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眉头一皱,发挥好孩子不懂就问的本性,“陆然是谁啊?”
她问得格外的认真。

别怪她记性不好啊,她身边的人太多了,所以以至于她真的忘记了。

轩辕夜朔勾唇,毫不掩饰的鄙视,“小傲说的对,你这记性真的不是不般差,只怕七十岁老太的都比你的好吧,这才多久的事,你居然就把人给忘了。”

闻声,舒子研瞬间就不爽了,恶狠狠的瞪着轩辕夜朔,“胡说八道什么,你才不如老太婆呢,别给我转移话题,赶快跟我说陆然是谁,别废话。”

一个个的就只会鄙视她,说的好像他们一个个都比她厉害似的。

轩辕夜朔摇摇头,有些无奈,却还是开口。

“这个陆然我也是后来才认识的,以前也在江湖中听说过,而你们两个……在我来皇城之前你们两个已经接触了。”

“说重点!”舒子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轩辕夜朔勾唇,眼底闪过一道流光,似笑非笑的看着舒子研。

“前段时间你那心上人安王爷中了蚀骨清,小傲不成器的弄丢了蚀心丸,你为了拿到蚀心丸,去了拍卖会,结果没有任何收获,所以最后,跑到人家陆然府上大闹了一番,夺了蚀心丸之后他趁你不留神伤了你,而你愤怒之余也伤了他,又让逐影把他给抓了,这么记忆深刻的事,没想到你居然给忘记了。”

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莫非?好了伤疤忘了疼就是这个意思?”

某人不仅和陆然打了一架,而且还受了不轻的伤,忘得这么快,都让人觉得她太宽容大量了。

舒子研身子一僵,听完之后整张脸都黑了,不仅如此,她紧咬牙关,眉宇间的戾气逐渐升华,小身子完全紧绷。

看舒子研这表情,轩辕夜朔便知道她想起来了,“是不是想起来了?”

“哼!”

舒子研重重冷哼一声,眼睛眯起,眼底一片熊熊烈火,似乎随时准备爆发,然而,她却不说话。

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

当时欧阳冥冰中了蚀骨清,蚀心丸居然被舒子傲那个臭小子给毁了,蚀骨清发作时间紧迫,不得耽搁,拍卖会又没有任何东西,唯一的办法只有找到陆然,然后夺回蚀心丸。

然而,陆然居然以为她们是去偷他宝贝的,硬是与她们大打出手,本来她武功高强是没事的,关键是她一不小心走了神,陆然那丫的居然偷袭她,在她心口捅了一刀,而且还下了毒,要不是因为她身上有火蝴,并且还有灵丹妙药以及内力做铺垫,只怕她现在小命都没了。

想到这里,舒子研咬牙一横,瞬间杀气腾腾,似乎陆然就在她眼前。

对于陆然,虽然欣赏他是个好人,当初也是她开口说要放过他的,可是这样不代表她可以无视他伤了她的事实。

好人是好人,可是伤了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把舒子研的表情尽收眼底,轩辕夜朔眉头一挑,绅士的倒了杯清茶递到舒子研面前,脸色没有任何改变。

“消消气,陆然身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而且现在他也算是我们的人,你可以打他一顿泄愤,但是不能杀了他,最起码现在不能。”

陆然为人还算了可以,在江湖中地位不高却也不低,是个可以拉拢的对象。

舒子研冷哼一声,满眼的轻蔑,“杀他?那可是脏了我的手,别忘了,要不是我,舒子尧早就杀了他了,还能让他留到现在。”

要不是念他为人还可以,又怎么会让他活到现在,毕竟,她的小命可是差点交代在他手里了。

轩辕夜朔点头,倒也不反驳,“说的也是,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终究还是伤了你,如今他不死,确实是便宜他了。”

舒子研眼神一闪,有些不耐,“行了,反正是我不让他死,以后他的命就是我的了。你现在先告诉我,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们想要的,晚点我就去把它弄出来。”

对于陆然,舒子研还真的说不上喜欢和好感,哪怕知道他在江湖中不是一般人,但是没有谁会对一个差点杀了自己的人有好感的。

不杀他,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轩辕夜朔点头,淡淡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被他误会才导致他对你起杀心的。”

舒子研一愣,眼睛猛地睁大,惊呼:“是灵珠。”

这不是疑问句。

当初她就是因为陆然误会她是去偷灵珠,然后不听她解释两人才会动了手,而他也才会对她动了杀心。

可见,灵珠于陆然,甚至是整个江湖的重要性。

陆然那害怕小心的模样,显然是已经被人盯了起来了。

轩辕夜朔眉头一挑,无奈轻笑,“这次你倒是记起来了。”

他们都在寻找灵珠,陆然这个灵珠持有者就摆在眼前,他们不拉拢就是真的笨了。

舒子研眼神一闪,眼底的流光一闪而逝,却是笑了,只是那个笑,却是满满的戏谑之意。

“我发现这段时间还真是好运连连啊,除了去云城石岩山庄的事是徒劳之外,其他时候的好运气还真是不少。”

那可不,又是火蝴有了新突破,又是灵珠有了新进展的,好事还真的都发生在她身上了,老天还真是厚爱她啊。

舒子研轻笑,不给轩辕夜朔说话的时间,轻轻抬头,“好吧,既然陆然是关键人物,身上宝贝也多,那么我还真得好好见见,说吧,他在哪儿,现在方不方便?”

