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瑶似笑非笑,带着挑衅很叛逆,丝毫不惧她已经是这头猛兽的口中羔羊。
“我怎么不敢了,你不也一样对着唐沐沐的脸能石更起来,只许周公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

见男人有偃旗息鼓地架势,唐慕瑶泛着水光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他的半边脸颊,那只手轻飘飘地想羽毛一样,滑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随后滑到他的下巴,轻佻地挠了挠。

唐慕瑶不嫌事大,只状似认真地道,“其实……司烈也挺好的,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再出现,我应该是会按部就班喜欢上他,那样也省了很多前尘旧恨,岂不是挺好。”

“…………”司寒爵什么都能忍,让他输给这个假想虚拟情敌,这是爷们儿能忍得吗?

“很好。”

男人眼神发红,愤怒欲|望药性冲动一起涌了上来,二话不错,很快让她那张胡言乱语的小嘴说不出话来。

“司寒爵,你是禽兽吗!”

唐慕瑶眼里全是波光潋滟的水渍,她头发散乱地落在水床中间,脸上的表情迷乱又柔弱,陷入了一种竭嘶底里的情|欲中。

她几乎是被人粗暴地按着做了一次。

触怒了司寒爵的后果,唐慕瑶在很多年前就知道了,她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事,司寒爵脾性未得温养,反而更狠了。

司寒爵全程不说话,把她折腾得几乎腰断,像是要弥补回这一年两人的错过,又像是在惩罚唐慕瑶刚才故意气他的话。

“不……不要了。”

唐慕瑶手指拽着床单,嘴里咬着一小块冰丝凉被,那被套上被她洇湿了一块。

很快她又说不出话来,男人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似的,来来回回舔舐戏弄她,让她大脑完全昏聩。

……

许久,他把快昏迷的女孩拦腰抱起去了那个透明浴室,把人放进温水里清洗干净,司寒爵看着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人,眼神很透彻,里面像是泡了蜜一样的温柔专注。

他的药性已经去了大半,现在清醒了很多,不是不后悔刚才的粗鲁。

但是看着女孩儿羊脂白玉一般的软缎身子上,几乎全是他留下的粉红印记,他看着觉得满足,又把人从睡梦中惊行。

唐慕瑶对坐姿,一直不能太接受。

她跨坐在司寒爵的腿上,一张小脸全是委屈,眼角洇出泪水,疼得抓人,在人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浴缸里的水被两人的动作激起圈圈水纹,打湿了整块地板。

“是没有明天了吗!”她抽噎着怒骂,“你知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我知道。”男人满是餍足,全身上下透出一种被饲主喂饱后的慵懒感。

说话也温柔似水,跟他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你混蛋!”

“嗯,我混蛋。”

“你无耻!”

“好,我无耻。”

“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臭家伙。”

司寒爵停下来了,看了怀中的女孩儿半晌,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有句话叫命中注定,瑶瑶你注定要被我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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