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家里一天没有出门的宁楚楚,心情坏到了极点。
一个豪门千金,富家小姐,被未婚夫解除了婚约,而且还是登报声明,这些足以让她在这些富豪圈里,成为别人的笑柄和谈资。
况且还是很有娱乐意味的私生活,这下,丁德天可要气的坐不住了。
宁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在帝都已经有几百年的家族创业史,如今到了宁德天的手里,已经发展到了世界500强的前一百名,身价早已经过了百亿。
宁家的豪宅在帝都的中心位置,当年是皇都城所在,当年的皇城府如今变成了宁府。
四周一共五十八间房子围城一个大的宁府,三进大门,四处宽敞的大院子,每一处都有假山喷泉,盆景,石像。
无一不彰显这个大院落的大和豪。
古色古香的客厅里,清一色的红木装修,红木地板,擦的亮的都可以照人。
白色的真皮沙发,红木雕花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名贵的青花瓷茶具,六十英寸的超大电视几乎就占据了整面墙。
红木花架上一盆价值上百万的花王,点缀着古韵豪华的中西合并的装修风格客厅。
宁德天五十多岁,头发很黑,这个年纪也有可能是染发的效果。眼睛不大,但是显得很有神,透着一股精明气,精神健硕,体态偏胖,喜欢穿中式服装,怒气冲天的看着他的宝贝千金。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呢?”
这件事,他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他没有想到,订婚还没有多久,竟然就解除了,而且自己还不知情。
他接着说,“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了吧?”
宁德天责怪宁楚楚做事太武断了,为什么不和家人商量一下,哪怕说一声也可以。
“爸爸,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道让我跟每个人都说一遍吗?”
心里本就烦躁了,遇到这种事情,哪里会有心情呢,她坐在沙发上,低眉暗垂,摆弄着沙发上放着的健身球。
一个球被她不小心没拿住,滚到地上去了,宁楚楚赶紧跳下沙发,跪在地上,将球捡起来,又放回到原处,开始玩装健身球的盒子,这个小盒子很精美,她玩的还挺起劲的。
“楚楚,你不小了,该收收心了,是不是你太能玩了,韩邵庭对你有意见了?”
从小被自己惯得的是无法无天,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过着多少人一辈子都企急不到的生活。
宁楚楚有点固执,他的建议多半不会说动她,宁德天也只可以从金钱上帮助她,如果是钱的事情,在他眼里都是小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谁让她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看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他现在最需要韩邵庭这个帝都首富能为自己的家族事业注入新鲜的血液。
如果能和韩氏攀上亲,那帝都还有谁敢称第二呢?
宁楚楚心里很闷,她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觉得不合适就分开了,就这么简单。”
宁德天不解的说,“不合适,你说的那么轻松,什么叫合适?你的错误决定确实让我心里没有一点准备。”
换了一个姿势,宁楚楚扭转过身子,歪在沙发上。
“怎么做才是对呢?继续这段已经没有希望的婚约?”
心里已经开始不好受了,只要一想到韩邵庭,他那俊美的脸庞,好听的让人怀孕的声音,确实已经让她不能说忘就忘了。
不安和心痛开始侵蚀到宁楚楚的心里,和整个身体上。
突然之间她就变得没有了精神,真的是被打击了,接到邮件的时候,她的手都在颤抖。
如果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还是从前的摸样,她还是他最爱的人,不用天天粘着他,但是可以想在看见他的时候,就能找到他,也好过从今后毫无瓜葛。
韩邵庭的家人都已经默认自己就是将来的韩太太,他们的结合而她对宁家也将是天大的功臣,如果没有凌雨欣,谁会料到一切都改变了呢?
想到这些,宁楚楚心里已经抑止不住的想痛快哭一场,但是在爸爸跟前,还要保持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楚楚,爸爸希望你能冷静冷静,找韩邵庭好好谈谈,不要太冲动。”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宁楚楚和韩邵庭的分手已经涉及到关于整个家族的发展了,但是里面的苦衷宁楚楚又不能说,这种精神和身体极度考验下的宁楚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奔溃。
她推脱说身体不舒服,在眼泪即将掉落的时候,赶紧转过身去,急促的跑上楼去。
回到卧房,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让自己隔绝在这块小小黑暗世界里,似乎可以帮助自己躲避那些不友好的眼神和她不愿意看到的人。
她的眼泪泛滥,哭声哀怨。
此时宁楚楚才知道,自己多么的爱韩邵庭,她将自己的爱情葬送,又落得爸爸的埋怨。
得到消息的闺蜜,厉莎和马媛媛一起结伴到宁楚楚家看看受了情伤的可怜人。
她们是经常来,家里的佣人认得她们。
都知道她们是宁楚楚的好朋友,所以她们到宁府就像走平地一样顺畅。
两个人一扭扭的就径直的朝着她的卧房方向走去,
帝都餐饮老大厉强的千金厉莎,这是一个时尚妖娆又很有格调的女人,曾经留学英国,回国后,加入了他爸爸的餐饮集团。
平时都是走在时尚的最前沿,又精通上流社会的交际圈里的一些一般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情,说话和做事,举手投足之间都透漏着有教养的人才会做出的举动。
她的个字很高,皮肤也是非常的好,头发是棕色大波浪,画了时下流行的烟熏眼,就像没有睡醒一样。
但是她认为这才是美丽,淡淡的红唇,一身亮丝黑裙,优雅高贵的迈着猫步。紧跟着走在她旁边的是帝都房地产大哼马富国的千金马媛媛。
她和厉莎有着很大的差别,她对上流社会不是很热衷,她喜欢随性的生活。
经常一个人出去旅游,满世界的乱跑,然后写一些旅游见闻,配上插图,都是自己在各地照的相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还要靠着她爸爸的人脉给她找出版商。
两个人来到了宁楚楚的卧房。
还没有进门,就听着厉莎尖着嗓子喊道,“楚楚。”
宁楚楚看了她们一眼,皱着眉,这两个人难道是约好来看自己笑话的吗?但是她又不好发作。
卧房里的装饰简直就是一个黄家帝女的闺房,金色的流苏窗帘,垂落两边,金丝楠木雕刻的暗花纹的牡丹白鹤图梳妆台,只这一件就可以在帝都买一套房子。
地上的地板都是最名贵的实木,家具也是清一色的红木最高级别手工的顶级工匠才能雕刻出的暗格纹,据说已经快要失传了。现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可以制作如此复杂的手工艺。
每件东西都可以称之为国宝级别的文物。
精工细作的雕花大床,铺着粉红色天鹅金丝绒的床单,帝都也只有宁楚楚的闺房的物件都是文物级别的珍贵。
里间是独立的卫生间,进口的白瓷浴缸,超大的洗浴房。在另一边就是她的衣帽间,这里都是世界顶级的时装,名贵的各色鞋子,还有一排排的香包,都是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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