怎么说也是半个敌人半个朋友,不见见岂不是可惜了。

轩辕夜朔点头,别有深意的看着舒子研,有些似笑非笑,“你确定你现在就要去见他?”

舒子研一愣,随即勾唇,“怎么?现在不行,莫非此刻他忙着洞房不方便见我?”

“噗嗤!”

轩辕夜朔一个忍不住就喷出来了,嘴角微微抽搐,一双大眼睛看着舒子研,别提有多惊悚了。

舒子研脸色一沉,一个冷眼就射过去。

轩辕夜朔嘴角一抽,咽了咽口水,也是特别无力,“小研啊,你要不要说得这么露骨?”

这也忒大胆了啊。

舒子研冷哼,压根就不在意,“这有什么,这种事情大家都懂,一个个的还装纯,那样才是最作死,最令人讨厌的,我这叫有话就说,直爽,你懂个屁。”

虽然她也在这个异世界待了十几年,可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两次,一次十七也就是三十四年,最后她的主观意识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所以说这种话对她来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好么。

闻声,轩辕夜朔身子一僵,随即点头,毫不犹豫的朝舒子研束起了大拇指,“行,你直白,直白。”

话虽是那么说,可是有时候也需要避讳一下的好么,再说了,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就不能在他面前淑女淑女吗。

想到这些,轩辕夜朔倍感颓废。

舒子研才懒得去看轩辕夜朔那作死的模样,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刚刚问你呢,那个陆然现在在哪里,他现在是不是不方便?”

毕竟刚刚轩辕夜朔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和那语气中的调侃可是明明确确存在的。

轩辕夜朔一愣,好笑的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陆然和我都是刚刚回来,他连夜赶路,想必也是很累了,所以我便让零幽安排他去歇息了,你现在去找他虽说无伤大雅,却也会让他觉得你没礼貌。”

顿了顿,轩辕夜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至于刚刚我那眼神,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是逗逗你。”

只是没想到,他随便一个调侃的眼神还能让小妮子语出惊人。

轩辕夜朔话落,舒子研脸色直接就黑了,“逗我?”

简单的两个字,怎么听都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轩辕夜朔身子一僵,小心肝顿时抖个不停,连忙解释:“没没没,怎么会逗你呢,我们刚刚回来不久,现在陆然肯定在洗澡,你过去本来就不合适啊。”

轩辕夜朔给自己找了个自认为非常棒的理由,他实在是惹不起。

舒子研眼睛一眯,一把使劲抓住他的手,阴森森道:“怎么?轩辕夜朔,你认为我是傻的?”

轩辕夜朔一愣,随即嘴角一抽,看着手上的小手,倍感无力,“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成嘛,我错了我错了。”

没精力和小妮子胡扯,他还是赶快认错吧。

“哼!”舒子研一声冷哼,没好气的瞥了轩辕夜朔一眼,“本来就是你的错,还想逗我,我还以为那陆然正在干什么好事呢。”

轩辕夜朔连连点头,半句不敢反驳,“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那行,我现在就带你去见陆然,立刻就去。”

再不去的话,就算小妮子不烦他,他也差不多要睡着了。

舒子研闻言,这才满意了。

猛地起身,一把拉住轩辕夜朔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外拽,“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她还就不相信了,陆然真的在洞房。

在人家府邸,他就算想,但是他好意思吗他。

轩辕夜朔嘴角抽搐,却还是连忙跟上,“你还真就不怕他在洞房啊。”

言语之间难以言说的无奈。

舒子研头都懒得回,“洞房就洞房,免费看的活春宫,我不看我才是傻的。”

某人想到啥就说啥,一句话就这么不经大脑说了出来,压根不知道自个儿说的话有多么惊人。

果然,轩辕夜朔果断闭嘴,看着眼前的人别提有多惊悚了。

或许是因为被某人吓到的原因,轩辕夜朔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整个人完全都是被带着走的。

他看着舒子研,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确定了,舒子研是个假女人,她距离真男人仅有一步之遥。

他始终坚信,一个正常的小姑娘不会把洞房和活春宫挂在嘴边的。

而舒子研才懒得管轩辕夜朔心里在想什么,拉着轩辕夜朔往前就冲,哪怕她自己压根就不认识路。

远远看去,只见一抹绿纱迎风飘动,一抹银白亦是随风飞扬,除却所有的急躁情绪,还真是一幅美丽的背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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