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尧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所以还算镇定。
只是,南宫亦枭

果然,南宫亦枭本就阴沉的脸瞬间就变得更黑了,那冷冰冰的嘴角,怎么都止不住的抽搐。

舒子研原本被揪着耳朵就非常不爽了,如今又要被削胸,整个人都不好了。

“慕依然,你敢!”

她可是大罩杯,很难养成的。

慕依然听完,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听的笑话。

“我男人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我哼哼”

说完,纤弱的背就往前面微微一移,挡住两个男人的视线,随即小手往某人胸前两个大团子就是一捏。

“嗷!”那一声尖叫,可谓是划破天际。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舒子尧再也忍不住,别开了头。

虽然他看不到她们在做什么,可是他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然而,相比较于舒子尧的蛋定,南宫亦枭那张冰霜脸终于有了其他的颜色。

爆红。

他垂下眼眸,默念清心咒。

真是不知羞耻。

两个都不知羞耻。

他是绝对不会帮慕依然说话的。

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女人的胸也摸,这是有多色。

此时的南宫亦枭严重怀疑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会变得频道而不节制。

这边,两个人还在继续。

舒子研自家包子被抓了一大把,立刻就不服了,不去管自己叫出的那羞耻的声音,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反手就是一把抓了上去。

胸胸暖暖的,很贴心。

“你”慕依然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

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舒子研又连忙伸手,一手一个,顺便还捏了两把。

反正慕依然的手现在不得空,忙着揪她耳朵,她不怕。

所以,画面就成了,舒子研从下面两手抓着慕依然的种,慕依然一只手抓着胸,另外一只手揪着耳朵,却因为在侧面不太看得见。就成了两人抚的画面

以至于,场面也有一秒钟的定格。

不过,慕依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松开舒子研的耳朵,另外一只手就向她的另外一个团子抓去。

耳朵得到了释放,舒子研整个人都放松了,身子一转,连忙捏了慕依然的团子两把刷子随即蹭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毫不犹豫的就往别处跑。

慕依然炸毛,咬牙,“舒子研”

泥煤,胆子越来越大了。

说完,亦毫不客气的追了上去。

她发誓,她不上去把舒子研的胸再摸大一个罩杯,她就不姓慕。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开启了袭胸的大战,时不时传来一声尖叫,时不时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不过也确实是“非非”的东西。

“啊”

“嗷”

“我弄死你”

“痛啊”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哼嗷”

“”

舒子尧:“”

南宫亦枭:“”

很羞涩的袭胸现场,好几只乌鸦从两人的头顶华丽飞过。

“咳咳”舒子尧清了清嗓子,扭头看看脸已经红得面目全非的南宫亦枭。

只见南宫亦枭低着头,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此时此刻居然有些窘迫。

这让他倒是挺满意。

舒子尧见此,无奈一笑,非常善良的提醒,“这是她们两个的相处模式,这算是比较克制的了。”

不克制的时候恨不得把衣服扒了。

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两个妹妹怎么会有相互袭胸这种恶趣味,这个问题他想了很多年了。

南宫亦枭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实在忍不住嘴角一抽,严肃的脸上掩饰不住的错愕。

莫非,慕依然一直讨厌他是因为

想到这里,南宫亦枭瞬间脸色惨白。

如果她喜欢女人,那他岂不是

舒子尧一看南宫亦枭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了,本就无奈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无语。

“她们只是喜欢这样打闹嬉笑而已,莫要多想了。”

他忍不住扶额。

他都认识了些什么人,南宫亦枭的异想天开是在哪儿被传染了真的是。

他和小研,一个想着男男,一个想着女女,怎么都那么喜欢重口味。

“哦”南宫亦枭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不然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棒打鸳鸯。

舒子尧失笑,不想去理会院子另一边的尖叫声,眉头一挑,示意南宫亦枭。

“如此,看她们二人此时也正闹得开怀,不知道南宫公子对棋可有兴趣?”

