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祖玉领着一帮衙役风尘仆仆的从案发现场回来的时候。
在县衙的大厅里边坐着一个身穿紫黑色官服,头戴朱色侍卫帽的人正坐在县衙大厅里边和一个脸上和肚子上全是赘肉的人聊着天。

“嗷,公老爷回来了?”

那个头戴朱色侍卫帽的人见公祖玉来了,马上热情的问道。

“公某因为有些公事要办,怠慢了上差,还请赎罪。”

公祖玉看了那人,从穿着上一眼就看得出来人是上边派下来的,对于这种人当然丝毫也不敢怠慢。

“公事要紧,公事要紧,我只是上风有令,下来传一下令的,哪有怠慢之说。不过公老爷,这次远成县的事可不小啊!”

这传令侍卫前边说话的时候还是满脸堆笑,但是当说到后边的时候立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是公某失职,才犯下如此大罪。”

公祖玉听了以后,马上双腿跪地,惊慌失措的说道。

“看公老爷说的这话,什么叫大罪。这样的事发生了也不能全怪到为官的身上不是?公老爷严重了。实不相瞒,这次本令官下来也是为了这事来的。这事既然出了,上风也知道了,那多多少少还是要处理的。当然这处理也是名义上的。”

那个传令官说到这里转过头斜视着看了公祖玉一眼。

“至于公老爷这事吗,在小官看来要说是大罪还真是,但是要说是小过的话也说的过去,在官场为官,谁还没有个一时疏忽啊?那些爬到上风去的人也都是这么磕磕绊绊过来的。上风让我给你的命令是令你到桓州听候审判调查。公老爷,你为官多年审判调查应该听的明白吧!是审判还是调查还是未知数了。话再说明白一点要是公老爷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虽然离开了远成县,但被派到别的县去的,再者说了这桓州境内还有哪个县比桓州县还差呀?”

这个传令官说到这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传令官笑着,公祖玉却一点也是笑不出来了,公祖玉在官场这么多年了,这话的意思当然是再也清楚不过了。这不就是向自己要贿赂吗?但是反观自己为官这么多年,做官一世清清白白,哪有财务去贿赂人啊?

想到这里,一时间公祖玉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个传令官说话了。

“怎么着,公老爷还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传令官见公祖玉不说话,又微笑着问了一句。

“没有。”

公祖玉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那好吧,公祖玉,我们上路吧!”

传令官见公祖玉如此回答,也不说什么了,甚至连公老爷也不叫了,立马变了个脸色对公祖玉说道。

“哦,对了,辛老爷,以后远成县的事以后就麻烦你了,本令官今天对远成县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这破地确实是比我想象的要穷的多。不过你放心,远成县既然如此特殊,我去了以后把远成县的境况一定会向上风禀报的,让多派几个实力捕头下来,也让上风给这里多拨一些扶贫物资下来,说实话也真是难为辛老爷了。”

在临走之时那个传令官又转过头对着这个辛老爷说道。

“那就有老令官大人了,大人返途劳累,下官这有一匹燕跃马,我这就命人牵来,也好大人早日回州复命。”

那个辛老爷说着,招了招手,然后有一个他带来的家丁就走了进来。然后辛老爷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就见那家丁走了出去。

“这使不得,本官为官的准则是清廉,收受礼品这种事本官可是不能做的。”

传令侍卫听了以后马上一脸严肃的说。

“下官哪不知道大人的清廉之名啊!远成距桓州距离过远,下官这不是也为上风着想吗?怕途中马太慢会误事吗?”

辛老爷见传令官如此说,也赶紧回道。

“哈哈哈,辛老爷,你的好意我会向上风传递的。”

那个传令官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了出去。

在辛老爷走出去后,马上进来了两个衙役打扮的人,走到了公祖玉身边,也不给公祖玉收视的时间,就押着公祖玉从县衙里边走了出去。

“你就是纪景天?”

等那传令官和公祖玉等人走后,新来的新老爷背着两只手,迈着八字步一边走着,一边看了一眼纪景天,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再下正是纪景天。”

纪景天见新来的县老爷问话,马上恭敬的答道。

“你可是声名在外啊,好好好,以后跟着本官好好干,保证亏待不了你的。不像那个公祖玉,一看跟着他手底下人就没好日子过。”

辛老爷听后,走到纪景天身边,拍了拍纪景天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说道。

这辛老爷只顾着耍威风和拉拢人心了,迈着八字步,却没怎么注意纪景天的肩上。

在他的手拍下去以后那只鸽子长嘴就啄了下去。

“唉吆喂,我的手!”

辛老爷在被鸽子啄后捂着手就大叫了起来。

“这、这、这,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一只畜生啊?”

