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蓝姐早早就醒了。
她没起床,赖在被窝里,我睁开眼的时候,她正看我。

我揉揉眼睛,一笑说:“小美人儿,怎么又偷偷看我啊?”

她撅着嘴,捏了捏我的脸,不服气地说:“姐光明正大的看你好不好?”

我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一个事儿,就赶紧坐起来说:“宝贝,赶紧验一验,看看怀没怀上!”

她皱皱眉,很可爱地鼓了鼓嘴。

我说怎么了?

她红着脸说:“憋尿呢!”

我挺着急的,就催着她,赶紧憋!

她就打我,拿脚丫子蹬我屁股:“坏男人、坏男人!”

我说你别闹了,越闹越尿不出来;你等着,我给你来杯水。

她坐起来,把被子裹在身上,指了指床头柜说:“都喝了两大杯了,就是不想尿。”

“姐,你故意急我是不是?”

“没有啦,就是不想尿,可能有点紧张吧。”

我想了一下,就说你要不,再喝杯水?

她就踢我:“你想撑死姐啊?”

我挠挠头,感觉自己跟个二比似得。

蓝姐不尿,我也不能逼她;考虑了半天,我就故意打口哨。

“你傻不傻啊?打口哨,对女人不管用的!”她撅着嘴,狠狠鄙视了我一眼。

我的诡计,被她拆穿,感觉好丢脸!我就说那好吧,你也别上火,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她就爬过来,靠在我怀里,又拿被子盖在我身上说:“冬天了,别冻着。”

我说不冷的,你看我身上,都冒汗了。

“傻瓜!”她捏了捏我鼻子:“给姐再拿杯水吧。”

“你还是别喝了,撑着了也不好。”我搂着她,关心地说着。

她甜甜一笑,又伸手,摸着我下巴上的胡渣说:“小宇,日子过得真快,你都长大了。”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是啊,长大了;都把夏蓝娶到手了,马上还要有宝宝了;姐,你高兴吗?”

她羞涩地咬着嘴唇,轻轻捏着我的脸说:“姐高兴,高兴死了!要是能跟你,举办一场婚礼,姐的生命就圆满了。”

我笑着说:“宝贝,放心吧,我一直都记着呢!等把一些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在海城,给你举办一场最漂亮的婚礼!”

听了我的话,她低下头,小声说:“姐不要太好的婚礼,温馨就行了。”

我就说行,你想怎样都行!

我们俩抱着,窗外下起了雪。

这是今年,海城下的第一场雪,无声无息,却美得不可方物。

我赶紧拿小杯,把验孕棒放了进去。

她红着脸,有些担忧地说:“小宇,要是没怀上,你会不会怨姐?”

我说:“哪儿能?怀不上,就继续努力呗!”

她拖着下巴说:“姐都三十五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了。”

“别说傻话,你好着呢,说不定一生就是双胞胎呢!”我安慰着她,眼睛却一直盯着验孕棒。

她尿完了,又拿水冲了冲地板;就凑过来,跟我蹲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验孕棒上的小格子。

大约有三分钟吧,那个小格子上,渐渐出现了一条红杠!

我和蓝姐,在那一瞬间,都笑了!

这意味着,蓝姐有了,真的有了!

我抱着她,在洗手间里,转了好多圈。

她又高兴,又害怕;搂着我脖子,不停地叫唤。

我把她抱出来,回了房间;她靠在床头,竟然哭了;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不知为何,我的眼睛也湿润了;这一切,真的来得不容易。

那年那天,我们都已不在年轻。

却迎来了一次迟到的幸福。

我和蓝姐爱情,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可是生活,却又总是那么地不平静。

三天后,宿舍长几乎连滚带爬地,来了我家里。

当时蓝姐出去买早餐了,就我一个人在家。

宿舍长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慌慌张张进了屋里:“王宇!王宇!”

听到声音,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怎么了?”

“杨东林!杨东林回来了!”他指着报纸说。

我接过报纸,仔细一看!

头版头条上写着:“全省经济看海城,海城经济看东林;热烈庆祝东林集团,在海城扎根落户。”

标题的下面,是一张大大的照片;照片上,是杨东林那个狗东西,他西装革履,满面慈祥地站在台上,冲着镜头招手。

宿舍长咽了口气,又指着电视说:“新闻里,可能也有!”

我咬着牙,按开了电视,过了几分钟,海城早间新闻,第一条就是他!

“东林集团董事长杨东林,值公司开业之际,个人捐助三十万元,带动海城孤寡老人养老事业。”

那一刻,我有些发懵!

杨东林这个狗东西,怎么突然之间,出现在了海城?

又怎么摇身一变,一下子成了企业家?

他真的好算计啊!

这么多天没露面,他应该一直都在暗地里,操作着一切。

现在,报纸是他,电视是他;用不了多久,整个海城的人,全都会认识他。

他这是在自保,手段真是太高明了!只要他在众人眼中,有了较高的知名度,那么我想悄无声息地杀他,可就难上加难了。

而且他还是以这么正面的形象出现,他的这身羊皮,不知道又要迷惑多少人的眼睛了!

我生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压着火气,尽量不让蓝姐知道。

她现在怀了孩子,身体也刚刚恢复好,不能动火气。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那几天里,整个海城,几乎铺天盖地,都是东林集团的新闻。

蓝姐最终还是知道了,她盯着电视屏幕,颤着嘴唇说:“他怎么还不死?怎么还不死啊?”

我半跪在沙发前,抓着她的手说:“宝贝,你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他会遭到报应的!”

蓝姐哭着,又笑了,很无奈地笑。

她把自己关进卧室里,不停地哭;我敲门,她也不开。

我知道,她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从十六岁被杨东林侮辱,到去年,被杨东林害的吸了粉。

而且她最最担心的,还是夏雨;杨东林那个老王八,是不会对夏雨死心的,那毕竟是他的亲骨肉。

一直到中午,蓝姐才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不过气色好了一些,应该是想开了一些事情。

她推开门,看我在走廊里坐着,有些心疼,就埋怨我说:“傻瓜,怎么在这里坐着?”

我抬起头,挺难过的;为蓝姐难过,为杨东林不死,而难过。

“姐,不要伤心,坏人活不长,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她一笑,捧起我的脸,给我擦了擦眼泪说:“傻瓜,算了;姐想明白了,由他去吧。姐现在有了你的孩子,咱们一家人,幸幸福福的过日子就好了;只要他不来找咱们的麻烦,咱们也不要再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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