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世府的大厅中,此刻大厅正中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脸上带着面具的人。
不过从个头明显可以看得出这个人不是慕咏,也不是慕天光。不过,很显然,今天他就是这里的主角。

而在客位上此刻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那女子此刻正正襟危坐着,偶尔有模有样的品一下端上来的茶。

但总得来说,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喝茶,总是少了几分豪气。

“呼伦女士今日而来,想必是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吧!”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看着喝茶的女人,微微笑了笑后说,也不知道他是在校女人喝茶时的样子不像,还是再礼貌性的对着女人微笑。

“不,没有任何好消息。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坏消息连连。”

呼伦女士面色凝重的说道。

“嗷,这倒是有趣了,不妨说说。”

带着面具的男人听了后嗷了一声后,不以为意的问道。

“汗格伦在来的途中死了,并且我进城后也被跟踪了。”

呼伦女士听了戴面具男人不以为然的话音后,虽然露出了一个很不满的表情,但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

“有人跟踪呼伦女士?呼伦女士说笑了吧,在桓州地界,桓州衙门和捕快司的那几块料是什么货色,我再也清楚不过了。”

戴面具的男人听后,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是的,这么多年来,我桓州、寅州来了无数次,捕快司的那几块料我比你更清楚,但是我敢肯定这次跟踪我的人并不是捕快司的人,也不是桓州衙门的人。还有汗格伦是死在剑盟手里的,虽然他们在追杀的路上武器全部换成了刀。但是用惯刀和用惯剑的人出手的方式还是有着显著的区别的。”

呼伦女士仍然喃喃的说道。

“那你需要我什么样的帮助?”

戴面具的男人听了这么多后,也不和眼前这个女人闲谈了,而是一语就说到了重点。是的,只有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对这个男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最重要的。

“我要去汉州,需要你们的帮助。”

女人听后也是不带任何的犹豫,就直言说道。

而在听到这句话后,戴面具的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是凝重了起来。

“不是我不帮你,但是现在西禹和大秦关系紧张,而我了,能力也是有限,至今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权利,而话说回来,桓州到汉州路途遥远,并且现在有剑盟盯着你们,恐怕这件事真正办起来比较困难吧!”

戴面具的人听后,脸上略显难色的说道。

“没想到,夏侯老将军还是有着这么多的推辞。”

而呼伦女士听后,却是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后说道。

“这怎么能算推辞了,老夫实在是有着自己的难处,还希望呼伦女士能够理解。”

夏侯经皇听后,再次略显委屈的说道。

“是的,我知道这件事对于夏侯老将军来说是比较困难的,但困难之处并不在于你保护不了我,而是你是不希望我去汉州吧!”

呼伦女士听后,又是哼了一声后说道。

而夏侯经皇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也是一红。

“没有,没有,哪有的事?”

夏侯经皇打着哈哈说道。

“夏侯老将军,我再次给你说一声,我们这次的合作只是我们和你的合作,和两国的朝廷没有任何的关系,换句话说,我们只看重我们自己的利益,别的都和我们没关系。再者说了,夏侯老将军难道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合作吗?当年要不是我们出手,你还能够活到今天吗?”

呼伦女士听后,很是不悦的说道。

“哪里哪里,呼伦女士说的这些老夫又是何尝不知,只是我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要去汉州,这事我真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但是你要是想继续回到西禹去的话,我倒是完全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剑盟,剑盟在大秦的名声确实是很大,但那只是对于大众来说,在真正的高手里边,剑盟又能算什么了?你要去汉州的话,我相信掺杂进来的势力可不单单会是剑盟吧!这事真的很难。”

夏侯经皇再次无奈的说道。而这话也显然是夏侯经皇最后的底线了。

“既然如此,那就后会有期了,只不过既然夏侯老将军如此偏向于自己的利益,那也就别怪我们偶尔也会为自己着想了,告辞。”

呼伦女士说完后,就从这个大厅里边走了出去。

而在呼伦女士走出去后,慕咏也是马上走了进来。

“看来乾轮会对我们已经不信任了啊!”