他向来喜欢那些比较安静的,能修身养性的东西。和舒子研活泼的性子实在是天差地别。

南宫亦枭闻言,倒是轻轻点头,“略懂一二。”

“那不如我们玩玩?”舒子尧轻松的用了“玩玩”这个词。

“承蒙舒公子厚爱,乐意之至。”南宫亦枭对舒子尧说话可谓算是礼貌,给足了所有的礼数。

毕竟这人,他得罪不起。

舒子尧轻笑,没有再说话。

于是,两个人一路无话,就这样找了个公园凉亭,在里面开始下棋。

郡主府时不时传来的尖叫声慢慢变成怒吼,随即变成打闹,最后变成欢笑,和那凉亭里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才是美丽。

落子无悔。

安王府。

或许是因为睡得太久,他总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耳朵旁总有一个人在叫着他的声音。

“阿冥,醒醒啊阿冥”

“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你,快点儿醒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

“你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

“不值得啊为什么”

“阿冥阿冥阿冥”

“阿冥”

那一声惨烈的呐喊,震撼他心房的每一个角落。

痛苦。

挣扎。

不舍。

酸涩。

那一抹红衣太过于耀眼,可是他却看不清她的脸。

“主子。”突然,一抹清爽干脆的声音突然传入耳畔。

眼前的风景突然暂定了,阵阵迷雾,遮住了所有。

终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那抹红衣,不是那纷飞的雪,只有熟悉的房梁。

心口处没有疼痛,感觉不到挣扎,只有害怕,一股从心底而散发的害怕。

“主子,您终于醒了。”耳边传来的是冥一惊喜却冷静的声音。

欧阳冥冰眼眸一闪,很快收复思绪。

原来只是一个梦。

欧阳冥冰垂下眼眸,这才感觉自己浑身疲惫无力,仿佛很长时间没有活动过了一样。

只是,心口处的那一抹生疼太过于突兀,他无法去忽视,甚至他还能闻到伤口里传来的血腥味,并且听到了伤口再次裂开的声音。

“主子,你现在感觉如何?”映入眼帘的是冥一冷静的脸庞。

欧阳冥冰抬眼,看着他,“离殇呢?”

三个字,沙哑低沉,隐隐之中夹杂着颤抖。

闻言,冥一先是一愣,随即低下头,“回禀主子,郡主无碍。”

“是吗?”欧阳冥冰却是笑了。

那个笑容,犹如腊月的寒霜。

冥一没有抬头,“主子,郡主冒犯于您,是否”

后面说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欧阳冥冰听得懂那是什么意思。

欧阳冥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主子。”冥一连忙起身,上去扶起欧阳冥冰。

然而,欧阳冥冰却轻轻摆手,自己便起身坐了起来。

“是本王输了。”他承认得坦坦荡荡。

冥一一愣。

欧阳冥冰勾起嘴角,弧度冷厉,亦讽刺。

突然,他抬眼,冷冷道:“肖贤来过了。”

这不是疑问句。

他的身体真的很疼,伤口不是假的,可是他本来就走火入魔了,而且又因为多次使用内力已经有了大残之势。

可是现在,他虽然也感觉浑身无力,而且伤口撕痛,却并没有感觉到身体里的内力在流逝,只有皮肉伤的痛而已。

冥一点头,“是!肖公子刚刚研究了一粒药丸,都还未来得及取名,便给您吃了,说是直接治愈您的经脉以及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后期只需要稍加调理便可。只是还是不能治皮外伤,只针对内力有效。”

欧阳冥冰闻言,倒是不觉得奇怪,轻轻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只是他不得不佩服肖贤的医学造诣,能研究出根治走火入魔后遗症的药,他也当真是个强者。

身子已无大碍,小小的皮外伤于他来说就像被小猫抓了一样的挠痒痒的疼。

只不过这只猫是一只赢了他的猫罢了。

想到这里,欧阳冥冰微微勾起唇角,满眼的冰霜。

然而,欧阳冥冰想得正入神,门口却响起格外突兀的敲门声,随即一抹黑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冥四一进来就看到清醒过来的欧阳冥冰,瞬间大喜,却面不改色。

“属下参见主子。”

欧阳冥冰稍稍侧颜,没有说话。

冥四自顾自的站起来,开口:“回禀主子,皇宫传话,昨日之事皇上已经知晓,郡主已经受到了责罚,可是因为此事,皇上极为不悦,所以要求主子醒来之后,立刻进宫。”说着,冥四直接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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