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更开心了,“总有人说我漂亮,但你说得最好听。”
本意是夸奖他,谁知吴霁朗闻言,目光闪了闪,反而显得有些不开心。
李暖暖不想破坏气氛,又在他唇上亲了亲,抚着他的胸口,以作安抚,一边说:“你是不是很想我?”
吴霁朗看了她一眼,显然还是有些不悦。
李暖暖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笑嘻嘻地继续说:“你每天都是怎么想我的?”说着,又动了动身子。
吴霁朗被她搞得难受起来,不得不开了口,“哪有每天”
“都得病了,还要嘴硬么?”她果然拿这件事做起了文章,“你为什么不找我呢?”
吴霁朗刚一开口,“那”
她就已经跟上了下一句,“我可是每天都在等着你找我呀。”
吴霁朗住了口。
李暖暖见他神情讶异,挑起了眉,“你该不会真的不明白吧?我干嘛成天领着人来看你。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吴霁朗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李暖暖没答,只道:“没想到你宁可把自己憋出病也不肯来找我。”
吴霁朗又解释,“就算你不懂医学,常识总有吧。抑郁症和你所说的‘憋出病’不是一回事。”
李暖暖把脸一版:“我说是就是。”她说着,捏住了他月匈口上的一处,作色道:“你少啰嗦。”
吴霁朗只好闭上了嘴巴,一边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魔抓握进了自己的手里。
李暖暖又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吴霁朗抚摸着她身上那处新伤,问:“你想去洗澡么?”
“不想。”她很干脆地答,“我喜欢你待在着。”
吴霁朗不禁脸颊泛红,“很难受的。”
她嘿然,用腿缠住他,“我并不难受呀。”
吴霁朗见状也没有坚持,又问:“你饿了么?”
“不饿。”她皱眉道:“你到底还要把这种无趣的话题说多久?”
吴霁朗只好不吭声了。
李暖暖也不说话,又握住了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笑眯眯地看着,反复地端详,好像在赏玩一件美丽的珠宝,最后忽然拉到嘴边吻了吻,开心地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吴霁朗没有接话。
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忽然翻身压住了他。
吴霁朗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李暖暖这才低头一看,顿时笑了,伸出手指弹了弹,道:“早啊,小朗朗。”
吴霁朗大窘,“不让我出来也就算了,还一直乱扭”
“这就怪不得我了,别的男人这种时候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了。”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的嘴唇,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厉害吧。”
说着作势就要吻过来,吴霁朗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说:“这种话题找别人去聊。”
李暖暖自然对他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不禁又有几分得意,在他身边撑起身子,问:“你醋劲儿可真大。你跟江愉心时候也是这样么?”
吴霁朗闭上眼睛,道:“我劝你不要再问下去了。”
“哟。”显然被喂饱了的李暖暖此刻心情甚好,两次被驳都仍旧一脸笑容,“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老修女,怕是诶?”她忽然凑到他的眼前,邪邪一笑,“你跟她做过么?”
吴霁朗睁开眼睛,看向她,说:“李暖暖。”
他还没这样称呼过她,加之他的目光极为尖锐,这令她不由得一愣,但也只是一愣,随即便笑了,“怎么?”同时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地划动着,一边悠闲地说:“真是又石更又哎!”
她被他压到了下/面。
李暖暖自然是不怕的,惊呼了一声后便搂住了吴霁朗的脖子。
正想亲亲他以作鼓励,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一时间,她竟有些怂了,不由自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但这动作只是一瞬,在她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便抬了抬下巴,摆出了一个倨傲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吴霁朗笑了,“你很怕吧。”他的声音不高,但很笃定。
李暖暖皱眉,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与其说无法爱上任何人,还不如说是强迫自己不去爱上任何人,所以游戏风尘,拒绝跟任何人发展出感情,自以为这样就再无软肋。”他的目光和神情就如医生通知绝症患者时,温柔的同时,有种置身事外的仁慈,“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动心了。”
李暖暖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但吴霁朗怎可能怕她,她的反应反而给了他更多的自信,“这种感觉叫人害怕,无法面对,也知道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结果,怎奈内心还是太虚弱了,斩了又后悔,续上了又想逃。”
他说到这里时,李暖暖已经松开抱他的手,转而开始推他。她力气可不小,吴霁朗要制服她也不是易事,但他从容地吻了下去,轻轻地口允着她的唇,一面动了动身子。
李暖暖顿时就软了下来。
良久,他松了口。
他的手掌抚着她红润的脸颊,她的目光迷离而无措,红唇因为不适应他的突然离开而微微张着,他忍不住又贴上去吻了吻,才摩挲着她的唇,轻轻地说:“只能选择不停地伤害他,考验他,为他的放弃而暗自神伤,但当他进取时,又要给出一番刁难。自以为自己潇洒地玩弄他于股掌之中,其实这幼稚的心思早就被看穿唔。”嘴唇贴得太近被咬住了。
李暖暖用力咬了半晌,才松了口,瞪着他,问:“你这是在说我么?”
他先不说话,而是坏心眼地用利,她的眼睛顿时再瞪不起来,眉头微皱,轻轻地叫了一声。
他见状也无心再说下去,在她的耳边吻了吻,柔声道:“是说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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