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无奈的笑了笑,才对着白诗语提醒道。
白诗语闻声这才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说好的姐妹情深呢?我给你打电话,这都第14个了,你都不接,什么意思?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周妈手艺太好,我忘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徐玲玲实在是没话可说了。
三个人在徐玲玲家里汇合的时候已经下午,白诗语从车上下来一进门就被徐玲玲给拉到了房间里。
屋子里还有陆雨萱。
“你被抢劫了?”
白诗语看着徐玲玲一身凌乱和脸色颇有些担心的问道。
都这个时候了,徐玲玲也不在乎,随便把头发揉了揉勉强不乱,然后就对着白诗语和陆雨萱一脸神秘。
“我要告诉你们个大秘密。”
徐玲玲说完四下看了看。
确定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她伸手把白诗语和徐玲玲给揽在身边,小声的说:“我认识一个古人,活着的那种。”
……
徐玲玲拧眉。
她看着白诗语和陆雨萱一脸淡然的样子不淡定了,一甩手就对着两人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们都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陆雨萱问徐玲玲:“你如果说到是偶尔在你身边晃悠的那个穿越男的,我表示不惊讶,我又不是没看到。”
“啊?”
徐玲玲狐疑的看向白诗语,只见她的脸上也是一脸“我也看到了啊”的表情。
合着整天她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当着她们的面一句都不敢说,原来她们都能看到,那她不是白忙活了。
事情既然摊开了说,那也简单。
“我们是不是姐妹。”
徐玲玲的问题直击灵魂,陆雨萱和白诗语交换了个眼神,看来今天这徐玲玲是要出手了,想到前些日子的茶不思饭不想。
似乎这样也行。
陆雨萱问徐玲玲:“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帮你?”
“不是乡村苦情剧吗,既然我都已经做了个恶人了,我也不在乎再当个坏女人,关双尔喜欢演戏,我就陪她演。”
“关双尔是谁?”
陆雨萱知道耶律勋,但是什么时候他们中间多了个女人,她就不知道了,徐玲玲听到了她这么问,于是前前后后都给讲的异常清楚。
就连关双尔那楚楚可怜要掉眼泪的小眼神的给讲到了。
三人一时间沉默。
好姐妹被人这么欺负可不行。
但是要怎么做没人给出个主意,许是沉默的太久不符合白诗语的性子,她干脆给了个建设性的意见。
“杀了算了。”
“……”
徐玲玲和陆雨萱词穷。
她们好歹也是个时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说杀人就跟踩死蚂蚁一样的轻松的白诗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杀了不行,白诗语也没办法。
“难道做事情不该用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吗?”
闻言,两人又是一阵无语。
还是最后陆雨萱跟白诗语科普:“诗语,你的办法简单粗暴最有效,但是成本太高,你杀一个人咱们搭进去三个,你说划算也划算。”
“也对。”
白诗语说完就沉默了。
最后还是徐玲玲开了口:“她不是出身不好性格孤僻没安全感吗,我帮她解决,保准她安全十足。”
徐玲玲说完就带着白诗语和陆雨萱去了宠物市场。
三个人走走停停,在宠物市场转了足足一个小时。
直到最后,徐玲玲在一个摊位前停下,小手一指笼子里的大家伙就问老板,“这个卖吗?”
老板一看问的是个小姑娘抽抽嘴角,满脸黑线的点点头。
得到了老板的肯定,徐玲玲连价格都不问,从包里掏出一沓红票子递给老板,二话不说拎着笼子就走。
白诗语和陆雨萱交换了个眼神,这姑娘是疯了吧?
关双尔上班的地方不远,就在市区写字楼的最顶层,这是一家私人工作室。
平时客人不多,进出也都是名门千金,做件衣服都要一个上午,这时候关双尔正在给一个小女孩量身材,说是要做一套礼服,生日晚宴用。
她低头正在量袖子的时候前台进来跟她说有人找。
干这一行被人点名也正常,关双尔也没多想,手上拿着尺子继续忙活,头也不抬的对前台说:“你叫他们进来吧!”