慕咏进来后,略显无奈的说道。

“这是情理之中的。”

没想到夏侯经皇听了后,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慕咏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杀了她。”

夏侯经皇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杀了她?你疯了?她可是乾轮会的小公主,我们这个时候杀了她不是和乾轮会拉仇恨吗?我们的势力本身不强,还把自己的朋友变成自己的敌人,我不觉得这是一个明智之举。”

慕咏听后,显然是很不同意夏侯经皇提出的意见的。

“是的,慕老将军说的很对,但有些时候,自己的朋友就必须得变成自己的敌人。要知道有一些敌人是比拥有留在身边的是敌人的朋友要好得多。再者说了乾轮会现在已经对于我们不忠心了,这个朋友不交也罢。再者说了,即使杀了这个呼伦女士,也不让他们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夏侯经皇继续自顾自的说。

而在夏侯经皇说完后,慕咏也是想了老半天。

“好。”

想了老半天后慕咏才点了点头说道。

这且不必多说。

却说呼伦女士离开以后,却并没有从韶世府的门里边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而是来到了北院的一个小房子里。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而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在一座大厅里边。

而再看大厅里边,此刻正有一个人平静的躺在一张小床上睡着。

而再看四周却是并没有任何的侍卫,而再这个睡觉的人的床头却是挺着一直白色的鸽子。

“咕咕咕!”

在看到来人后,鸽子急切的叫了几声。

随着鸽子第一声叫声的发出,柴哲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向着来人的方向看了去,再看到是呼伦女士的时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纪捕头,好久不见。”

呼伦女士见柴哲醒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后,向着柴哲打招呼。

“是啊,是好久不见,但是说句实话,我是很不想见你,每一次见你都几乎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柴哲听后也是很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是啊,用你们大秦的话来说,我每次和你相见确实都会给你带来霉运,但是你对我来说却是不同,要知道我每一次见了你都会给我带来好运。”

呼伦女士听后,也是微微对着柴哲笑了笑,说道。

“哦,这么说来,看来你现在运气是差了一些喽?”

柴哲听后,仍然微笑的推测道。

“正如你所说的,我的每一次出现都会给你带来霉运,我想这次也是一样,我的运气真的是糟透了,有人跟踪我,还有人要杀我。而在这个时候,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再者说了,我真不确定别人会像你一样给我带来好运。”

呼伦女士仍然微微笑着说道。

“这可真不幸啊?你知道我每一次帮完你心里说最多的是什么吗?”

柴哲继续问道。

“不知道,这个其实我也是很想知道的。”

呼伦女士听了后,无奈的笑了笑,期待的问道。

“我告诫自己最多的是,再也不帮助你了。”

柴哲很是无奈的说道。

“那看来真的很不幸,最起码对于我来说得不到你的帮助确实很不幸。”

呼伦女士听后,很是失望的说道。

“不,我说的不幸并不是这个,我说的不幸是每一次当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帮你。”

柴哲说完后,再次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我来说,倒真的是很好运的。”

呼伦女士说完后,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对了,你以后来这里可以不用贴符了,蛮霜姨娘和风九莲都不在了,你也不必刻意躲什么人了。”

而此时,柴哲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而听到这话后,呼伦女士也是从自己的身上把那个符给摘了下来。

“他们是出了什么事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你来说,可能又是一件不幸的事了。”

呼伦女士一边摘着身上的符,一边对柴哲说。

“是啊,其实也算是幸运的,这么多年以来,我所听到最多的是报仇字眼,一直觉得活着的最主要目的是报仇,但是在他们俩人离开后,我才发觉报仇也不是那么重要的。甚至于自己也是轻松了不少。也算是找到了另外一条生活的路。”

柴哲继续无奈的笑了笑后说道。

“看来你是释怀了。”

呼伦女士听后,也是感叹的说道。

“可能是吧!”

