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基因突变
舒灏翎放开白水汐，冷冷的瞥了慕依然一眼，自顾自倒了杯水，轻轻泯了一口，淡淡道：“就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或许他不会怪，亦不会恨，可是她是他的女儿，是和他心爱女子所生的女儿。
慕依然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因为舒子研是白水汐的女儿，当年有多爱，有多期待他们的孩子，现在就有多恨，因为，舒灏翎无法接受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他当年期待已久的女儿。
慕依然瞬间明白了，这是恨，也是爱，十八年前怀上舒子研的时候有多爱，中了火蝴之后对她就有多恨，这是一个结，解不开，这是一滩沼泽，进去了就很难爬出来。
恨了，想要原谅，想要再爱，谈何容易。
可是，小研毕竟是无辜的，慕依然终究还是无法去原谅舒灏翎的说法。
慕依然吸吸鼻子，礼貌拱手，淡淡道：“王爷，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正欲离开。
突然，好似想到什么，慕依然停下脚步，清冷的声音传来。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火蝴，那么就请王爷理智一点，小研终究无辜，因为当年那么期待她的出生，所以你接受不了她身上所引发的一切，又恨所以才会有爱，这一切，都是起源于王爷自己的执着，与她无关。火蝴之事我已经找到了压制之法，好好等待下个十五便是，希望王爷放宽心，给小研一点儿自由的空间。”
说完也不理会他们，拉起舒子尧，柔柔一笑：“我们走吧？”
舒子尧并无异议，淡淡点头点头，反手拉着慕依然，慢慢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慕依然脚步顿住，回头别有深意的瞥了舒灏翎一眼，这才离开。
那个眼神很深，很沉，意味不明，暗藏了太多挣扎与恨。
而舒子尧自始至终一直紧紧的握着慕依然的小手，在慕依然停下脚步的那一刻也不曾放开，用自己的力量去为她传递着温暖。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舒灏翎的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舒子峰和舒子傲对望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与佩服。
依然姐姐真特么的太厉害了，第一次见面就敢这么和父王说话，要是换了自家姐姐，只怕怂得连头都不敢抬吧，这就是区别啊。
舒子峰和舒子傲不敢多留，皆各自找了个理由退下。
偌大的大堂中，此刻就只剩下舒灏翎和白水汐两个人。
两人一动不动，皆低头沉思，舒灏翎眼眸幽深，白水汐则是满脸的凄楚。
许久，白水汐轻轻推开舒灏翎，抬头看着她，淡淡道：“灏翎，你爱小研吗？”
平淡的声音五一丝波澜，似玉清风，听不出一丝询问。
舒灏翎抬头，低语呢喃：“爱！”可是我更爱你。
白水汐点头，柔柔一笑，“那就好。”
她知道，那是舒灏翎在安慰她。
“好了，不必担心了，这个月的火蝴被压制住了，我也没事，刚刚依然也说她有了压制之法，那就说明火蝴不是无解，尧儿也说了两年之后火蝴会彻底消失，只要忍忍，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了。”白水汐低下头，淡淡开口。
舒灏翎点头，沉沉道：“我知道怎么做。”
所有人都认为他对舒子研太过狠心决绝，可是他心里的挣扎，又有多少人知道。
白水汐点点头，收拾好情绪，只是她怎么也伪装不出平日里的温婉，一张脸冷冰冰的，牵着舒灏翎慢悠悠的离开。
……
舒子尧带慕依然来了自己的院子，两人一路无话，就这么牵着彼此的手。
什么都不用问，什么也不必说，因为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人儿更重要。
走进院子，慕依然脚步顿住，目光锁定在院侧的那一架秋千上。
那架秋千位于院子左侧，上面有竹竿架子，爬山虎把它们紧紧围绕，硬是撑起了一个草蓬，上面还装饰了几多绚丽的花朵，秋千在下，旁边还有一张石桌，上面摆满了糕点和水果，配上悠然绿叶，真是凉爽清新，确实是院子里的一道风景。
慕依然勾唇，脸上绽放出一个柔美的笑容，“这是为小研准备的吧。”
舒子尧点头，“嗯。”
舒子研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说任何东西她都喜欢，所以她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秋千，对她来说只是很好玩，舒子研曾说，秋千像风，能够带来很多，带走的也很多，它能带走忧虑，能带来美好，她喜欢那种在风中自由飘荡的感觉，她说过，这辈子，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喜好。
