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也许作者都很忙吧,没办法,码字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事了,安安这边
也表示同感,但是,很多作者同胞都在求长评,虽然安安自己也想求长评

,但是给别人写长评的时候,就感觉很辛苦了。然后,就有点懒得不愿意

写了。呵呵,小懒惰是有的。

因为写长评是需要细看了,仔细看是必须的,还要联系上下文,而一

般看书只是浏览小说,只是为了看情节,看爽文,图个快活的感觉,那就

自然像猪八戒吃人生果,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也就自然是感觉不错,但是

没有长书评。

在这里,安安想说,长书评是可以写的,但是能力有限,只能够写个

别的,其余的小说也只能够浏览式观光,还请多多包含啊。

在此非常感谢小清新,罂粟了,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就顺便将她两

个名字一起感谢了。她连续三天在安安书评里发感想了,虽然是很简短的

图片和加油之类的话,但是啊……天知道安安这边的书评区又是多么得空

旷,所以非常感谢罂粟的来访啊,物以稀为贵啊,所以,罂粟的来访就是

宝贝啊!当然也非常感谢作者的回访啊,如:糖卷卷,一起感谢啊!

新人新书不容易,再看看这点数字,心里那个急啊,真恨不得自己去

点击的冲动呢,总之,非常感谢作者的配合,也非常感谢在追书的书友,

不过……真的有追书的读者吗?怀疑中。

票子好像是多了几张,还请投票的无名英雄报上大名来,让安安好好

地感动感动,好好地感谢啊。如果,有人嫌麻烦的话,只是潜水的话,那

就是无名英雄了,呵呵,那还是在这里感谢无名英雄了,无偿给安安投了

那几张票子,真的不多啊……哭泣中……真的很宝贵啊。

因为又少,又很宝贵,所以要在这里大大地感激加感谢啊!感谢!!!

最后另加:写长评的作者需要等价交换!以你的长评换安安的长评!

如何?没有人愿意只是一味的辛苦的,我们等价交换彼此的辛苦,如何?

最后是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助,呵呵,最后有点多,好像是没完

没了了的节奏,现在就打住!

22寻索

有些的什么似乎是有些原因的,又似乎是没什么原因的,只是时光是

个奇怪的东西,是个琢磨不透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它似乎可以改变很多很

多,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法改变,什么也都改变不了的似的。

那么在光阴的长河里,究竟有着什么是可以改变的吗?有着什么不可

以改变的吗?会有着什么的是时间所无法改变的吗?会有这个的存在吗?

她还记得,那黑暗的洞穴里,那黑暗中燃起一堆篝火的洞穴里,他的

人类的语言响在了耳边:“白狐,好吃吗?”

她愕然,抬起头,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傻眼,她当时什么味道也没有尝

出来,就像平常的那样一大口地就咽了下去,她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她活得就像动物一样,而她这一只白狐又本就是一只动物

她那里根本就没有品尝这一概念。但是,她又很困惑,她又似乎能听

懂眼前的人类的话语。记忆深处里又浮现出自己还是人类时的生活。

“娘亲的手艺就是好。我好喜欢娘亲做的红烧排骨啊,真好吃,好香

啊。”那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的笑声吧。有多小呢?小得她自己都快要记

不清了,快要记不得了。

“小调皮,吃饭不说话,好好吃,吃完了就去睡觉。”回忆里只有娘

亲怜惜的声音,而娘亲的面容与面貌也都是看不清了

只有那模糊的有些驼背的身影,那蓝大褂的衣裳还记忆犹新,而娘亲

的唠叨也似乎是无休无止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再去打搅你爹爹了

,你爹爹那么辛辛苦苦地干活回来,是需要好好休息的,别打扰他,而且

啊,他在外面太辛苦,也受了不少的气的,所以啊,吟灵要是乖的话,就

不要去打扰爹爹,明白了吗?”

“明白了,娘亲。”那是幼女童音的稚嫩与乖巧而又响亮的应答声。

吟灵很奇怪,自己啃肉的时候怎么会想起这些稀奇古怪的记忆,那些

残留的还属于人类生活的记忆。

或许是因为他的提醒吧?也许是因为他说的话,忽然间让她想重新地

好好地品味着剩下的兔子肉了。这个烧烤过的兔子肉,没有血性味的熟食

,她细细地缓慢地品尝着,有一种越来越靠近人的感觉了。

见白狐先是紧盯着自己看,然后又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地继续地啃着肉

,叶落空有些失落,紧接着是一阵哑然失笑地道:“乖乖,我差点就忘了

你是一只白狐,我还是有点把你当人看待的样子,呵呵,狐狸应该是不会

品味道的吧,或许你也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吧。”

吟灵的心里漏了一拍,就在她想重新地回复着什么的时候,只见他伸

出一只手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额上的白色绒毛,有着宠溺的意味,他自

言自语一般地笑道:“不管怎样,只要你能吃下去,那就好了,至少这代

表了,还不是特别难吃吧。呵呵,或许,我的手艺也不是很差吧。你这只

白狐真好,我还真想把你抱回家养呢?”

