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21,追追驰的第二年,那时年纪小,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她从来未曾隐藏对言驰的企图。
她可以用的招术用尽,奈何对方依旧油盐不进,不过21岁,便学起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引诱她,穿着桃领的T恤,那个领子不需要弯腰就能看到勾。

那一天言驰坐在台阶,刚从外面打完架回来。他有一种很奇怪的魔力,打完架之后特别的帅,尤其是胳膊上突起的筋脉,总让人幻想着被他搂在怀里的模样,那结实的肌肉仿佛天踏下来都不怕,还有掉在额前的小碎发,让人看了总想扒了他,透着一股让人疯狂的诱huò力。

“嘿嘿。”郁清秋站在他的面前,弯腰,年少貌美,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朝气,浑身上下都是胶圆蛋白。

言驰眯着眼晴看她,看看她的脸,再看看她的胸,不动声色。

“你今天又揍谁了?”她问,其实谁关心这个啊,这不没话找话么。

言驰往后一靠,右臂的胳膊衬在台阶上,一条腿从郁清秋的两腿间伸了过去,潇洒不羁:“勾引我?”

对啊,这不很明显么?

“没有,就……”她看了看两退间的这条男人的腿,呃……

“你知道吧,我们言家的男人都是下流胚子,只有我特、别、纯。”后三个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郁清秋:“……”

“还有你左胸上那颗痣离乃头近了点,有点丑。”

郁清秋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个透,一瞬间像能滴出血来。

……

今天她没有穿低胸装,也就是酒店里的浴袍,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左凶上的那颗痣又冒了出来。在窗外月光流泄进来的薄弱光线下,就像是一粒罂粟,泛着让人无法控制的疯狂。

隔得近了,她感受到他的某地方,正在……慢慢、慢慢的长大。

原来贱的不止她一个啊,他如此讨厌她,也能有反应。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晴,笑了。

就像是先前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喜欢和爱时一样的笑容,有恃无恐和嘲弄。然而她的讥笑未曾透过语言表现出来,便就被他扼杀!

“你的诚意有多大?”他忽然问。

【我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来找你合作,我配合你的一切时间。】

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软肋,无论她有多不想靠近他,但他的脑门上贴着15万的标签,她不得不低头。

“很大。”她回答,“但是若是我表现出了我的诚意,那么你是不是愿意出三倍的价格来签下这份合同?”

为了15万,她一切都能卖,贱就贱到底。

他没有说话,谙暗不清的光线里,他那眸像是落入了月光的银辉,那一波璀璨的光芒之下,是她看不懂的扑朔迷离。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听说在发烧的时候做,会特别爽。”

她侧头,笑得无力却又绵柔,拉着他的手放在左胸,盖住了那颗痣,苍白的唇勾起:“对啊,试试?”哪怕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随时会晕,但她不在乎。

这一笑让男人的眼神谙暗了几分,但也不过就是片刻便消失。

手心开始用力,挤压着那颗魔人的痣,一个字从唇里吐出:“脱。”  那双大手胡乱的揉着,胸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是敏感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跟着苏麻,她的腰微微弯曲,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可能是没长心的人就是这样吧,手冰冰凉凉。

“我可以脱。”声音沙哑,比刚刚起床时好了许多,“但,不白脱。”

言驰是标准的桃花眼,多情还薄凉,那视线往人的身上轻轻一搭,便自感一股沉重感,说好听点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摄力。

他用眼神镇着她,依然一个字:“卖?”

“你已婚,我单身,和你上牀,如果我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背负这个骂名?”

言驰的手轻轻挪一下,挪到了那个痣旁边的乃头上,一捏,郁清秋猛地身躯一颤!

“若我就是要你白脱呢?”

“……言驰。”

她才刚刚喊出他的名字,他推着她的胸让她坐了起来,一把扯掉浴袍……刹时,她赤身果体。

夜晚,凉,身体内在发烧,外却感觉到冷。恰好,有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然而这些都不打紧,她顾忌不到这些,只顾忌得到那双手沿着她类裤的边缘伸了进去……

“言驰!”她惊呼出声。

“这是什么?”他忽然道。

郁清秋全身一震,他摸到了她的……疤。在耻骨上方,生孩子剖腹产后落下来的疤,才三个月,疤很长,表面特别的凹凸不平。

心跳,刹那而乱……在这关头,她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吻上了他的唇。但也不过就是眨眼间,他的手伸出来,扣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夜里,他的眼晴黝亮又深邃,“这是让我白嫖?”

白嫖啊……呵

她的头重的快没有力气抬起,便把重量都放在他的掌心,这样一来,她也说不出话。但事实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电话响了。

言驰看都没看,把手机拿过来,“说。”一个单音字。

隔得真是近啊,让郁清秋听到了那一头女人柔柔弱弱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的老婆。

在莫云死后,在她的喉咙毁了后,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郁清秋忽然间就感受到了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头从他的掌心脱落,咚地一下砸到了他的胸口,疼,头疼得不行。

他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到,耳膜里面都在轰轰响……

砰的一声,手机被扔在桌子上,她抬眸看了眼。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提起,然后重新扔向沙发。

月光退了下去,屋子里一丝的光线都没有。她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拿起了外套,拿起了车钥匙,出门。

他走了,可沙发上怎么还有他的味道,她的胸口,她的下巴,怎么还有他掌心的温度。

她赤着身体爬在沙发,懒散的一动不动,可能因为高烧的原故,小腹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她期待体温再升高一些,最好是不醒人事,有时晕倒、昏迷也是一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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