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慕瑶上楼换衣服,牌室四人终于想起了打牌的正业。
孟芷轩非常有兴趣地招呼人开局。

开打前,他再次向司烈确认,“司少,你真一点不会?”

司烈眸光微闪,“会,还是会一点,但就是没赢过。”

孟芷轩满意了,那特么就刚好了,要让你赢了,还有什么意思,今天不赢得这人只剩个裤衩,他就把皮克这个雀神的酒窖全部搬空。

他跟皮克使了一个眼色,皮克接收到后,在桌子底下比了个OK的妖娆手势。

开局打了一圈,司烈表现的俨然就是一个新手,什么牌都碰,什么听都拆,胡牌只胡清一色,连着四把给所有人点牌。

孟芷轩打得很开心,大杀四方,丝毫没了他之前说的什么不欺负新人的狗屁原则,就逮着司烈胡牌。

司烈这一下午给他喂牌喂得人开怀大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没一会儿就赢了小二十万了。

孟芷轩一手摞牌,一边笑道:“司少,这怎么好意思,又赢了你的!”

司烈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孟少爷技高一筹,愿赌服输。”

孟芷轩心想他这会儿倒很会说好听的话,说得他很舒心,牌场得意,神清气爽,一时连看垃圾一样的眼神都变了,还跟他开起了玩笑。

“估计是我两只手欺负你一只手单打吧?”

司烈摇头失笑,连皮克和程诺都配合地笑了笑。

不过孟芷轩这才注意到,男人受伤的右手还吊着没法用,上桌后,几乎都凭左手抓牌,而他的左手也很有意思,一直戴着一只雪白的手套。

他隐隐察觉到了怪异,撑着下巴看他出牌的左手道,“是我记错了,司少不是只伤到了右手,左手难道也被传染了?”

司烈左手一顿,收了回来,尴尬向他解释道:“这个……是我平时工作戴的,习惯了。”

孟芷轩眼里的怀疑更甚,皮克打出一张幺鸡,摸着自己的胡茬猜测,“难不成司先生有严重洁癖?”

听说洁癖患者出门都带着手套,和别人碰一下就要洗手,看什么都是细菌灰尘。

“……”

司烈沉默以对,任他们猜测。

又是一局,孟芷轩又赢了,这下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把32番,司烈要输个百万有余。

“还打吗?”

“我随意。”

“我也随意。”

程诺脸色不太好,但也说随意。

孟芷轩没有发现程诺的异样,倒是对司烈说,“我已经赢了司少三四百万了,再赢下去可别成血海深仇了,要不我们就不打了吧,你们觉得呢?”

司烈余光瞥了眼憋屈气闷的程大影帝,笑出了声,“孟少爷,别介意,说了愿赌服输,都是心甘情愿的。”

皮克却打起了哈切,将手里的牌一推,“一停下来,我也困了,不打了吧,等晚饭吃。”

程诺这才缓了一下脸色,“那就先休息一下吧。”

司烈眼里闪过阵阵诡谲的光,皮克看在眼里,拿起手机给孟芷轩发微信。

【你丫的,还说那人不会打,再打下去,我们都要把衣服裤子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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