所以，秋千成了舒子研记忆中唯一不会变的东西，舒子尧和慕依然每走到一个地方，都会为她搭上秋千，从未改变。
哪怕，有些地方，其实舒子研根本不会到。
慕依然别开头，淡淡的看着舒子尧，“我今天早上去过郡主府了。”然而，小研并不在。
舒子尧抬头，他知道慕依然想说什么，“她去了云城。”
慕依然点头，也不问为什么，“我知道了。”
没想到她晚了的不只是压制火蝴的时间，还晚了见小研的时间。
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
除却那一世，她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不过这么多年都等了，倒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依然姐姐，大哥！”身后传来一缕清脆男声。
慕依然和舒子尧对视一眼，无奈轻笑。
舒子傲急匆匆的跑到两人面前，张开双臂，毫不犹豫，上前就给了慕依然一个大熊抱。
紧紧的把慕依然抱在怀里，随后又猛地推开人家，开口就免不了责怪。
“依然姐姐，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早就给你送信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轩辕大哥早就来了，你怎么现在才到，拖拖拉拉，都拖延了大半个月差不多一个月了。”
本来他们在舒灏翎回来之前都给慕依然和轩辕夜朔送了信，没想到轩辕夜朔来了，虽然一样在舒灏翎回来之后，可是却也早到了些时日。
慕依然更不用说了，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没找到直接到现在才来，推迟了差不多一个月。
慕依然轻笑，有心无奈，“我这不是有事给耽搁了吗，放心，我也想你们的。”
看着这么个活泼淘气的小男孩，慕依然心里对舒灏翎的怒气减少了一大半。
舒子傲撇嘴，一脸不信，“谁知道呢，这么久才来，你说你都去干什么了？”
看着亲人在，舒子傲就是忍不住发牢骚。
“能去干什么，当然是去给你找姐夫了，你姐姐有了欧阳冥冰这个皇叔，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你说你要不要帮帮我。”慕依然失笑调侃，毫不掩饰的好心情。
舒子傲鄙视，没好气的瞥了自家大哥一眼，“还终于知道找姐夫了，你说你这么多年都干嘛去了，还有大哥，你说你们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依然姐姐也是二十岁了，你和大哥到现在居然还是一个人，我姐姐追欧阳冥冰都已经两年多了，你们两个怎么没动静，也不怕找不到媳妇嫁不出去，实在不行，你们两个干脆凑合着在一起算了，反正也没有血缘关系。”
舒子傲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舒子尧二十四岁了，一个女人都没有，慕依然二十岁，老姑娘一个了，除了身边的这堆男人，也没见她勾搭过哪个，作为弟弟，他可是心都操碎了。
舒子尧无奈，伸手就是一个暴栗。
“唔……”小屁孩吃痛，连忙捂头。
舒子傲惊呼，“大哥，干什么？你怎么也像姐姐一样打我？”难道不知道这样子打他会让人变笨吗。
舒子尧冷哼，没好气道：“这一点你倒是和你姐姐挺像，这么些时间倒也跟着她学坏了，满脑子的馊主意。”
他和依然的感情很好，胜似亲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兄妹就是兄妹，亲情就是亲情，无法改变为爱情。
虽然他们太过了解彼此，但是他们不适合做恋人。
舒子傲翻了个白眼，嘀咕道：“都是打一个娘胎中出来的，能不像嘛。”
慕依然扶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悠悠道：“尧和子峰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他们就跟你不一样。”
“那是基因突变。”舒子傲回答得非常理直气壮。
慕依然：“……”
好吧舒子傲，你赢了。
经过了慕依然和舒子研的悉心教导，舒子傲可谓是把二十一世纪的用词给了解了个彻底。
舒子峰摇摇头，也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忍住抽搐的嘴角，适时插话，“看来我们还算正常，没有基因突变。”
基因突变的话都说出来了，舒子傲是在嫌弃他们家基因吗。
舒子傲点头附和，抬头仰望天空，老成的摸摸下巴，好不感叹。