柴哲听后,也是意味深长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现在可不可以再次邀请你加入我们乾轮会了?前几次你都是要报仇,现在既然释怀了,你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可做,何不来我们乾轮会了?”

呼伦女士看着柴哲,很是真诚的问道。

“不,我刚脱离虎口,可不想再次进入虎口了,再者说了,现在在桓州我还是有事要做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你的情况了。”

柴哲似是不想说更多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我刚才给你已经是透露了很多了,你纪景天不是连司空鸿达都说你是侦破奇才吗?那你何不自己猜猜了?”

呼伦女士似是有意刁难柴哲似的说道。

“这个题实在是难解啊!在桓州这地界不算太笨,最起码比你聪明的人,我知道的有四个,当然这是我知道的,有没有我不知道的还说不好。所以这个我真的很难猜出来。不过在这里想要你命的人倒不难猜。在大秦和你们有直接交织的势力有两个,一个是剑盟,一个当然是韶世府的人。剑盟虽然实力庞大,但是这几年来,说实话在桓州地界因为单于居文的独起,再加上这个单于居文和剑盟历来不合的缘故,所以剑盟的人即使在桓州出现,也是极度低调的,在桓州地界杀你,这可能性不大,而相比于剑盟,韶世府这样做的可能性却是更大的。韶世府虽然明面上看起来在朝廷里边有齐王撑腰,但是这些年来自己暗处大肆结交江湖势力,很显然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此,并且他们向来做事阴晴不定,所以我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韶世府的人。”

柴哲微微笑着推理道。

“是的,是韶世府的人,既然你这么自信,又推断的如此准确,难道不想推断下跟踪我的人吗?”

呼伦女士见柴哲推理的并不错,索性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跟踪她的人究竟是什么人,说实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真因为如此,她更想让柴哲来推理下。

“在桓州,比你聪明的四个人里边,嗯,最聪明的应该就是我。”

柴哲很是认真的说道。

不过呼伦女士听后,却是眉毛微微的皱了皱。

对于柴哲的聪明,呼伦女士也是丝毫不怀疑,但是同样的,听了这话后,呼伦女士对于柴哲的脸皮之厚,也是丝毫不怀疑。

“好吧,我无话可说,但是如果说是你跟的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呼伦女士听后很无奈的回答道。

“当然,除了我之外,单于居文也算得上是一个智者的,不过他这人,对于西禹是如此的了解,对于乾轮会是更了解了,也和你们没有任何瓜葛,再者说了,炼狱楼的楼主亲自去跟踪你们也不在情理之中,所以不可能。”

柴哲继续说道。

“还有了?”

听了柴哲的分析后,呼伦女士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觉得这个柴哲一直再说废话。

“还有两个人,他们都可能会跟踪你。”

“是什么人?”

呼伦女士听后,急切的问道。

“现在的桓州有两个捕快供职的地方,一个是捕快司,对于捕快司我不必多说了,而另一个是九州神捕司,九州神捕司是齐王新建的一个捕快组织。而在这两个衙门里各有一个可以跟踪你的人。”

柴哲很是认真的说。

“各是什么人,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捕快司的人。”

呼伦女士听后一边分析了下,一边问道。

“捕快司的蔺北,九州神捕司的尹勇,这两人据我的观察都有一些推理能力。”

柴哲继续说道。

“这个九州神捕司既然是齐王成立的,应该是与韶世府有关系的,这么说来,逻辑也是通了,我觉得是他们跟踪的。”

呼伦女士认真的说道。

“不,我不认为是尹勇,虽然是齐王成立的,但是他们与韶世府的关系并不密切,再者说了,他们也不具备这种逻辑。”

而柴哲却是反驳的说道。

对于九州神捕司,柴哲虽然没明说,但是要论清楚的程度,很显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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