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车在无人的街头肆无忌惮的奔驰,冷风吹在脸上终于让男人餍消了博起的玉望。
然而红灯时看到一对男女情侣在街头拥吻时,那玉望又起。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嘲笑自唇角而起。

——这他妈是有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电话又响,桃花眼自行车屏幕上掠过,接。

还没开口,那一头男人愉悦的声音已起,“来吗?”

“大半夜,又开始发骚?”绿灯,车走。余光离瞥到那拥吻的情侣,男的胡乱的在女的身上摸,女的在反抗。

“对,我现在骚的不行。”原南风暗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性感的勾人,“来,最好的留给你。”

女的反抗不了,已经被男人摁着倒在了地上,那么多的摄像头竖在那里,他丝毫不怕,一把拽下了她的衣服,匈弹跳而出。

隔着车玻璃,他看到了女孩儿的绝望。

“你靠手过日子,我可不是,我有女人,她叫我回家。”言驰道。

“哈哈哈……”那一头,讥笑声法到令人发指,“言驰,你他妈的现在还想立牌坊?你老婆没准儿还是个处呢!赶紧来。”

那男的手已经在开始摸了,压在女人的身上,让女人根本无还手之力,她在尖叫。

言驰一手接电话,另外一只手开车,打方向盘,踩油门,冲着那男人驶去!

势如破竹。

“行,牌坊不立,马上到!”

最后一个字落地,尖锐的刹车声突破天际!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到男女了,看样子已经被卷入了车底。

倒档,倒车,熄火,下车。

过去,揪着男人的领子,一脚踹了出去,把女人拎起来,回头,那男人的那里,还硬着,正躺在地上嚎叫呢,女人在嘤嘤嘤的哭。

回头,看到了她,一愣。

那女孩儿也愣了,忘了哭泣。

“ri你妈,你他妈……”男人爬起来就开始骂,言驰回头,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刹那间如同刀子捅正了心脏,犀利的可怕。

………

凌晨三点。

野马停在停在了夜总会的停车场,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原南风所在的包间,真是糜烂的可怕,八个女人,他一个男的。

在一堆女人中间,醉生梦死,那张脸也是妖娆的想让人揍他,尤其是眉间的那颗痣,更是为他的魅力锦上添花。

他过去,有女人自动起来,他坐下。原南风从身边扒了两个女人过去,“言驰,兰城黑界大佬,活儿好的很,好好伺候他。”

两个女人一下子跑了过去,靠着他结实的肩膀,揉揉捏捏。

言驰任她们而去,桃花眸落在原南风的脸上,笑的放肆,“我活儿好这事儿,你都知道了?”

原南风都肩而笑,“不然……我要说你短而快?”

“你说对了。”言驰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回头,过份俊美的脸在女人们的眼前放大,“我短而快,满足不了各位,门在那边。”

“言哥哥,你说啥呢,我们就陪你,而且我们也不相信……”

他眉毛一横,不识抬举,“言哥哥也是你们喊的?出去!”莺莺燕燕,各种娇媚的声音,听着,倒足了胃口。

原南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语。言哥哥都不许认喊了啊,啧。

记忆里那个叫郁清秋的小丫头片子,总喜欢跟在他们的身后。

“言哥哥,言哥哥……”那一年她好像只有19岁。

原南风哼,“干嘛不叫我,叫我原哥哥。”

“不要!”她下巴一抬,各种傲娇。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啊。”少女的声音真是好听啊,娇软可爱,清脆动听,不施脂粉,白白嫩嫩的肌肤,Q弹Q弹的,总有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原南风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悠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在所有女人都走后,他一口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原南风琉璃色的瞳仁在灯光的照耀下泛起了层层波澜,开口:“看来最骚的还不是我,把我的女人们都赶走,今晚上你陪我睡?”

言驰放下酒杯,桃花眼狭长而层次分明,往沙发一倒,闭目,灯光下是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唇起:“我睡了,你随意。”

原南风没有说话,沉默。过了好大一会儿,他也放下酒杯,学着言驰的样子,躺下去,有一抹苦笑在唇角蔓延。

两人均未说话,却又都没有睡着。

许久以后。

“言驰。”

“……”没人回。

“我有点想女人。”原南风不满的谓叹。

“滚。”一个单音字自言驰的唇里吐出。

……

郁清秋隔天下午在罗甫务的陪同下去诊所输了液,感冒才算是好了一大半。和阿姨通话,孩子还是没有醒来,她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反反复复的煎炸,一刻都不得安宁。

一天几千块的医药费,她缴的那点医药费也不过就是止了一点渴,钱钱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那是命,女儿的命,还有她的命。

她一定要找到言驰,尽快回去。

言驰的电话打不通,并不是没人接,而是通了被对方拒接。她一遍一遍的打,总觉得自己是上门乞讨的乞丐,脑门上了被刻了几个大字:不知廉耻。

一直到了晚上都无人接听,倒是来了另外一个人。

柏炎。

她比柏炎小三岁,在15岁以前是邻居,青梅竹马,后来他们搬走,当然他们的关系,也不足以用青梅竹马四个字就能概括。

“是活得很苦?”柏炎单手夹着烟,并没有点燃。当年的学霸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成功的商人,光手腕上的一块表,那个价格就够郁清秋对言驰臣服很多次。

“何以见得?”

“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从哪儿看不见?”

郁清秋笑了下,眼神荡漾,侧头,青丝从头顶如同扇子一样的一铺而下,总感觉那掉下来的发丝里夹杂着洗发水的清香,泌人心脉。

柏炎喝了一大口咖啡,眼神一谙,随即很快移过视线,眸如墨:“一般喜欢犯贱的人,下场都不会好,你说呢?”他反问。

是,他说的真对,她犯贱,所以她现在没有好下场。

她并不是百毒不侵,依旧因为他这句话,被戳得心肝子直颤,却还是勾起了唇角,笑了,“人,最后不都是不得好死的么,都是要下地狱的。”

“郁清秋。”他低低一声,噌地一声打着了打火机,火苗窜上来在他的眸心里落入了两圈清凉的亮光,随后抬头,吸一口,烟雾吐出,同时话语穿透而过。

“别再丢人了,行么?”

丢人?他指的是上次她和言驰么?

如果能够风风光光的活着,谁愿意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两分钟的聊天,他在她的心上戳了两刀。

“我愿意,你不是知道么?我就是爱言驰,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所以我不介意他已婚。我就是这样一个垃圾,柏先生,不如你远离我吧,我丢我自己的人,和外人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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