“好的。”
前台从工作室出去直接对着三人说道:“您请进,关老师现在正在忙,不过您可以直接进去。”
一听到关老师这三个字就想笑。
“这年头是个人都敢说自己是老师,也不怕脏了中华五千年的尊师重道之名。”
被怼的这么直接,前台脸上也挂不住,尴尬地陪着笑给人请了进去。
“您里面请。”
只是人刚走到门口,前台看见徐玲玲手上拎这么大个笼子,还盖着黑布,一时间有些犹豫:“抱歉,今天的客人是位小姑娘,您的宠物能不能放在外面?我可以帮您照看的。”
徐玲玲抬了抬手,把些笼子拎起来给前台看了看,却没打开。
“我这东西是送给你们那位关老师的,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一定照顾的好,你要是不怕得罪你们那位关老师,你就拿走吧!”
看徐玲玲说的一本正经。
前台也怕惹事,毕竟这关双尔平时脾气也不好,时不时就要训他们一顿,这要是扣了她的东西,还真吃不消。
“既然是关老师的东西,您可以带进去。”
前台领着徐玲玲进了关双尔的工作室,工作室里小姑娘站在模特台上,一脸呆滞双眼无神,她手臂伸着任由关双尔来回摆弄。
“您是要做什么衣服?我等一下……”
关双尔说着从小姑娘的手臂上抬起头,她一看是徐玲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到了白诗雨和陆雨萱。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昨天吃亏了,今天还找小姐妹来帮忙出气吗?
关双尔在心里冷笑,要说打架三个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从小的孩子王也不是白叫这么多年的。
只是她的目的不是打,是夺。
关双尔笑笑,转过身对身边的小姑娘说:“雅雅乖,今天我们就量到这里,剩下的我会到您家里去,您看这样可以吗?”
被叫名字的小姑娘呆呆的点了点头,看都不看徐玲玲她们一眼,径直从模特儿台上跳下来,走了出去,身后保姆保镖跟了一大群。
见尊贵的客人走远了。
关双尔脸上的笑容才松了几分,她斜眼看了一眼徐玲玲转身走到工作台上,拿起剪刀刺进了手心里。
锋利的刀刃刺得并不深,只是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白诗语眉头一皱,鼻尖划过一丝甜心的味道。
还真下去的手。
关双尔的背影又微微的颤抖,呼吸停滞了几秒之后才对着徐玲玲有些艰难的开口请求道。
“玲玲,你看你来的也不是时候,刚才剪裁的时候我不小心伤到了手,能不能帮忙帮我包扎一下?”
“这是你的地方,你让我包扎?”
徐玲玲刚说完就被白诗语给拦下了,白诗语看着关双尔的眼睛。
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深不可测,白诗语用念力将她的记忆清除想要阻止下一场闹剧,可是她发现这个女人的执念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你在看什么?”
关双尔对着白诗语问道。
果然没有被清除记忆,她还记着下面要做的事情,白诗语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关双尔拿起剪刀,面对着她们。
“你说,我要是在你们手里受了伤,该怨谁?”
话音落下,关双尔猛的拿起剪刀对准刚才的伤口,狠狠地戳了下去,她面色狰狞死死的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般。
下一秒,忽然一道黑影闪过就夺下了她手里的剪刀。
“你们在干什么?”
耶律勋声音冰冷,眼底带着杀意冷冷的看着白十语
直到他看见了少女脸上那朵灿烂的血莲,稍稍一愣,这才消了几分怒气。
他回头把关双尔的手放在掌心里,一道微光闪过,掌心里的血液凝固伤口也正在缓缓愈合,此时,关双尔这才回过神,大声尖叫着扑进耶律勋的怀里。
“你终于来了。”
关双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似受到了多大的惊吓委屈,声音里带着的恐惧让耶律勋的脸色发暗。
“徐玲玲,我说过你不要再伤害她。”
连名带姓的叫她,可见他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徐玲玲在站在一边看着这场闹剧,兀自冷笑。
“呵。”
她的脸上很平淡,已经看不出昨日的悲伤和今日的愤怒,她只是看着耶律勋只是看着耶律勋怀里的女人。
“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吗?”
耶律勋问她,“你要告诉我是双尔自己拿起的剪刀,自己戳在手心里,一下又一下都不喊疼吗?”
“那你是怎么来的?”
徐玲玲问耶律勋,说白了,不过就是太牵挂这个女人,她受一点伤,这个男人就能瞬间出现。
从前这是徐玲玲的特权吗?
昨天的护花使者,今天终于也轮到别人了。
嘲笑的是以前是别人伤害她,今天是她欺辱别人。
既然已经被人认定是个坏人了,名声也都背了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坏女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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