“其实我觉得我们家基因突变最严重的就是姐姐。”
他可是比舒子研那二百五厉害多了。
“哦？”慕依然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此话怎讲？”
舒子傲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们不知道，我真的很替姐姐的智商着急，你说她武功那么高强，居然打个架都会受伤，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她要绕好几个弯，要不是我提醒她，她估计整个人都是傻的，就拿上次去拍卖行偷蚀心丸的事来说吧，那个密室入口其实就是在我们眼前，她偏偏说没那么简单，硬是说有猫腻，最后要不是我的坚持，只怕我们都要在拍卖行转悠一个晚上呢。”
某个小屁孩胡说八道起来那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半真半假随便忽悠，毫无压力。
然而就在舒子傲话落之后，某条大街上，舒子研和轩辕夜朔两人正悠哉悠哉的逛着街，突然，舒子研头一仰。
然后：“啊湫！”
轩辕夜朔皱眉，满脸的关切，“怎么了，着凉了吗？”
舒子研摇头，连连摆手，“着什么凉，肯定是有人在想我了，这是他们对我的思念，不必理会。”
说着，拉起轩辕夜朔朝前走。
轩辕夜朔点点头，倒也不在意。
当然，舒子研不会想到有人在鄙视她，舒子傲也也没想到因为他的话，自家姐姐打了个喷嚏。
舒子尧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舒子傲，“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舒子傲一愣，随即整个人都乐了，得意洋洋道：“那可不是，要不是因为有我，姐姐只怕整个晚上都在拍卖行的房顶看星星呢。”
看舒子傲那嘚瑟的模样，尾巴都只差翘到天上去了。
表面得意，心底却松了口气，虽然大哥没有陪他们去拍卖行，但是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舒子尧应该都知道，不过现在舒子尧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不知道具体，所有除了舒子研和逐影，就没有一个人证明他在扯淡。
想到这里，舒子傲乐了，小眼睛笑得迷成一条缝。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或许他不会怪，亦不会恨，可是她是他的女儿，是和他心爱女子所生的女儿。
慕依然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因为舒子研是白水汐的女儿，当年有多爱，有多期待他们的孩子，现在就有多恨，因为，舒灏翎无法接受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他当年期待已久的女儿。
慕依然瞬间明白了，这是恨，也是爱，十八年前怀上舒子研的时候有多爱，中了火蝴之后对她就有多恨，这是一个结，解不开，这是一滩沼泽，进去了就很难爬出来。
恨了，想要原谅，想要再爱，谈何容易。
可是，小研毕竟是无辜的，慕依然终究还是无法去原谅舒灏翎的说法。
慕依然吸吸鼻子，礼貌拱手，淡淡道：“王爷，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正欲离开。
突然，好似想到什么，慕依然停下脚步，清冷的声音传来。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火蝴，那么就请王爷理智一点，小研终究无辜，因为当年那么期待她的出生，所以你接受不了她身上所引发的一切，又恨所以才会有爱，这一切，都是起源于王爷自己的执着，与她无关。火蝴之事我已经找到了压制之法，好好等待下个十五便是，希望王爷放宽心，给小研一点儿自由的空间。”
说完也不理会他们，拉起舒子尧，柔柔一笑：“我们走吧？”
舒子尧并无异议，淡淡点头点头，反手拉着慕依然，慢慢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慕依然脚步顿住，回头别有深意的瞥了舒灏翎一眼，这才离开。
那个眼神很深，很沉，意味不明，暗藏了太多挣扎与恨。
而舒子尧自始至终一直紧紧的握着慕依然的小手，在慕依然停下脚步的那一刻也不曾放开，用自己的力量去为她传递着温暖。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舒灏翎的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舒子峰和舒子傲对望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与佩服。
