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是我,出于礼貌冷淡地问了一声好,然后问:“李虞在么?”
我说:“在,但他还在睡觉。”

费怀信闻言微微蹙眉,抬腕看表,说:“请告诉他,我在餐厅等他。”

我问:“什么时候?”

“七点之前。”

他说完便走了,我关上门,心里也觉得奇怪。虽然李虞跟父母决裂后就搬了出来,但生活习惯仍保持了在李家时的状态,他早晨不到五点就会起床进行格斗相关的体能和技术训练,然后便开始一天的活动。尽管他糊口的方式是在网络上开机器人商店,每天只工作不到两小时,但他不仅整天研究改造nemo,兴趣还特别多,所以非常忙碌。

而且平时他睡觉很轻,一碰就醒,现在我折腾出这么多动静他都不醒。

难道他病了?

我这么想着,回到卧室,在李虞的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头。

温度正常,既不烫手,也不是死人那样的冰凉。

于是我先叫道:“李虞?”

没有反应。

我便伸手去推他,却刚一触到,手腕就被握住。我不禁发抖,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随即眯起了眼睛,甜蜜地笑了,懒洋洋地叫了一声,“早啊,宝宝”便一把搂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挣扎,他便翻身把我压.住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被月匈口上手术刀口传来的疼痛惊醒。紧接着,他也翻身躺了回去,用手捂着眼睛,半晌开了口,“几点了?”语气已经恢复了冷淡。

我拎起他的手腕看表,说:“五点半,你哥哥叫你”

我话还没说完,李虞已经火速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便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我说:“你哥哥叫你七点之前到餐厅,时间还够,我出去帮你取衣服,你去洗脸吧。”

他说了句“谢谢”,一边冲进了卧室。

尽管外面天色还没有亮,但已经有人走动。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上次在迟风珉家看到的李虞的手下,他带我去了李虞的房间。

那里看样子是主人房间,规模比我的大很多,生活用品也更加贴切仔细。由于费怀信穿得并不正式,我便在同样类型中选了一套我认为漂亮的。

回去时李虞正巧脱得跟大卫雕像似的,我把衣服放到床上,他一把便拎起了摆在上面的红色短裤,顿时皱起眉头,“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说:“刚刚有点着急,没仔细看就随便拿了一条,反正穿在里面,你将就一下就好了。”

他瞪了我一眼,但鉴于时间不多,便穿上了。

我正好问他,“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上的吗?这衣服我从来没见过,是谁的?”

“菲菲的。”他边提裤子边说。

我问:“菲菲是谁?”

他瞥了我一眼,笑了,“你见过的。”

他的女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那个大月匈红衣女。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一阵呕,“你干嘛给我穿她的?”

“想知道?”他挑起眉梢。

“不爽可以打我,”我说:“干嘛要这样恶心我?”

他说:“因为正常女人不会穿情.q.内.y出门见人。”

我说:“你眼瞎吗?那是你的衬衫!”

他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算了,我不在乎他怎么说,径直地把裙子解了,里面居然还有一套内.衣,肯定也不是我的。机场又不是没有商店,他就是故意恶心我!我一并把它们脱了,扔到了地上。

再看李虞,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原地看着我笑。

我说:“五点五十了,你可以走了。”

他又笑了一会儿,才说:“我要去交接工作,为了防止出状况,你得陪我一起去。”

“不去,”我说:“我没衣服穿。”

“那就把衣服穿上。”他笑着说:“快点,乖。”

“不穿。”我说:“不服你可以打我。”

他仍在笑,一边朝我走来。

我自然是警觉的,连连后退,并扯过床上的薄毯,企图围在身上。

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使我吃痛松开了薄毯,同时借势转动我的身子,令我背对他,将我的手腕按在了背后。我扭动挣扎,小腿却撞上了木制床沿。

这条腿的伤虽然好了,却仍没有完全利索,这样一碰真是好痛。我不禁分神,与此同时,感觉后背被人一压

我不禁叫了一声,耳边传来李虞的声音,“这回可是你自找的。”

毕竟费怀信还等着,他也不好折腾太久,所以比起上一次,还是要好熬一些。

事毕,我瘫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李虞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了我头上,说:“衣服是我给你买的。”

我问:“真的吗?你从哪里买的?”

“飞机场。”他又笑了一声,催促道:“快穿。”

我半信半疑地拿起衣服,墨迹了一会儿,李虞便不耐烦了,劈手夺走了衣服,套到了我的头上,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迅速又粗鲁。

出门时还差五分钟,路过李虞的房间时,他坚决要我进去给他拿一条其他颜色的短裤,我拿完再去餐厅时,李虞正低着头,费怀信神色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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