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骏正要进卫生间,高雅叫住了他,却不说话。 马骏用迷惑的目光看着她,她低着头,嘴里嗫嚅着,终于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穿多大的衣服?”
马骏不解地问:“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换吗?”问完这句话,高雅脸上挂满了红霞。
马骏明白了高雅的意思,他挠挠头,说:“这个我没想到哩。怎么办?”
“我帮你去买,门口不远就有个刚开的超市。”高雅说完,站了起来,却不走,站在那里看着马骏。
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我穿大号的。”
“哦。你先洗,我一会就回。”高雅说完出了门。
马骏愉快地回味着高雅临出门前向他投过的一瞥,她的这一瞥,是朝他的某个部位看的,好像带着一丝怀疑,也许还带着一丝兴奋!
他脱下外衣,正准备让自己全身解放走进浴室的时候,门铃响了,他想,高雅这女人一定是忘了带钱,唉,笨女人啊,于是穿着三角裤头就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却不是高雅,而是上午在组织部遇见的那个女孩。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三角裤变得紧绷绷的,勒得他难受。他含糊地“哎”了一声,连忙闪进浴室穿衣服。
走出来的时候,他发现那个女孩站在门口,捂着嘴巴的手还没有放下。
“你有什么事吗?”马骏脸红耳赤地问。
“我叫翟娟,是组织部办公室的,冷部长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同样满脸酡红,递过来一个文件袋。
马骏正要拆开看,翟娟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再见。”说完又一扭一扭地走了,马骏从她的套裙后叉又看到了若隐若现的粉嫩。
档案袋里有2000块钱,还有一张便笺,大意是说,冷部长对冷火清的行为,感到非常痛心,他一定会狠狠地批评冷水清的糊涂行为,处理好这个事情,对今天发生的事感到抱歉。
马骏正莫名其妙地看着信,高雅回来了,她说:“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洗?”
马骏把信递给她,高雅看了看,说:“这冷水清是冷部长的一个堂兄,他可能是担心我们会把这事捅到我爸那儿去。”
“明天你记得把这些还给冷部长,说我不计较这些事。我进去洗了,内裤给我吧。”马骏伸手准备拿高雅手里的塑料袋,不想被高雅的手打了回来。
“等我洗一次,再用电熨斗烘干,再给你。”高雅红着脸训斥道。
“好了,我知道了,有劳高小姐了。”马骏朝高雅扮了个鬼脸,走进了卫生间。
“烘干了没,我洗好了。”马骏在卫生间里喊。
“烘好了,我怎么给你呢?”高雅问。
“我把门开一条缝,麻烦高小姐递过来。”马骏回答。
高雅把内裤从门缝里递了进去,没想到手被马骏一把捉住,拉进了卫生间。
她“啊”地叫了半声,马骏的嘴巴立马封住了她的唇。高雅迅速被马骏吮吸得浑身发软,马骏开始脱她的衣服,高雅的长裙被剥落了,莹白如玉的肌肤展露了出来,在卫生间里如同一尊活色生香的白玉雕瓶。马骏的手在她的周身游走,她柔嫩的皮肤象丝绸一样光滑,他有些急地解高雅的文胸,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这个时候,高雅推开了他,对他说:“你先上楼去,我的房间在左边。我要洗个澡。”
马骏点点头,穿上内裤,向楼上走去。
高雅的房间贴着粉红的壁纸,屋子里摆着一架钢琴,几幅印象派的油画给闺房平添了几分诗意,床不算宽,但很柔软,洁白的床单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马骏躺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把房间的幽香全部吸进肺里一样。
高雅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穿着棉质的睡衣,站在床边,脸颊潮红地看着马骏,马骏腾地起床,嘴巴噙住了高雅的樱唇,两只手伸进了睡衣里面,轻轻地搓揉她饱满的胸,她柔滑的背,她平坦的腹,她结实的tun,高雅完全迷醉在这深情的抚摸,她就象一只在沙滩上搁浅的鱼。
马骏脱下高雅的睡衣,拦腰抱起她的娇躯,就象捧着一把名贵的琴,他把这把琴放在床上,用手指轻拂了几下,琴声并婉转地传了出来,这让他又一阵兴奋。后来,他索性把琴弦都抚了一遍,高雅的身体就开始象波浪一样起伏,琴声开始不绝于耳。他噙住在波浪上漂浮的粉葡萄,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高雅象电击一样轻声,马骏用手探了探,那里已经下了一场三月的小雨。他龙腾虎跃地上了她的身,进入了她紧致的包裹之中,高雅感到了一阵尖利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很快就被另一种全新的感觉所替代,就象是面前突地打开了一扇尘封的门,里面全是她最喜欢的礼物一样。
两个人一起去浴室洗澡,马骏还想鸳梦重温,高雅举手投降,说:“我实在是太饿了,难道你不饿吗?”
“好吧,就让我来喂你。”马骏说完,又一次进入了她,这次虽然是直奔主题,省略了很多章节,但仍然有另一种**蚀骨的味道。
两个人走出县委大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找了个小饭馆各吃了一碗饺子,高雅就拉着马骏到商场里去逛,高雅买了为马骏的父母、两个姐姐一人买了一身衣服。
高雅还买了些日用品,马骏张着膀臂提着大包小包,看着高雅也提着一袋物品,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心里忽地涌起一种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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