打,在这儿……你要是失败了太丢人。”
“你他妈………”柳如刚刚开口,花尽就过来拉着她的手,把她往酒店里拖,拖过去时无意间碰到了苏越里垂在身侧的手掌,柳如顿时浑身一麻。
脑子里就闪过那些年他的手在她全身游走的酥麻感。
………
柳如来吃饭,那必然是在包间里,一进包间,她就朝着花尽扑了过去,一下子把她压在地毯上,她骑在花尽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你个臭女人,你和他居然还敢在外面吃饭,老子是不是说了不许你惦记他!”
花尽,“………”
“滚过去!”
“笑话,我还没碰到哪个女人这么嚣张,我再不教育教育你,你得骑到我头上来!”柳如说着就去揪她的脸,才刚刚碰上去……她都不知道花尽用的是什么方法,一瞬间就把她弄到了地上,局势发生转变。
花尽没有骑她,冷哼一声,“没空陪你玩。”她起身,出去。
才走到门口,有劲风而来,她回头,伸手。五指一手,一个苹果稳稳的捏在手心里。
“柳如,你敢拿苹果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怎么样!”
花尽错牙,“看来不教训你是不行了!”扔了苹果,走过去。
一时之间两个女人就撕打了起来,状况激烈。两个女人在沙发互相拉扯,拽头发,扯衣服,你打我,我打你,抱枕棉絮满天飞。
架打的正值巅峰时,门被打开,姜磊最先出现,看到里面的画面。
“………”
一时有点震惊,他……出了校园后,第一次看女人打架,好………好精彩。
他悄声无息的缩头出去,总裁站在他的身后。
“楼总,要不您等……”等一会儿再去吧。
楼西洲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拧开门,进去。
“………”
柳如正骑在花尽的身上,“老子长这么大没有挨过打,你敢对我动手!”刷,把花尽的衣服给扯开,外套在撕扯间已经脱了,里面的衣服领口大,这么一扯,什么都露了出来。
下一瞬,柳如被人提起,一把扔在了沙发。
“………”跟扔垃圾一样。
那一边,花尽看到了男人,已经朝他扑去……
柳如脑袋有点疼,她缓了几秒,等坐起来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已经扑到了楼西洲的怀里。并且开始告状。
“她打我,你看我的脸,我的脖子,都是抓痕,衣服也破了。”
柳如,“………”谁他妈不是啊。
楼西洲把她推开了点距离,脸上没伤,脖子确实又抓痕,头发非常乱,显然被人拽过。因为柳如力气小,所以衣服没有撕开,但是脱了线,斜斜垮垮的挂在她的肩头。
空中,地上到处都是棉絮。
“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你问她!”花尽不爽的道了句,头又埋进了他的怀里,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儿终于等到大人回来给做主了!
沙发上,柳如的状况和花尽有一拼,头发像炸开了一样,脖子一样有抓痕,手臂也有。
柳如不耻花尽告状的行径,她在头上摸了一把,顿时掌心里一把栗色的卷发,“你那臭女人,那姓花的,给我抓的,你打算怎么赔?”
妈的。
“你今年比花尽大吧,你不是已经26岁了?”
“我大怎么了,我大我就得挨揍?”
“你一岁多时,花尽才落地,你跑去打了这么一个小孩儿,你说这是谁的错?你不是欠揍?”
“……”柳如一下站到了沙发,“楼西洲你个狗东西你还偷换概念,她是刚出生吗?我本来以为你是非不分,没想到你还颠倒黑白,扭曲事实!”
“柳小姐。”楼西洲拍拍在她怀里不停蠕动的女人的头,示意她安静,唇道,“你找我十次有八次都是吵架,找花尽更是打的不堪入目,你是不是过的太痛苦了?来找乐子?还是你太飘了?没人收拾得了你?”
柳如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她几经隐忍,看那女人一副【我就告状,我就要和你拼男人】的烦人样儿,她哼笑一声,“楼西洲你是不是被她迷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捶她?她给你戴绿帽子,和苏越里勾肩搭背,眉来眼去,丢死人了。”
苏越里?
花尽和苏越里认识?
楼西洲没问,下巴朝着她点了点,命令,“下来!”
“我不下!”
楼西洲把花尽松开,摸了摸她温凉的脸蛋儿,“去收拾她,只准赢不准败,赢了我奖励你。”
花尽,“………”
柳如,“………”
她气的脸都白了,还没等花尽过来,她抱着枕头跑下来,直冲他们而去。
然而还没有出手,就被楼西洲扼制住了手腕,“还闹?”
就在这时,花尽又抱着了楼西洲,脸靠在他的胸口,眼睛是看着她的,嘚瑟,挑衅。
啊啊啊啊。
这个王八蛋!
柳如胸口都要气炸。
…………
楼西洲是柳如约来的,谈事。柳如是模特,和经纪公司合约到了,下家没有着落。
当然柳如是不急,豪门千金从来都不缺钱花,名声她也不注重。
韩家有一家非常有名的模特公司,来找楼西洲是否可以签约。
吃饭的时候,柳如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花尽也没差,但是花尽没有气势汹汹,坐的懒散,气定神闲。
“喂,你干嘛不吃饭,是不是苏越里把你喂饱了?”柳如故意加重苏越里三个字。
“你管我吃不吃。”花尽把那只两斤重的虾整个拿了过来,“这我的。”
“你他妈你敢,拿过来!”
花尽一下把它放到了楼西洲的面前,“楼哥哥,你给我剥。”
楼西洲瞄了她一眼,眼神深邃,薄唇蠕动,想要说什么又没说。戴起了手套,剥虾。
花尽挑眉一笑。
柳如把叉子刮在餐盘咔咔响,这个恶心的臭女人!
“我要吃,楼哥哥,我也要!”柳如开口,声音很大,且……骄纵跋扈,把楼哥哥三个字叫出了砍头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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