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轻喝,只见一名脚踏赤焰火云,身着赤霞仙衣,红纱罩面的女子从天而降,阻止所有前来赴宴的人进入旭日神殿。
天柱山神明在旭日神殿的宝座上,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冷声道:“来者何人?为何要坏我天柱山的名声?”

红纱罩面的女子道:“我乃是洪流世界守护神座下使者,你可以称呼我为守护神使。”

“我是奉命前来调查于你,鉴于第一个派来调查你的守护神使无故失踪的原因。我今天来,就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方式来调查你,以免再遭遇不测。我来问你几个问题,需要你来回答我。”

天柱山神明道:“守护神使?既然远来是客,有什么问题就说吧。只要我能回答的,定然给予回答。”

守护神使道:“别人立家族,立宗派,是为族人和师门能够更好的生存发展下去,你立天柱山为何?”

天柱山神明道:“为了救人。”

“上个月的十六日,洪流绿洲惨遭巨变,当时虽然有许多势力前去救了一些人,可是他们救人的目的是寻找便宜劳工。被救的人多数是资质好的儿童,以及习武的武者。”

“就拿贾征率领的贾氏商队来说,他们当时救了六名少女,六名少女都被收编进了贾氏商队的侍女之中,从而叫被救的人成为了便宜的劳工。”

“其他的商队,以及部分神仙虽然救出了一些人,神仙救的人成为了座下童子和仆人;商队救的人就是不用支付工资的劳工护卫。”

“对于重伤将死之人,没有人去救。后来,我驾着神器百变云锦在众神仙之后前去救人,救起的两万人,绝大多数是重伤将死之人。”

“当时我如果只是救出两万重伤将死之人,就不再问他们,他们必然将会很快死去。纵使有那幸存不死的人,也必然会被其他各方势力收编成为商队护卫,或者是再被当时的那个猫妖,以神明的名誉再继续统治。”

守护神使道:“所以,你就建立了天柱山,再以神明的名誉继续统治两万人。”

天柱山神明道:“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果我不以神明的名誉统治他们,他们因为原来的神明放弃了他们,他们的心中将没有信仰力量的支持,他们的精神将会崩溃,重伤的他们将没有人可以再继续活下去。”

守护神使道:“你建立了天柱山,救了两万人,再以神明的方式继续统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放出冰火神鼎?炼制炸丹雷珠?”

天柱山神明道:“事先我并不知道会遇到冰火神鼎,当遇到传说中的,可以炼化天地,演化混沌的冰火神鼎,没有人会不起贪婪之心。”

“传说之中,如果谁要能食得冰火兽的一枚卵,就能得到冰火兽演化混沌的神通。”

“我在冰火神鼎的跟前,把这个传说讲了出来,致使冰火神鼎的器灵冰火兽发怒,吼叫了一声,震动天地。”

“这并非是我放出的冰火神鼎,这是硕山之巅的神明早就布好的棋局。有关放出冰火神鼎的确切事情,你可以去硕山之巅寻问硕山之巅的神明。”

“至于炼制炸丹雷珠,威力出呼我的意料,乃是我第一次使用冰火神鼎,不能更好的掌控造成的原因。”

“我想,我这次的回答,你会不满意。如果你需要满意的回答,就需要你去夺得冰火神鼎,亲自试验一下冰火神鼎炼制炸丹的威力,和预想的差距。”

守护神使道:“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以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冰火神鼎。”

“再说了,那冰火兽的传说,自从冰火神鼎的器灵在硕山之巅现身,就已经完全破灭了。一只冰火凤凰,说成是可以演化混沌的冰火兽,骗了无数神仙。这是硕山之巅的神明的阴谋诡计,是个引得众神仙前去抢夺冰火神鼎的骗局。”

天柱山神明笑道:“你接下来想问的问题,我来给你说出来。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杀那么多上仙界的神仙?我的回答是他们先毁了我的第一座天柱山,我不可能身在别人毁灭我的天柱山的雷火之中,还不出手。”

“我自从得到冰火神鼎,就身陷局中,成为硕山之巅的神明布局的棋子,许多的事情,我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请你不要问我那些叫我不明白的问题。”

“我想呢,你最好能去一趟硕山之巅,以你守护神使的身份,不会进不了硕山吧?你去亲自问一问硕山之巅的神明,为何要如此布局?”

“至于我今天举办的四灵炎鱼宴,请的都是洪流世界各方商业界的朋友前来赴宴,因为我怕别人说我举办的四灵炎鱼宴会是宴无好宴,所以我没有发请贴。客人来与不来,全是在乎客人。如果前来赴宴的客人听信你的话,这是一场宴无好宴的宴会,大可以走人,我绝对不会阻拦。”

晨妃开言道:“守护神使,我夫君行事,向来光明正大,从不枉杀一个好人,夫君之所以杀人,全是为了救座下子民,以及自卫反击。”

守护神使看了晨妃一眼,冷笑道:“真不害羞啊?难怪了,你也是蒙着脸来着,自然是不害羞的。天柱山神明可没有成认你是他的神妃来着。”

“你凭什么说天柱山神明没有枉杀一个?我就知道天柱山神明曾经枉杀过一个好人。”

“在上个月的十七日夜晚,天柱山神明从沙漠之中使用百变云锦收集了大量晶石;在返回洪流绿洲的时候,归途中遇到了猎杀妖狼的一群修士,那群修士之中有一个名叫向霞的女子,是被天柱山神明使用铁枪从其跨下开膛破腹,并且,铁枪直刺脑海,刺出脑海,还刺死了向霞的师兄,这是一枪两命,两个枉死之人。”

“天柱山神明,你还敢说你的手下没有一个枉死之人?”