依然姐姐真特么的太厉害了，第一次见面就敢这么和父王说话，要是换了自家姐姐，只怕怂得连头都不敢抬吧，这就是区别啊。
舒子峰和舒子傲不敢多留，皆各自找了个理由退下。
偌大的大堂中，此刻就只剩下舒灏翎和白水汐两个人。
两人一动不动，皆低头沉思，舒灏翎眼眸幽深，白水汐则是满脸的凄楚。
许久，白水汐轻轻推开舒灏翎，抬头看着她，淡淡道：“灏翎，你爱小研吗？”
平淡的声音五一丝波澜，似玉清风，听不出一丝询问。
舒灏翎抬头，低语呢喃：“爱！”可是我更爱你。
白水汐点头，柔柔一笑，“那就好。”
她知道，那是舒灏翎在安慰她。
“好了，不必担心了，这个月的火蝴被压制住了，我也没事，刚刚依然也说她有了压制之法，那就说明火蝴不是无解，尧儿也说了两年之后火蝴会彻底消失，只要忍忍，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了。”白水汐低下头，淡淡开口。
舒灏翎点头，沉沉道：“我知道怎么做。”
所有人都认为他对舒子研太过狠心决绝，可是他心里的挣扎，又有多少人知道。
白水汐点点头，收拾好情绪，只是她怎么也伪装不出平日里的温婉，一张脸冷冰冰的，牵着舒灏翎慢悠悠的离开。
……
舒子尧带慕依然来了自己的院子，两人一路无话，就这么牵着彼此的手。
什么都不用问，什么也不必说，因为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人儿更重要。
走进院子，慕依然脚步顿住，目光锁定在院侧的那一架秋千上。
那架秋千位于院子左侧，上面有竹竿架子，爬山虎把它们紧紧围绕，硬是撑起了一个草蓬，上面还装饰了几多绚丽的花朵，秋千在下，旁边还有一张石桌，上面摆满了糕点和水果，配上悠然绿叶，真是凉爽清新，确实是院子里的一道风景。
慕依然勾唇，脸上绽放出一个柔美的笑容，“这是为小研准备的吧。”
舒子尧点头，“嗯。”
舒子研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说任何东西她都喜欢，所以她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秋千，对她来说只是很好玩，舒子研曾说，秋千像风，能够带来很多，带走的也很多，它能带走忧虑，能带来美好，她喜欢那种在风中自由飘荡的感觉，她说过，这辈子，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喜好。
所以，秋千成了舒子研记忆中唯一不会变的东西，舒子尧和慕依然每走到一个地方，都会为她搭上秋千，从未改变。
哪怕，有些地方，其实舒子研根本不会到。
慕依然别开头，淡淡的看着舒子尧，“我今天早上去过郡主府了。”然而，小研并不在。
舒子尧抬头，他知道慕依然想说什么，“她去了云城。”
慕依然点头，也不问为什么，“我知道了。”
没想到她晚了的不只是压制火蝴的时间，还晚了见小研的时间。
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
除却那一世，她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不过这么多年都等了，倒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依然姐姐，大哥！”身后传来一缕清脆男声。
慕依然和舒子尧对视一眼，无奈轻笑。
舒子傲急匆匆的跑到两人面前，张开双臂，毫不犹豫，上前就给了慕依然一个大熊抱。
紧紧的把慕依然抱在怀里，随后又猛地推开人家，开口就免不了责怪。
“依然姐姐，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早就给你送信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轩辕大哥早就来了，你怎么现在才到，拖拖拉拉，都拖延了大半个月差不多一个月了。”
本来他们在舒灏翎回来之前都给慕依然和轩辕夜朔送了信，没想到轩辕夜朔来了，虽然一样在舒灏翎回来之后，可是却也早到了些时日。
慕依然更不用说了，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没找到直接到现在才来，推迟了差不多一个月。
慕依然轻笑，有心无奈，“我这不是有事给耽搁了吗，放心，我也想你们的。”
看着这么个活泼淘气的小男孩，慕依然心里对舒灏翎的怒气减少了一大半。
舒子傲撇嘴，一脸不信，“谁知道呢，这么久才来，你说你都去干什么了？”
看着亲人在，舒子傲就是忍不住发牢骚。
“能去干什么，当然是去给你找姐夫了，你姐姐有了欧阳冥冰这个皇叔，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你说你要不要帮帮我。”慕依然失笑调侃，毫不掩饰的好心情。