他柔和地笑着地慢慢地拿开了他的手,就那么地仔细地看着吟灵吃,

当吟灵完全地吞下去了。她想告诉他,这个味道很不错,很好吃。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什么话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有时觉得

与其说谎话,不如一辈子不说话。

与其过着那种虚伪狡诈的人类生活,还不如只当一只畜生。她一直也

不是特别讨厌自己不能说出人语,而只要这一次,她这一次非常着急又郁

闷自己不能说话,不能说出人的话,不能和眼前的男子好好地交流,不能

向他表达一声感激之情,哪怕是跟他说一声这个东西很好吃,也可以啊。

可是,她说不出来。

千里飘飞,白雪纷飞的季节里,那就是雪白严冬里的离别的季节里,

哪怕是寒冬的分离的时节里的忧伤也难以让此情此景重加忘怀,不是什么

都可以忘怀和忘记的

只是,有时候想要留下什么的时候,却还是都留不下。想要去做什么

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了,想要去追寻什么的时候,却发现

自己还是动作慢了一排得追不到,连那迷蒙的影子也都追寻不到,心会怎

样的慌呢?又会是怎样得惆怅与失落呢?

“恩?”叶落空诧异着,一时间有些惘然呆愣住了,但是好一会儿,

他又露出了笑容来,“呵呵,你这只白狐好乖哦。”

吟灵慢慢地走向了他,走近了他,就着他的一只放下的手,她带着一

种友好的心意上去舔着他的手,是那么感激与感谢地去舔舐着他手。

她很乖吗?难道这样子就是乖的意思吗?

她停止了舔舐的动作,只是定睛地去望着他的手,那是一个温暖的人

类的手掌,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蹄子,这个人,这个眼前的人还是离她很遥

远很遥远吧。彼此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

望穿火从,望着那跳动的火苗,这是在一起的时光,这是彼此相聚的

时光,她和一个陌生人相聚的时光,那火光散发着温暖的火光,可是她却

依旧是颤抖着

有些恐惧眼前的火光,有些不敢靠近,还有些寒冷,那是一些说不清

楚的思绪,是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思绪,那是忽然间就空掉了的思绪,就

好像是有着的什么忽然间的漏掉了,是什么的漏掉了。究竟是什么呢?

她想去想起,将什么遗漏掉的重新地回想起来,总感觉漏掉了什么的

很重要的什么,可是漏掉的又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呢?

那记忆的片段,如同翻开来的纸张,一张一张飞快与飞速地翻跃着,

千遍万遍地变化着,寻忆着,是跳跃的火苗,还是那燃烧的火枝,那一支

树枝,那一只燃烧的树枝……

他从火光中取出一枝树枝,那黄色的火焰还在上面燃烧着,他飞速地

甩开了那火焰,顿时火光熄灭,那烧过的地方又立刻变得黑黑的一根一条

,他拿着那根木条,在地上横七竖八地划着什么。

他那时是被对着她划的,不知为什么她对他在地上划着什么并不感兴

趣,而她却对他腰上的佩剑很感兴趣,她细细地看着那把银白色刀鞘的长



那刀鞘上还隐约地镶嵌着一些繁文的字,她不认得,但是,她却总觉

得很熟悉,莫名得很熟悉,也说不清太多的原因,她想再靠近一些,想再

看得清楚一些,却是一阵反弹的寒光,有着反弹的冷气袭来。

吟灵她畏惧地后退了几步,有着什么的颤抖,有些颤抖与烦恼是难以

摆脱的,是难以轻易摆脱的,就像是一场封印,那把剑或许也是一个封印

,那剑之中封印的又究竟会是什么呢?

古老的记忆?古老的幽魂?或者那久久积累与积压下来的仇恨与死

灭的气息吗?一切又都会是这样的吗?她困惑不矣,直摇着心,而她却早

已麻木住了。

他在那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便扭头过来对她笑着道:“来啊,

你这只狐狸,也过来看看啊,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懂。”

他究竟是对一个狐狸说话呢?还是对一个熟悉的人,一个熟悉的朋友

说话呢?她很困惑,他对她那么亲和,仿佛他们很熟悉的似的。

吟灵真的很想问他:“喂,我们熟吗?”可惜,她开不了口,也无法

躲开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他的快乐,那么莫名的她不是特别清楚又似乎能

理解的快乐。

是一种她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快乐,但是他那快乐又似乎完全

地将她所感染到了,而又一种贴近感与亲近感,就仿佛,她也似乎是能够

理解他的心情与情绪的似的。

那是怎样的靠近,又是怎样的贴近,是怎样的心灵的靠近与贴近呢?

