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见她睡梦里都皱着眉……也就没有在拉开,低头看着她的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未动。
………
花尽也没有睡多久,终究是身体不舒服。但这个怀抱还是不错的,至少很温暖。
醒来见男人靠着假寐,应该是没有睡着吧。脖颈的弧度绷着性感流畅,下颌分明冷峻。
她摸了摸他的下巴,“别睡了。”
好像不是假寐,是真的在睡觉。
她观察着他的脸,这个男人的皮相是一等一的,唯独不好的就是不喜欢她。
但相对来说,还算不错,至少在她每一次说真话后,他都没有把她怎么样。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九点……离明天还有三个小时,她的绝色要不要交出去,只有这三个小时的时间了。
花尽勾着他的脖子边缘部位,伸直脖子——尽管她比他矮了19公分,但是在他的腿上,也相差不了什么,稍微抬头,就能亲到他。
这唇瓣润泽又柔软,花尽亲了下,男人还没有醒来。于是,她凉润的手就伸到了他的胸膛,开始脱他的衣服。
另外一只手,学着他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她伸了舍。
男人似乎还是没醒。
于是她的动作就越来越嚣张,粉粉的舍头缠着他的,手一路胸口往下,摸到了那疤,也摸到了他的腹肌,从腹下延伸上来的人鱼线。
手感非常好,让她踟蹰流连。
吻从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脸上,像小鸡啄米一样的啄着,又到了他的唇。
她摸了五分钟,也亲了五分钟,他还是没睁眼,花尽把他的下巴推起来,在他的喉结,咬了一口。
男人嗯了一声,嘶哑的沉闷。
花尽抬头,唇因为摩擦显得娇艳欲滴,“你继续睡,咱两各干各的。”
楼西洲没有睁眼,眉头却是拧了起来,下颌绷的非常紧………唇上又是一软。这一次不是亲,她抵着他的唇说话,“要不然你配合我也好。”
说话时唇张张合合,贴着他的唇………非常痒,痒到了骨髓。
他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她,那眼睛像是沾了漏水的玫瑰花,艶丽的浸泡出酥人筋骨的妖媚。
“你能做?”他问,同时把她给推开。
“如果你给我再宽限一个礼拜的话,今天就不做。”
“你做什么梦?”
“你不给我宽限,是同意现在就做?”
“其实我喝完酒也不至于会失去理智到就会上女人的床,那一晚你是怎么办到的?”
花尽一笑,在他腰上抓了一把,他肌肉一紧,但没有阻止她的小动作,于是她就继续。
“比现在激烈。”她勾下他的头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楼西洲的瞳仁一瞬间,仿佛是掉入了火红的岩浆里,炽热的要喷薄欲出。他侧头,看着女人,她低头,咬着唇瓣微笑。
她把漫不经心的妩媚,表演到了极致。
楼西洲慢慢抬手,落在她的肩膀上,一握,开口,“想做就去把汤喝了。”
“………”
“我不喝,冷了。”
“我买来的饭,你拒绝的起么?想清楚。”
是啊,他拿绝色捏死了她。她扒开他的衣服,靠下去,让脸贴在他的胸口,闷声,“那你给我拿过来。”
楼西洲推了她一把,让她离开他的胸膛,他双手抱着胸,低眸,眼中沉沉的像流动的黑泉,“你的勾引就是让我伺候你?那你脸可真够大的。”
花尽的眼神很绵,像糖掺了水,“其实你是不想我吃饭就想让我勾引你吧?”
楼西洲漠然的看着她,沉默。
“我就知道,其实我勾引你呢,即便是没有成功,那个销魂的过程,你心里也爽着呢。”
她笑着,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很淡的笑容,可在她的脸上却总是有种浓重笔墨的光彩。
她依旧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中间又隔着一段距离,似远非远,似近非近,似暧昧又似清晰。
楼西洲沉黑的眼睛落入了她明媚的面貌,他顿了一会儿,沉沉开口,“如果我想要享受女人的勾引……”
他微顿,“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我喜欢占女人便宜,那么在你之前的有无数个女人,我岂不是爽翻天?”
“……”
“在我面前把自己剥个精光的大有人在,你……”他冷嘲,“我还得伺候,坐在我的腿上耀武扬威,你凭什么?”
“凭我比她们漂亮?”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有比漂亮更珍贵的品质,比如说懂得进退和适可而止。”
花尽伸出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她的手因为做饭还没有好呢,力道自然是很轻。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楼西洲,你真的不怕我对外宣布我是你妻子的事实?你真的不怕我对外说名门望族的楼家、竟然还有无稽之谈的冲喜一说?说起来我应该是有你的把柄啊。”
“所以我应该捧着你?”
“不说捧,至少你得对我好。”
楼西洲的语气依旧平淡,眉目矜冷,启唇,“虽然嘴长在你身上,但你能张口,我就能封你的口。”
“………”花尽勾勾唇,“你这人讨不讨厌。”
“从我腿上下去。”
“我不想下去。”花尽语气略显骄纵了一些,楼西洲没动,深深的看着她,男人气息如冰,喷洒着下来,“我对你,足够好。”
六个字,中间还有停顿。
然后他提着她把她扔在了沙发,“吃。”
看来这饭是非吃不可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在汤还是热的时候,他不强硬,拉着她扯一堆问题,又放纵她睡觉。
这会儿汤冷憋憋的,上面还飘了一层冷冷的油花,这大冷天,怎么下的去口。
她看了他一眼,对上的是他居高临下的眼神以及不容拒绝的冷厉。
行吧。
她忍。
拿起来吃了一口,一股油荤味,反胃。
“我可以喝杯热水么?”她巴巴的看着男人。
“自己去倒。”楼西洲说完就去了对面的沙发,手机里有信息进来。
花尽自然不会自己倒水,给郑欢打电话。一分钟后,郑欢送来了热水,只有一杯。
花尽本能的就拧住了眉头,“没看到楼总也在么,倒一杯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神黑白分明,而且有内容。郑欢和自己的老板对视着,很快的就明白了过来那‘内容’指的是什么。
“我马上去,抱歉。”郑欢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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