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则故作未闻,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水。
于健则看美人看的入神,却实在等不及了,正要欺身上前,来个“意外”摔入美人怀,却没料到迎向自己的是一只大脚。
“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于少你没事吧?”女经理和风騒女赶紧扶起了他。
于健大怒,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骂道:“妈的,你是谁?”
“上苍是公平的,给了你丑陋的外表,也会给你低的智商,免得不协调,今天是七夕,我和她一起在这个房间里,当然是她的男朋友了。”秦狩说着指了指虞颜。
“哈哈哈,很好,你是他的男朋友,不过那是遇到我之前。”于健的脸都扭曲了,一半是笑的,一半是疼的。
“怎么了?难道遇到你之后,我会变成你的男朋友了?死基佬,快滚开。”秦狩说着赶紧跑离于健,并在地毯上猛力蹭着运动鞋,似乎刚刚踩了于健的脸都是弄脏了他的鞋底一样。
“你他妈的找死。”于健恶狠狠的看了秦狩一眼,随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虞颜,喉咙间似乎有吞咽口水的声音,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上前,他知道自己不是秦狩的对手,但他可以叫人啊。
在于健侵略性的目光下,即使是心若止水的虞颜也是眉头微皱,稍稍退到了秦狩身侧。
“以为我会等到你叫人?真是太天真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秦狩几乎是一瞬间来到了于健的面前,他并没有使用法术,对付这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富家少爷,即使是不会法术他也能轻松应付,更别提现在被强化后的身体了。
“啪”秦狩给了正要后退的于健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说道:“这是因为你随便打人。”
于健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可是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啪”的一声,被秦狩打了另一张脸。
“这是因为你破坏我和女朋友的美好约会打的。”
“于少。”騒女虽然有心阻止,但又怕波及到自己,只是远远看着,而女经理虽然心里希望看到于少吃瘪,但害怕出事,于是偷偷下楼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啪”“这是为你爸妈生你养你,你却一无所成打的。”
“啪。”“这是为了前不久印度阿三退出我国边境打的,实在是找不到庆贺的方式,打你好了。”
……
秦狩打了于健十几个巴掌。
“停,呜呜呜,这次是为了什么?”于健实在是受不了了,从小到大他还真没受到过这种苦,可是也没这么憋屈过,接着问道:“你刚刚为了悼念山体滑坡死去的人们我认了,你这次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这,”秦狩不好意思的一笑,“这次是我不小心打习惯了,没忍住,没忍住,抱歉哈,要不我再打另一面帮你平衡一下。”
于健几欲吐血,连连摆手,顺着墙上的镜子一看,自己果然肿成了猪头。
现在硬来是不行了,于健给风骚的女伴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给自己哥哥打电话叫人来,倒时再好好教训他,可惜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使眼色有多么的滑稽。
秦狩和虞颜却不打算在这里待下去了,人就是这样,兴致一旦被破坏了,再好的场景也很难继续下去。
好在有佳人陪伴,宁府大学很大,几乎就是一个小城市了,里面自然有很多风景胜地可去。
那个风騒女人却没有按照于健的想法行动,反而风骚的扭着水蛇腰,慢慢走到了秦狩面前。
“帅哥,做个朋友好吗?”说完她竟然还诱惑的舔了舔鲜艳的红唇,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说实话,这个女人虽说姿色只是中上,但骚劲十足,可是秦狩可不想和公交车车上关系,免得头顶绿油油,对于一个稍微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来说,这恐怕是最恐怖的事情了,更何况在这个开放风气横行的世界,艾滋病是对男女关系混乱的人最大的惩罚了。
“贱人,他妈的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哥,只喜欢我的吗?”于健怒吼道。
秦狩大汗,他们的关系是真乱啊。
“新鞋跟旧鞋的区别是,新鞋被踩你会说‘你踩我鞋了’,旧鞋就不一样了,你会说‘你tm踩我脚了’。”秦狩看着这个有点面熟的风騒女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仿佛在顾左右而言他,但实际上是讽刺女子太脏。
女子面色一僵,刚要反驳,却听秦狩继续说道:“你备胎无数,感情不断,以为自己很迷人吗?那是因为你廉价而又百搭,身为女子,不懂得洁身自好,恐怕公交车都不能形容你,火车刚好合适,还是印度阿三的火车。”秦狩毒舌起来也是很厉害的,众所周知,阿三人口众多,火车都是开挂的:人山人海的乘客,连车顶上都会坐满了人。
“你……”女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刚才她也只是想亲近一下这个男子,因为她曾在酒吧见过他一面,见识过他的不凡之处,而且刚刚他也在自己身上流连了一会,对于自己的身材,她可是很自信的,想不到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反而骂她是破鞋、火车,虽然怒火中烧,但她却不敢反驳对方,他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