还是,她孤单太久,落寞太久,忽然间,有着谁的有着谁的重新地体贴的

相伴相随的感觉真好。

好的有些心颤,好的有些令她不再那么得非常顾虑自己是一只狐,而

他是一个人了,那种好的感觉,满足之感,那溢满怀的欢娱与莫名的温怀

之感,仿佛都让她忘了那把散发着冷气与杀意的长剑,那些看不懂的繁文

,那个难以理解,不能够轻易看穿的封印,她将等待,暂时地放下这一切

地等待着,耐心地等待着。

等待的时光,是一个熬过空白的时光,等待是一个将自己的心压下去

,想将自己的心沉下去,将自己的时光交给别人,那是摇曳不定的时刻,

如同烛火在风中摇曳,随时都会随风熄灭,那样的等待也是如此脆弱,脆

弱得也会随时就那么得离开,不再等待下去地离开了。

等待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也不是那么好熬过去,也不是那么好回忆

,只是,她感到时光的凝滞,在等待之中的凝滞,不是流水般的滑过,而

是冻结一般得凝固住了一般。

她可以不用再去回想起什么,不用再去记起什么。似乎,都不用再

记起自己是谁了,也不去计较和在乎自己的身份了,也不去回想自己的未

来与以后了,也不去想眼前的人会离开,会随时的离开,会跟她的生活与

生命再也毫无交集的离开了。

只是,有时候,一个人似乎是那么得近,就仿佛就是在眼前,就是那

么近的人,当他安静了,当他缄默了,忽然间得仿佛感到整个空气也都沉

静住了,那是一个冻结的空气,而自己微热有温度的心在那冻结的空气里

,艰难而又困难得游荡穿梭,而又难以行进着。不是那么得十分清楚,不

是那么得十分明白。

不明白的不是自己,不明白的不是眼前的人,不明白的不是自己的身

份,不明白的不是曾经的错与往后的惘,这些不明白的似乎是不明白,但

是不明白的又仿佛不只是这一切。

在那静止住的空气里,他又一次地开口打破这片寂静了,他温和地道

:“看看吧。”

她看到了,接着那跳动的火焰的微弱的黄光,她看到了,在那有些黑

湿色的泥土上,画着一些文字,她用着自己的蹄子去触摸那其中的一个字

,他缓缓地伸手摸到了她的蹄子,吟灵的心颤了颤,只是面无改色,而他

温和的声音却在耳边落下,那是温温如流地穿过耳畔,温流地滑过她的心

田:“空,这个是空字。”

——“叶落空是一个败类,他应该被铲除!”脑海中忽然如同闪电撕

裂深蓝天幕一般得一刹那间地划过,撕裂着她的脑海,撕裂着她的心怀,

那些莫名而又可怖的回忆,那些言语,又究竟是何时到来的,何时来到她

的回忆与记忆中呢?

她脑中究竟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的呢?是谁说的呢?仿佛不是

她说的,但是……又为何从她的脑海中冒出来呢?

“叶落空……”是他的话音,他轻柔地抚摸着她背上的容貌轻声言语

道,“我的名字叫叶落空啊,白狐,你会记住吗?”

这个名字不仅会记住,而且,她已经记住了,她已经知道了,就好像

是好久好久以前,她就知道了这个名字,就知道了这个人,这个人,陌生

的男子

却是那么熟悉,怎么也回忆不起来的熟悉,她在那一处痛苦,难以挖

掘深处记忆得痛苦着,总是丢失了很多很多所在意与在乎的记忆与怀念,

是痛苦的,是糟糕的,又是如此这般得无所适从着,而她又是如此这般地

毫无办法着。

她毫无办法地任随叶落空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前肢,从开头第一个字一

直滑落到那第三个字,那一刻,她感到自己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个人,

仿佛又变成了一个少女在一年青男子的手心里,手被紧紧地握在他的手心



他牵着自己,牵引着她,牵引着她的心,也牵动了她的心,那初开情

怀的娇柔之心,她只是如此落落缅怀,如同坠入了一场梦境一般,如同梦

一般得迷离而又不真实着,只是娇羞依旧涌上了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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