舒子傲鄙视，没好气的瞥了自家大哥一眼，“还终于知道找姐夫了，你说你这么多年都干嘛去了，还有大哥，你说你们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依然姐姐也是二十岁了，你和大哥到现在居然还是一个人，我姐姐追欧阳冥冰都已经两年多了，你们两个怎么没动静，也不怕找不到媳妇嫁不出去，实在不行，你们两个干脆凑合着在一起算了，反正也没有血缘关系。”
舒子傲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舒子尧二十四岁了，一个女人都没有，慕依然二十岁，老姑娘一个了，除了身边的这堆男人，也没见她勾搭过哪个，作为弟弟，他可是心都操碎了。
舒子尧无奈，伸手就是一个暴栗。
“唔……”小屁孩吃痛，连忙捂头。
舒子傲惊呼，“大哥，干什么？你怎么也像姐姐一样打我？”难道不知道这样子打他会让人变笨吗。
舒子尧冷哼，没好气道：“这一点你倒是和你姐姐挺像，这么些时间倒也跟着她学坏了，满脑子的馊主意。”
他和依然的感情很好，胜似亲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兄妹就是兄妹，亲情就是亲情，无法改变为爱情。
虽然他们太过了解彼此，但是他们不适合做恋人。
舒子傲翻了个白眼，嘀咕道：“都是打一个娘胎中出来的，能不像嘛。”
慕依然扶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悠悠道：“尧和子峰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他们就跟你不一样。”
“那是基因突变。”舒子傲回答得非常理直气壮。
慕依然：“……”
好吧舒子傲，你赢了。
经过了慕依然和舒子研的悉心教导，舒子傲可谓是把二十一世纪的用词给了解了个彻底。
舒子峰摇摇头，也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忍住抽搐的嘴角，适时插话，“看来我们还算正常，没有基因突变。”
基因突变的话都说出来了，舒子傲是在嫌弃他们家基因吗。
舒子傲点头附和，抬头仰望天空，老成的摸摸下巴，好不感叹。
“其实我觉得我们家基因突变最严重的就是姐姐。”
他可是比舒子研那二百五厉害多了。
“哦？”慕依然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此话怎讲？”
舒子傲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们不知道，我真的很替姐姐的智商着急，你说她武功那么高强，居然打个架都会受伤，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她要绕好几个弯，要不是我提醒她，她估计整个人都是傻的，就拿上次去拍卖行偷蚀心丸的事来说吧，那个密室入口其实就是在我们眼前，她偏偏说没那么简单，硬是说有猫腻，最后要不是我的坚持，只怕我们都要在拍卖行转悠一个晚上呢。”
某个小屁孩胡说八道起来那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半真半假随便忽悠，毫无压力。
然而就在舒子傲话落之后，某条大街上，舒子研和轩辕夜朔两人正悠哉悠哉的逛着街，突然，舒子研头一仰。
然后：“啊湫！”
轩辕夜朔皱眉，满脸的关切，“怎么了，着凉了吗？”
舒子研摇头，连连摆手，“着什么凉，肯定是有人在想我了，这是他们对我的思念，不必理会。”
说着，拉起轩辕夜朔朝前走。
轩辕夜朔点点头，倒也不在意。
当然，舒子研不会想到有人在鄙视她，舒子傲也也没想到因为他的话，自家姐姐打了个喷嚏。
舒子尧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舒子傲，“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舒子傲一愣，随即整个人都乐了，得意洋洋道：“那可不是，要不是因为有我，姐姐只怕整个晚上都在拍卖行的房顶看星星呢。”
看舒子傲那嘚瑟的模样，尾巴都只差翘到天上去了。
表面得意，心底却松了口气，虽然大哥没有陪他们去拍卖行，但是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舒子尧应该都知道，不过现在舒子尧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不知道具体，所有除了舒子研和逐影，就没有一个人证明他在扯淡。
想到这里，舒子傲乐了，小眼睛笑得迷成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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