辛老爷被鸽子琢完后一边捂着自己的手,一边这才看向了纪景天的肩膀,当看到纪景天肩上的那只白鸽后有些生气的问。

“启禀老爷,这畜生是可恨了点,说实话景天也被这畜生啄过好几次了,但景天武修职业是一个驭剑者,而这畜生是景天的剑灵,因为除了他没有什么称手的兵器,这才把它带在身上的,如果误伤了辛老爷,还请海涵,等景天找到称手武器后一定把这畜生丢了。”

纪景天听了后马上低头拱手赔罪。

这辛老爷本来被鸽子啄了很生气,但是当听说这畜生是纪景天的剑灵后也不好说什么了,就算是县老爷也总不能给下边的捕头说你把你的兵器丢了吧!

“算了,算了,这也不怪你。只是这畜生,唉吆,真疼。”

辛老爷虽然嘴上说原谅了纪景天,但是嘴里还是不忿的骂着。

但就在这辛老爷说完后只见那白鸽飞了起来,再次飞到辛老爷跟前,对着辛老爷连琢几口。

纪景天见此,也赶忙跑了过去。

等看把这辛老爷琢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对着白鸽叫了一声‘小白’。

然后只见那白鸽再次飞到了纪景天肩上。

“你这畜生,说不懂事还真不懂事!”

等白鸽飞到了纪景天身上后纪景天对着白鸽骂道。

那白鸽听了纪景天的骂声后也乖巧的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辛老爷一脸痛苦状,捂着刚刚被白鸽琢的地方,心有余悸的看着白鸽对纪景天吩咐道。

“是,老爷。”

纪景天听了后对着辛老爷作了个揖后就从县衙大厅里边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还不忿的向着后边吐了口痰。

‘妈蛋,你这种混账也到我这来作威作福。’

一边走着,一边心里骂着,想着肩头鸽子啄辛老爷的那两下又开始摸起了肩膀上的鸽子。

就这样,不一会儿纪景天就从县衙正堂里边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他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来到了左丘宗的房间。

此刻的左丘宗正抱着那把黑剑在喃喃的发呆。

自从南月走了以后,他抱着这把剑总是能想到南月。

南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左丘宗从来没有想过南月,但是当南月走了以后她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尤其是抱着这把黑剑的时候。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现在的左丘宗时时刻刻都抱着这把黑剑,只是为了想南月。

“怎么着,还忘不了那个万俟崖的丫头?”

纪景天来到左丘宗房间以后拍着左丘宗的肩膀问道。

“嗯!”

左丘宗乖巧的点了点头道。

“恩,说实话,遇到这么好的姑娘,说放下就放下是不可能的。不过了,做为一个男人,除了这些儿女私情以外还有着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的,更何况我们还是捕快。”

纪景天继续对左丘宗说道。

“嗯。”

左丘宗也没有多说什么,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说左丘宗,你这只恩也不是个事啊呀,我可告诉你,县衙里边的县老爷现在换了,公祖玉公老爷也被上边来的人带走了?”

纪景天见左丘宗一直恩,只好抬出了比较有杀伤力的杀手锏。

“什么,公老爷被带走了?带哪儿去了?他们为什么带走公老爷?”

左丘宗听到这里以后再也不恩了,像竹篓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不解都倒了出来。

“远成县出事了,很多门派被灭了门了,然后公老爷玩忽职守,导致出了这么大案子,当然就被带走了,你想这些案子会是谁做的了?”

纪景天满脸认真的问左丘宗。

“难道是那些灭了修兵门的那几个人?”

左丘宗一脸好奇的问纪景天。

“是的,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干这事?你想报仇吗?”

纪景天继续问左丘宗。

“想,做梦都想。”

左丘宗咬着牙关说道。

“好,想的话以后就听我的。”

纪景天一脸严肃的对左丘宗说道。

“好的。”

左丘宗一点也不犹豫。

在左丘宗心里纪景天这人做事风格是奇怪了些,但是不管对他来说,还是对于小六子来说,这人对他们都还是挺不错的。所以他不带任何思考的就答应了纪景天。

“在报仇前你还有一个任务要去完成,记住了,是你去完成,当然你可以带上江炎和杜歌那两个你的伙伴,但是这次任务我不能去参加,新县老爷刚上任,我是脱不开身,再者说了我要是离开了会引起怀疑的。”

纪景天对左丘宗很是认真的说道。

“什么任务?”

左丘宗听了以后不禁更加好奇了。

“你们原来的县太爷公祖玉公老爷,现在有危险,你必须要去救他。”

纪景天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怎么会有危险了?”

左丘宗听后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今天那个传令官向公老爷索贿,公老爷没给,而公老爷的失职罪带回去以后肯定判不了很重,我怀疑他们会途中报复。”

“就这么简单?”

“不,当然不只是这么简单。远成县答案昨天晚上发生,今天他们就来了远成县,而远成到桓州的路途就算骑马也要两天天两夜时间,这案子发生后消息即使从远成县传到桓州,再从桓州立马派人来远成县以最起码要四天四夜,这还是不吃不喝不休息赶路的情况下。”

纪景天眉头紧锁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上边他们早就知道了消息?”

左丘宗满脸好奇的问道。

“不,是这案子和上边的某些人有着直接关系。所以说现在公老爷的处境很危险。”

纪景天这才转过身来盯着左丘宗很认真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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