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霁朗又把她送回到重症监护室,回到自己办公室见李虞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咖啡,不由大怒,“你对她做了什么!”
李虞瞅瞅他,像个被家长指责的叛逆期少年,“说了几句话而已。”
吴霁朗倒看出她没有受伤,知道李虞没有撒谎,但还是指责道:“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帮你救她!省得白费一番辛苦到头来还得被你破坏!不管你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但你至少尊重一下我的劳动好吗!”
李虞噗嗤一声笑了,“我姐姐说你好凶,原来是真的耶。”
吴霁朗愈发火大,“出去!”
李虞一愣,不笑了。
“除非她死了,否则她出院之前不准你再来!”吴霁朗冷冷地说:“否则我就把整件事都告诉你妈妈,让你妈妈来评判一下!”
李虞闻言大怒,“我妈妈对你这么好,你这么伤害她!”
“你逼我的!”吴霁朗怒道:“不想发生这种事就乖乖听话!”
李虞只好说:“知道了。”又嘀咕,“也不知道你是干嘛,这么关心她的事。”
吴霁朗眉毛一挑,“你是真的不知道?”
李虞被没吭声。
吴霁朗却难得的咄咄逼人起来,“我是在帮你!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又哭哭啼啼地跑来求我。”见李虞表情有些不服,又补上,“我一直以为你明白,打人,尤其是打女人,是野兽的行径。上次你恨她杀了你,现在她什么都不欠你了。你再动手,就别怪我看不起你。”
李虞先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然后颇为别扭地说:“你跟她很熟么?”
“不熟。”吴霁朗皱眉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护着她,”李虞说:“我很不喜欢。”
吴霁朗道:“我实际上是在护着谁,你心里真的不清楚么?你到底还是不是鲤鱼?”
话虽这么说,吴霁朗心里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对于宋佳音,他了解很少,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了解。可他对她也的确有特别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包含任何欲望跟同情,他只是单纯地想保护她,好像欠她的一样。
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因为宋佳音的年纪比他小了七八岁,她长得和李暖暖很像,漂亮的同时还显得很“娇”,身材也是瘦瘦的,加之她目光天真,经历极为坎坷。他同情也是人之常情。
虽然李虞走了,但吴霁朗也不敢再休息,打起精神继续守着。
为此阿瑾感到很抱歉,自发地照顾他,趁没人时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吴霁朗问:“谁?”
“那位病人啊。”阿瑾小声说:“她毕竟杀了鲤鱼少爷,他没死并不能就证明她没有错。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趟这趟浑水了。”
吴霁朗说:“我不希望鲤鱼把她弄死。”
阿瑾说:“弄死了也是他自己的事啊,他想弄死,谁都拦不住他。”
吴霁朗还没说话,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没错,阿瑾护士真是明事理。”
吴霁朗和阿瑾循声望去,见是李暖暖。
她穿着一件金色的低胸鱼尾礼服,脸上化了比平时更加精致的妆,发髻高盘,露出雪白的脖颈,奢华的首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整个人都显得既高贵又性感。
阿瑾素来不受李暖暖待见,此时连忙站起身,说:“大小姐。”
李暖暖笑着说:“就冲你刚刚那句话,这个月给你发双薪。”
阿瑾高兴地道了谢,然后便跑了。
李暖暖便挨着吴霁朗坐了下来,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吴霁朗这才闻到她一身酒气,扶住她问:“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爸爸安排了相亲。”她笑嘻嘻地说:“我看对方人不错,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说完,仰起脸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
爸爸?
吴霁朗觉得好笑,顺势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也没说话。
她顿时一撇嘴,不满道:“没什么想说的?”
他问:“说什么?”
李暖暖从他眼中的笑意看出了端倪,白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子,一边踢掉了高跟鞋,一边意兴阑珊地说:“你这家伙真是不讨喜。”
“我存在的意义可不是为了让你觉得讨喜。”吴霁朗说着,见她脚上有一片破损,捉了起来,见丝袜已经破了,里面是一个水泡。
李暖暖则说:“你是为了讨打。”
吴霁朗瞥了她一眼,松开她的脚,起身去拿工具。
李暖暖则干脆躺到了沙发上,说:“虽然年轻漂亮,但是她可是我弟弟的女人,你要是跟他抢,我可是会很为难的。”
工具拿来了,吴霁朗又坐回到沙发上,扒下了她的丝袜。他扒的时候,她正好说到“很为难”,他便伸手将里面的小衣服也一并拽了出来。
见她并.紧了腿,这才没事儿人一样又拿起了她的脚,处理起水泡来。
李暖暖沉默了一会儿,又被他认真的神情吸引住了,笑着问:“我的脚好不好看?”
一边说,一边顽皮地动动脚趾,她的脚白白嫩嫩,可谓是一双玉足,颜色艳丽的指甲好似五颗闪亮的小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
吴霁朗忍不住吻了上去,李暖暖顿时酥了,柔声道:“我今天可真的喝醉了。”
吴霁朗道:“反正也不用你做什么。”
随即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扑进了沙发里。
李暖暖的确喝醉了,显得比平时要懒散了几分,也更易挑/逗。
吴霁朗自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在她最为需要他的时刻,忽然停下动作,问:“你刚刚说,今天穿成这样是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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