天柱山神明冷笑道:“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你来天柱山是想搅了这场四灵炎鱼盛宴,叫我天柱山贵族中人不能和世人好好的互相贸易来往,互通有无,你居心不良。”

“贾总管,从来客之中,找出原来属于贾氏商队、戌氏商队和亥氏商队共同聘用的女仙师,叫她们来说我是不是枉杀了好人?”

贾征抬左手向着神殿外面围着的数万神仙之中抓摄,抓摄出了以吴贞贞为首的三名少女修士,也是原属贾氏商队、戌氏商队和亥氏商队共同聘用的仙师。

对于刚刚度过真丹劫的贾征,能够抬手就能从人群之中抓摄出三个人,一时震憾了数万神仙。这看似轻松的一招,就是元婴真仙也难以办到,在贾征手中,就轻而易举地办到了。

天柱山神明坐在神殿宝座上,看着神殿外的云台上,贾征抓摄到面前的三名女仙师,说道:“在上个月的十七日夜晚,我从沙漠中收集晶石返回洪流绿洲,正巧遇到了曾经和庚珠玉演戏,以骗取永定镇乡民晶石贡俸的一群妖狼。”

“正当我要和那些妖狼好好玩玩,收那条头狼为灵兽的时候,你们这些原来被聘为商队护卫的仙师就围杀了过去。我为了不与你们碰面,就隐藏在了沙土之中。”

“你们在和妖狼拼杀的时候,那个向霞重创头狼,也被头狼咬住了胸脯,抛向了我当时从戌小犬货架上以十两黄金购买的一杆铁枪的枪尖。”

“藏在沙土中的我,抬枪就给那个向霞女仙师开膛破腹刺死了,枪尖直惯到向霞的脑海,刺死了向霞。”

“妖狼从包围圈夺路而逃,众仙师护卫们去追杀妖狼。”

“有个叫羊威的少年仙师留了下来,很快又有个向霞的师兄返回。向霞师兄要杀羊威,羊威害怕逃走。”

“向霞师兄欲对向霞施展强暴,我看不过去,一抬铁枪,铁枪的枪尖刺破向霞的头颅,从向霞师兄的咽喉刺入了向霞师兄的脑海。这就是一枪结果的两个人。”

吴贞贞向在神殿之中的天柱山神明抱拳道:“在下吴贞贞,原属贾征商队的仙师护卫。我来证明你所杀之人乃是该死之人。”

“向霞死有余辜,向霞的师兄不是和我们一起受雇于商队的仙师护卫,乃是准备在商队离开洪流绿洲,想和我们里应外合打劫商队的强盗。”

“虽然我们后来看到向霞和他师兄的死法奇特,并不知道是天柱山神明你杀的他们。现在知道了真相,算是你报了一剑之仇,了结了一段恩怨。”

天柱山神明道:“你把这一剑之仇说出来,叫神仙界的神仙知道,这仇是从何时所结?因何而结?”

吴贞贞向着众神仙抱拳道:“在上个月的十六日,我们跟随贾氏商队,戌氏商卫和亥氏商队进入洪流绿洲,洪流绿洲惨遭巨变,在暴雨洪流之中,天柱山神明抱着永勤从暴雨洪流中到我们仙师护卫居住的行宫门前,想到廊台上避雨。”

“天柱山神明才上到仙师护卫的行宫台阶边上,向霞一剑就向着天柱山神明当头劈下。如果不是天柱山神明神通广大,在险之又险的情况下躲过那一剑,定然可以把天柱山神明和永勤劈成两半,就是一剑三命。”

“之所以说是一剑三命,是因为永勤小姑娘的手中当时还抓着一只小白猫。如果天柱山神明不躲过向霞劈斩的那一剑,两条人命,一条猫命就将终结。”

“天柱山神明被迫又带着永勤和永勤抓着的小白猫进入了暴雨洪流之中,然后一直从暴雨洪流中走到贾氏商队的行宫台阶上才能避雨。”

“那时的永勤因为在暴雨洪流之中不能呼吸,已经窒息昏迷,若非天柱山神明神通广大,怕是会难以再救过来。”

“这就是天柱山神明和那个死有余辜的向霞所结的仇怨。”

“向霞在天柱山神明避雨之前,就已经斩杀了十多名前去避雨的凡人,那些凡人的尸首全部在滚落行宫台阶之后,被暴雨洪流冲走了。”

“如此恶人,死有余辜。”

天柱山神明道:“守护神使,这是你所说的枉死之人的同伴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那一剑之仇,我是不是该报呢?向霞的师兄,乃是一个趁人之危,欲行强-奸之事的暴徒。试问守护神使,这样的暴徒该不该死?如果你说不该死,是不是将来你被人强暴了,那暴徒也不该死?”

守护神使大怒道:“放肆!天柱山神明,你竟然敢渺视守护神使,你这是在对守护神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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