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别闹。你既然疼得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
我拉住他,说:“可是我害怕,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害怕”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
坏人就让我来做吧,我害怕他现在去见虞雯和李昂,害怕他因为悲伤过度猝死,我知道他现在不过是在强撑,而一旦见到遗体,他就会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我们现在都是神,神力就好像是我们的血液,我相信李昂和虞雯如果活着,也会站在我这边。
李虞有些无奈,说:“本来你怀孕了,也不适合去看他们。”
我摇头,“你不会相信这种迷信的说法吧?”
李虞没吭声,又要拉我的手。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肚子上就像从里面被钻头钻了一下似的,痛得我叫出了声。
李虞愣了一下,才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
显然还以为我是装的。
但我疼得说不出话。
人在疼痛时会下意识地想要缩起来,可我却不能,只能挺着,这似乎加重了疼带来的痛苦。
李虞这才明白,抱住了我,焦急地让身边人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说是出了血,让赶快去医院。
李虞连忙送我去医院。
不过在路上时,疼痛已经消失了,但这次李虞不敢再大意,一直将我送到医院。
这一路我疲惫万分,心里也明白多半是我的神力受到损伤,毕竟刚刚我的情绪波动太大。
果然,一躺到检查床上,我便没了知觉。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在医院的病房里,发了一会儿怔,才想起了昨天的事。
我看表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见病房里有个护士,正想开口问,我的手机已经响了,来电人是吴霁朗。
我连忙接起来,不等我说什么,吴霁朗已经开始说:“我已经到了,而且也见到了李虞。李虞现在晕倒了,他弟弟说你昨晚不舒服在医院,我怕你担心,先告诉你一下。”
我忙问:“李虞晕倒了?他是不是半夜偷偷跑去了?”
吴霁朗叹了一口气,说:“对。我到时他已经情绪失控,神力溃散了许多。我只好先弄晕了他。”
我忙问:“那现在他怎么样?”
“现在暂时没事了,但他醒来后必然又要伤心。”吴霁朗说:“我先安置好他,然后就去找你,仔细跟你聊聊。”
我听他话音不对,有些紧张起来。仔细跟我聊聊?八成是发生了严重的事。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怎么把他‘弄’晕的?”
吴霁朗说:“我取走了他一部分神力。”
我愕然,“取走?”
“不错。”吴霁朗说:“详细的我们见面再说。”
取走李虞的神力对他来说是很危险的事,参考善意,可以知道这可能会导致猝死。我相信吴霁朗不是要伤害李虞,那么让他这么做的原因就不免让我紧张。
等吴霁朗来的这段时间,医生来看我,对我说孩子一切正常,之前的出血可能是劳累所致。
但我知道,这多半与我着急过于着急的情绪有关。虽然沈曼玲使我的力量有所恢复,但这似乎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临时办法,这才短短两天,我就感觉身体明显弱了许多。
我和医生聊过不久,吴霁朗便来了。李瑞跟他在一起,他负责叫人拿担架抬着李虞。
我见李虞脸色煞白地躺在担架上,心里不由得紧张,正要问,吴霁朗摆手道:“别担心,他没事。借个地方说话。”
我将吴霁朗带进我的病房,不等我开口,吴霁朗便说:“遗体有些问题。”
我愕然,“有什么问题?”
我早就知道,李昂和虞雯之间肯定有一个曾有着欲望这个核心,而且那人很可能就是虞雯,这样李虞才能顺理成章地拥有它,母子之间传播是可以不通过母亲同意的。
这也是我们感到极度悲伤的原因,因为他们中至少有一个是真的只有一世。
所以他说遗体有问题,我还真想不到能是什么问题,只问:“是被人掉包了?”
吴霁朗说:“没有。但遗体在吸取李虞的力量。”
我问:“谁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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