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奏效了,在我听到车门打开并关上的声音时,我睁开眼,看到李虞已经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掏出化妆包来照了照镜子,见我的脸已经完全花了,这样出去肯定不行,于是我就在这里补了妆,且用这点时间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做的事。

李虞既然要进去,总不至于是出于鲁莽吧?而我肯定只要坚决不承认这个就好,可是,我总得对警察解释是谁打我吧?

我正苦恼着,车窗上突然传来敲击声,我闻声看去,见是李虞,他见我看他,便伸手拉开了车门,问:“弄完了么?”

我说:“完了。不过还是很明显。”

李虞问:“什么很明显?”

“我的脸。”我说:“警察肯定会问我是怎么弄的吧?”

李虞一笑,“不是让你实话实说么?”

“就说是你打的?”我问。

他点头,“快出来吧,虽然宴会寒暄了点,但这家的金枪鱼非常好吃。”

我感到哭笑不得,“都这种时候了你还顾得上想这个?”

李虞却又点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将我从车里拉了出来,道:“那个疯子看着可没那么好吃。”

我还想再说什么,餐厅门口的领位已经过来了。事实上他们刚刚就一直在车外等着,不过由于我哭个不停,本着不影响别人的目的,李虞才把车泊到了停车场。

英俊的领位带着我们从餐厅的一楼来到二楼,作势就要去推正中央那扇雕花的双开大门,但李虞却拦住他,说:“走侧门就好。”

领位便待我们右转来到一个隐蔽处,一开门,里面顿时传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看面积,这间宴会厅似乎已经占满了这一层楼,它的天花板呈半圆形,采取的是穹顶的艺术形式,雕刻着繁复精美的图案和色彩明艳的壁画。壁画的风格特别像是古代的那种油画,可上面的人物却穿着现代的衣服,实在是令我有些好奇它的内容。

不过,这壁画毕竟是画在房顶,一进门便仰着头看它自然十分失礼,所以我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打量起会场来。

会场中摆着几张长条桌子,上面摆着不同的甜品和酒水,并没有金枪鱼的影子。会场里有许多人,全都穿得漂亮精致,与他们相比,只穿了一条连衣裙,既没有戴首饰,也没有盘头的我才显得特别寒酸。

我们虽然是从偏门进来,但立刻就被人发现了,很快我们附近便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以往也陪李虞参加过几次这类的活动,就比如令我挨骂的费怀信家的宴会,不算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上来就被一群人围住,像争宠一样地打招呼问候,这真是头一遭。

所以,我不免有些紧张,李虞则显得很有耐心,他搂住了我的腰,跟几乎每个人都分别说了几句,然后便轻轻地推了推我,示意我走到他前面。

离开了这群人,我才发现难怪刚刚感觉那么逼仄,几乎整个会场的人全都跑来了。

这时,一位看年纪约有三十五岁上下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干练,面带微笑,主动朝李虞伸出手,说:“李先生,您好,我是段先生的秘书,我叫mia。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跟您见面,但我常听段先生提起您,你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哦?”李虞一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一边问:“他都说我什么了?”

mia笑着说:“他说您精明强干,博学多才,能够认识您,他感到三生有幸。”

李虞摇头笑道:“他真是太狡猾了,怎么先用了我对他的形容词?这下我可尴尬了,无词可用。”

我说:“可是你曾经告诉我,段先生不仅英俊潇洒,而且他多谋善断,领导有方,你能够认识他,必然是前半生积德。”

我说完后,就见李虞瞥了我一眼。mia则笑着问:“请问这位就是尊夫人吧?”

李虞笑着说:“对,抱歉,她有些顽皮。”

mia笑容更深,“真是比传闻中更美丽呢。”

刚刚那些词儿虽然酸,但我觉得拿来形容李虞和段莫修绝不会太过分,这一句形容我就太假了。

接下来,mia一边引着我们往角落里的一扇门走去,一边跟李虞进行更加肉麻的彼此寒暄,无非是大力地称赞对方。我经李虞瞪那一眼后,再也不敢“顽皮”,老老实实地跟在他们身边。

那扇门后是楼梯,上楼梯后,便是一个小房间。

我们刚走到门口,我的肚子便开始微微胀痛,这种胀痛与想去洗手间时的状态完全不同。我心里暗道坏了,这感觉应该是经期,连忙拉住李虞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

李虞会意,便问mia洗手间在哪里。

mia便说:“请李夫人跟我来。”

李虞却说:“我陪她去就好,抱歉,我很快就回来。”

mia却有些犹豫地说:“段先生已经等了您一个小时了。”

李虞说:“就请他再等我一会儿吧。”

mia见无法说服李虞,便领着我们去了洗手间门口。

我也来不及多说,便进去一看,果然是经期。但现在有了新的麻烦,就是因为我上一次才刚刚过去不到十天,我根本不觉得自己现在会有经期,所以我什么都没带。

我找手机想要给李虞打电话,这才想起手机被他扔到车里了。只得先穿好衣服打开洗手间的门。

李虞就站在外面,见我神情鬼祟,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问:“怎么了?”

“我”我尴尬地说:“那什么。”

他自然明白我不是想汇报这件事这么简单,问:“你需要我去买?”

我说:“我也可以自己去,不过那样的话,我就不能跟你进去了。”

李虞说:“那走吧。一楼应该就有。”

我忙摆手:“我不能走了,会流出来的。”

李虞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问:“这个行吗?”“太小了”

他便开始解领带,我摆手道:“领带不舒服的!”见他白我,忙又道:“而且不吸水。”

他停下动作,说:“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你也看到了,下面那些也不是朋友,咱们身份特殊,你还是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

事实上,流出来的风险其实并不大,毕竟我已经用卫生纸做了应急处理。只是走路时非常别扭,所以走不快。

李虞虽然扶着我,但他一直是一副憋笑的嘴脸,令人讨厌。

我们这次是直接走的最近的这架楼梯,我见四下无人,便问:“很好笑吗?”

“不好笑。”他笑着说:“但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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