那边的于健却趁机打起了电话。
“喂,哥,我让人打了,你派几个打手过来,我在宁府大学‘阿芙罗狄忒’咖啡馆1号包厢,好的,那边的小子你完了,现在献上你的女朋友过来叫爷爷还来得及。”于健说完就斜眼看着秦狩,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啪”的一声,秦狩毫不犹豫地赏赐了于健一巴掌,戏谑地说道:“你忘了现在还在我手里了吧,作为对你挑衅的赏赐,我就抽到你的人来为止。”秦狩之所以改变了想法,不阻止他打电话叫人,是怕到时对方迁怒那个清秀的女服务员,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时间尚早,不如教训一下这个目无王法的富家子弟,吸引他的仇恨。
“我不要赏赐,我不要赏赐,哥我错了,爸,爷爷,祖宗,求求你别打了。”于健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为什么不多等一会,省的受这份罪,现在,他只想哥哥的人快来解救自己。
“好啦,秦狩,别把他打死了。”虞颜上前劝说道。
秦狩也果断松了手,回到座位上继续喝茶,于健的脸虽然看起来伤的很重,脸颊高高鼓起,而当时秦狩的巴掌声音也很响亮,但其实秦狩恰到好处的控制了力量,根本不会伤到于健的筋骨,只会让他疼痛异常,毕竟人体面部有着很多细小的神经,因此痛感也比其他地方强烈的多。
那个被打的女服务员则在这时走了过来,小声劝道:“这位姐姐,你们快点走吧,否则等会就来不及了。”
“怕什么,有我呢?”秦狩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你不怕也要为你女朋友考虑啊,万一落到他们手里怎么办,不管了,这位姐姐你快和我从后门走吧。”那个服务员显然很懂得知恩图报,也知道一些社会上的险恶。
“放心吧,我们都很厉害的。”虞颜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厉害倒没看出,反而显得可爱异常,如果这里没人,秦狩一定会趁机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都怪这个于健。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人数不少,直达秦狩所在的包厢。一群黑色短袖的人出现在门口,打头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脸色微微苍白的年轻人,来人有八个,拱卫在男子身边。
秦狩一看,哎呦,这个人他还认识,居然是上次酒吧里想调戏虞曦的男子,不过被自己一吓唬就认怂了。
“哥,你……你……你怎么亲自来了?”于健赶紧从地上蹦了起来,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我正和几个兄弟在附近喝酒,怎么了,谁欺负了你,哥给你做主。”
于禁这才打量起周围,还没看到老神在在的秦狩,却注意到一个藏在门后鬼鬼祟祟想溜走的女人,因为于禁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正堵在门口,她显然失算了。
“袁圆,你奶奶病了,你不是回家看你奶奶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于禁疑惑的问道。
“哦,我……我……那个是我接错电话了,奶奶没事,对,,就是这样,我刚刚回来。”风騒女子,也就是袁圆心里暗叫糟糕,心理祈祷于禁千万不要联想啊。
“你们两个!”于禁可是人精,一眼就知道了这其中的猫腻,袁圆今天穿的这么风骚,又避开自己,以她的风骚和堂弟的好色,两人在今天在这家情侣咖啡厅的包厢能干些什么。
原来她就是之前酒吧里和于禁有一腿的风騒女,那天于禁被秦狩吓得尿裤子后,心理忽然感到后悔自己一事无成,居然一改往日的醉生梦死的浮华生活,让袁圆做他的女朋友,她当然乐意之致,毕竟于禁家的财力可是十分雄厚的。
可是由于纵欲过度,于禁某方面难免有点力不从心,而风騒女的需求则是十分的高,以前只为钱伺候于禁还好,现在成了他的女朋友,钱是不缺,生理需求却无法让她满意。
而于健是于禁的远房堂弟,凭着微薄的亲戚关系来混口饭吃,不过看到他堂哥财力雄厚,更是渐渐露出游手好闲的本性,而对这个名义上的堂嫂也很垂涎。
一来二去,这对奸夫银妇就勾搭上了,而于禁因为想要改过自新,忙于事业,更是很少有时间和袁圆欢好,她趁机和于健过起了夜夜笙歌的生活,甚至有时候在于禁眼皮子底下享受偷情的刺激,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件小事给曝光了。
“阿禁,你听我解释,我……”袁圆可是怕惹怒了于禁这颗摇钱树,不过他本来就不太在意这些事情,否则怎么会找自己这种人呢,因此想说些软话给他台阶下。
“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于禁的声音没有丝毫怒气,但谁都能看出他压制的怒火。
从前的他不在乎这些,认为女人只是玩物而已,谁和谁玩都很正常的,甚至更混乱的关系他都不在意。
可是那天被秦狩吓得够呛,在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死,那一瞬间想到了父亲的期望与无奈;也因为不信鬼神,他做什么坏事都不会有负担,可是一下子信仰被颠覆了,他害怕自己所犯过的罪孽,好在他还年轻,还可以弥补。
对于袁圆这种自走公交车,他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可是那天他幡然醒悟之后忽然想找一个身边的女人来帮助自己,而头脑聪明善于玩弄人心的袁圆正是最佳选择,而且他们可以在一起改过自新。
可是他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而且居然是和这个一无是处刚来城市不久就学会吃喝玩乐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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