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姿狠狠地咬了咬牙,自己太不适应自己还是他老婆的事情,所以,刚刚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引起警惕,没有关机。
铃声响起来,这就尴尬了。

江景程听到了手机铃声,他循着声音看过去,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一边在听着手机,盯着窗帘的位置走了过去。

然后他站在了周姿的对面,挂了电话。

周姿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被抓了“偷听”的现行,这确实不光彩。

江景程抬着胳膊挑动窗帘。

叶维臻一直在沙发上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周姿还是站在窗帘后面,只能看到江景程侧着身子,扶着窗帘。

叶维臻只好伸长了脖子,努力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偏不倚,正好是媳妇儿。怎么在这儿?”江景程说道。

周姿的脑袋又低了几分,“赶—赶巧了。”

“赶巧了藏在我的窗帘后头?”江景程又问。

周姿没说话,她知道叶维臻还没走。

江景程又侧头看了叶维臻一眼,“他爸举办舞会,那天七点以前能不能从香港赶回来?”

“我—我尽量。”周姿还用手扶着挡着自己的额头,对着江景程说。

“同意了?”江景程又问。

“嗯。”周姿理亏,毕竟藏在他的办公室偷听,让他看见了,她又重申了一遍,“嗯。”

江景程又侧过头来,对着叶维臻说,“她同意了。一起去。”

叶维臻面色惨白,微微点了点头。

因为她一直没有看清楚窗帘后面的人是谁,说话又吞吞吐吐的,说话声音像是蚊子哼哼,和昔日说话干脆利落落地有声的周姿判若两人。

传闻中,江景程可是一直跟周姿好的。

不过“老婆”“媳妇儿”这些字眼,还是让叶维臻很受伤。

“嗯,我知道了。”叶维臻有些失魂落魄,走了。

回到家,叶维臻和叶锦鸿讨论,“江景程确实和周姿离婚了,前几天周姿自己也承认说离婚了,为什么江景程一直说老婆呢?他老婆究竟是谁?”

“前段时间,传言江景程和电视台的左丹不明不白来着,难道是她?”叶锦鸿也在狐疑,“你怎么不等她露面以后你再走?”

“我根本呆不下去了。”叶维臻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有些烦气。

周姿听到叶维臻离开了,才从窗帘后面出来。

“等我签完字,一起离开。”江景程说到,转身往自己的座椅上去,“怎么整天跟个小三儿一样?”

周姿没有正面回答,她坐在了沙发上。

看江景程签了好久的字,他签字的时候,目光专注,写起字来的样子也很潇洒,特别让周姿着迷。

周姿想了想江景程刚才的表现,又从她这个角度看向窗帘的位置。

沙发和门的方向是一样的,从周姿的角度,能够看到敞亮的窗帘,想必如果她站在后面的话,肯定会有阴影的吧?

怪不得,江景程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在门口顿了一下步子。

他肯定知道她在了,故意给她打电话,让她出丑。

“江景程。”周姿抬高了声音味道,再也不是刚才吞吞吐吐的小女子。

“嗯。”江景程在低头写字,回答的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声音很轻柔,很好听。

“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在后面藏着,所以故意给我打电话?”周姿问。

江景程抬眸看了周姿一眼,又淡淡地回答,“对。怎么,宠你还宠出毛病来了?”

周姿面色有些泛红,“你为什么让我出丑?”

“很多事,懒得解释!”

江景程继续低头写字。

下班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回的家。

周姿一直在想“宠你”这两个字。

左丹也接到叶锦鸿的邀请了。

让她周五去舞会。

自从冯世纶倒台,自从左丹在电视台的地位一落千丈,几乎没有人邀请她干什么了。

左丹相当失落。

果然“旧雨来而新雨不来”,早就门可罗雀,世态炎凉。

她认识叶锦鸿,自然很开心地接受了邀约。

周五,周姿早早地下班,回了大陆。

有人要问,“周主播,赶回去和先生约会啊?”

周姿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嗯。”

周姿回来的时候,江景程已经收拾好了,在等着周姿。

周姿打扮停当,上了他的车。

两个人到了叶锦鸿的家。

叶维臻看到江景程和是周姿一起来的,很不好看。

江景程介绍的时候,也跟别人介绍的:我夫人。

每当听到这句话,周姿就有些脸红,下不来台。

这一点,江景程注意到了。

想不到,跳舞的时候,周姿看到左丹也来了。

都是主播,周姿并没有多想。

只是看到叶维臻挽着叶锦鸿的胳膊。

周姿心里很不好受。

曾经,她也这么挽着周显荣的胳膊,她是周显荣的掌上明珠。

周姿的眼神黯然了不少。

左丹过来了,对着周姿说了一句,“哟,你的身世全丰城的人可都知道了。私生子。”

周姿的气一下子就涌到了脑门。

周姿站在那里,下不来台。

“没爸爸,我们有老公疼。”江景程从后面揽过周姿的肩膀,说到。

周姿侧眼看了江景程一下。

好像是挺护着她的。

周姿和江景程的情形,叶维臻已经看到了,看起来,那天江景程说的老婆,果然是周姿。

她气得不得了。

回来的路上,周姿好像有话要对江景程说。

“想说什么?”江景程问。

“你这样介绍我,全丰城的人都觉得挺奇怪的。”周姿说。

江景程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哦,跟我要名分来了!”

“我没有—我真没有。”周姿急不可待地要撇清自己。

“本来没离婚,如果再举行一次婚礼,显得跟离婚了一样,这事儿,倒是真难弄。”江景程又说。

周姿挺有些下不来台的,盯着窗外。

晚上,江景程对周姿,霸道中有温柔,温柔中带着很多霸道。

“电视台现在已经是独立的机构了,你要不要回来?未来的前途,不次于你的香港电视台。”江景程啃咬着周姿的脖颈,说到。

周姿的心思定了定,她的确对在香港产生了退却之心。

“我回来的话,当什么?”周姿问。

“电视台是你的,你想当什么,就当什么!”江景程说到。

周姿的脸又红了一下。

“老夫老妻了,总红脸干什么?”江景程问。

“哪有?新婚。”周姿说。

“五年算小别?”江景程又问。

他这句话说出来,周姿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果然,折腾周姿折腾得更厉害了。

第二天,周姿在家,江景程要打麻将。

可是,人手不够。

江景程又打电话叫了两个人——陆旭成和曲然。

四个人正好凑一桌。

周姿一般不怎么打麻将的。

麻将桌上,周姿和江景程坐对头。

周姿的手气不行。

江景程给她递了好几张牌,周姿也胡不了。

江景程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

“喂不饱。”江景程一边码自己的牌,一边说到。

周姿瞬间脸红。

陆旭成也看了曲然一眼,曲然也看向陆旭成。

“某人反应挺快的。”江景程又说了一句,“这脸红的——”

接着,他又说道,“姿姿,过来。”

周姿纳闷,以前江景程没有这么叫过她。

她刚“哎”了一声,就见家里的那只猫跳到了江景程的腿上。

江景程在细细地抚摸它。

周姿气急败坏。

江景程看了周姿一眼,笑容漾在唇角。

麻将打完,陆旭成和曲然走了。

路上,陆旭成对着曲然说了一句,“其实你该找一个更年轻点儿的。”

“为什么?”曲然在系安全带,不解地问到。

“喂得饱你。”陆旭成说到。

这种话,陆旭成以前从未跟曲然说话,曲然把安全带扣好,说了句,“你不喂喂怎么知道你喂不饱?”

“要喂吗?”陆旭成问。

“自然。”

“哪?”

“酒店。”

陆旭成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开过房了,或者以前根本就没有开过。

这次,算是开了一个新头。

酒店里,曲然年轻而动人的肌肤,在陆旭成健硕身材的陪衬下,显得特别小鸟依人。

曲然满头是汗。

陆旭成像是一匹多年未沾荤腥的狼一样,在曲然的身上留下印记,曲然的身体起伏,应付着陆旭成。

初尝云雨的小姑娘,抵抗不了四十岁的老男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两个人走后,江景程把周姿逼到了墙角。

起因是,周姿逼问为什么江景程把那只猫也叫做姿姿。

以前她回来的时候,注意到江景程有一只猫,可她现在才知道名字,叫姿姿。

“为何叫姿姿?”周姿躲在两面墙的墙角里,问到。

“为何?一腔相思无处发,自然这么叫它。”

“那你以后搂着它睡觉好了。”周姿反驳。

“不行,好多事儿,你能做,它做不了。”江景程的手揉捏上了周姿。

还在解着周姿的腰带。

家里没人,婉婉上学了,江延东让阿姨带出去了。

周姿还没来得及反驳,江景程就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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