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潇正在外面眺望远方绵延的山丘,瞅着瞅着就看到乡老带来一群人。张范和弟弟去忙了,就陈潇一个人在家,陈潇醒来过后也有乡亲来讨说法。陈潇知道张范这是为了自己,也每次寻得张范们不在家的时候,耐心的给那些人解释。可惜别人就是来占点小便宜的,根本不听也不顾,等的张范回来又心满意足的带一包回去。
陈潇远远地招手:“大叔,张范不在家,有事下午再来吧。”

却不见那群人停步,乡老走上前说:“小哥,我是来带他们给你道歉的。”

“给我?”陈潇指着自己,诧异的张了嘴巴。

一群人都不约而同点点头。陈潇注意到很多人手里都带着布袋,或大或小。难道又是来讨粮食的,这可不行。

“大家,张范家已经没有粮食了。实在要要的等今年收成,我以人格担保先欠你们。”

听了这番话一些人都羞愧的低下头,几个大妈脸都红了。乡老也是摇头,解释道:“小哥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要粮食的,而是来还。具体,我们能进去说吗?”乡老抬了抬手,又表示口渴了。

陈潇是见着人多,也不好只邀请想乡老就说:“那他们怎么办?”

“你们把粮食放进去就走吧,我和小哥谈。”其他人像是被放生了一样,急急忙忙放下口袋离开了这个让他们羞愧的地方。

进屋坐下,陈潇给倒了点水。笑着说:“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

“等我喝完这口水。”陈潇也不多问,等着的确口渴正在牛饮的乡老。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老生聂风。守了二十年的边关,舍不得离开就改做了乡老。”聂风本来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么一说,陈潇也要自我介绍或者尊敬一点,却见陈潇没有反应。

陈潇倒是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感情,脑海里回响着风云雄霸天下什么的。有点没回过神就说到:“说重点。”

聂风倒是觉得这小哥干脆利落,也不多话。

“去年鲜卑首领檀石槐死了,他的儿子接位后。贪财又处事不公,引起各个部落的不忿。去年没走的小部队要是不被小哥吓走,一定会掉头来攻打村子,我们又没准备。指不定所有人都不能幸免。这里受老朽一拜。”说完聂风就准备拜下去,吓得陈潇一个机灵,赶忙扶住。

“使不得,使不得。你老这是想让我折寿啊,要是我爷爷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陈潇说完就沉默了。

聂风感受了静与动的急速转换,翻脸比翻书还快。又觉得陈潇这是性情中人,应该是说的话触及了伤感之处。听村里人说张范照顾了这位小哥两个月,也不知道人品性格如何。起了观察之心,聂风就在一旁看着,越看越满意。

这陈潇身高七尺,眉清目秀却不失刚毅,第一眼看上去不是很帅,越看越有意思。又是性情中人,必定不会辜负张范,身子看上去也不弱,那么重的伤都恢复过来。就是有一点,陈潇看起来有些年轻,好像比张范还小,这胡须都不长。他哪里知道,陈潇是现代人,有刮胡子的习惯,没多长就用瓦片磨一段,虽然不干净,也比络腮胡好。

聂风在里点着头喝着水,眼神忽上忽下。陈潇被看的侧面一身疙瘩,也不敢开口,不知道这聂风是不是觉得自己是步惊云了。

又聊了聊,聂风满意的离开。走远了才说道:“后生可畏啊,哈哈。照顾好张范。”

陈潇看了院子里的布袋,动了动手脚,没什么大碍。就着手收拾一下,干起了三国老本行搬运。

“陈潇你干什么,偷粮食的贼啊。姐姐你快看这个白眼狼。”

陈潇知道这孩子护犊心切也不计较。“你看一下粮仓再说好吧?”

弟弟一路小跑,又吼了“姐姐你快看,陈潇从什么地方偷的粮食。”

姐姐姗姗来迟,揪着弟弟的耳朵。

“你这屁孩,也不知道哪根经不对,总是挑刺。听姐夫说完。”张范脸红着说道。

和睦的姐弟关系让陈潇觉得三国也不只是纸上的文字那么冰冷,从头说完。张范心里石头落地,也是缓了口气。

“相公你受委屈了。”旁边弟弟看着一阵跺脚,也不知道姐姐是着了陈潇什么道。以前那么多英才俊杰都看不上,偏偏要跟这个陈潇。

陈潇心里还没接受这个身份,只是禁不住张范哭就默认了。

“恩,你才是。一直这么帮我还不解释。娘,子,你才是受苦了。”

“应该的。”

弟弟在一旁看的啊,心里那个气啊。都发泄在粮袋上面,一手几个的就抗进去了。倒是让陈潇吃了一惊,自己最多就拿粮袋差不多一百斤就算顶了,这少年才多大?这应该是抗了有二百斤了吧?难道自己穿越的三国还和正常的不一样?看来后面得再多调查一下了。

陪着张范进屋,陈潇说要学一下厨艺。吓得弟弟忙完就赶快过来,记忆犹新陈潇醒后第一天无所事事做了顿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坨坨,难以下咽终身难忘。要看着陈潇,以免他偷吃。

一边吃饭,陈潇说着说着问了张范这天下的情况。

“去年太尉被罢官了,张奂将军不幸去世了,今年朝廷下令让公卿举报那些谗害百姓的到是一件好事。哦,对了。”

张范神神秘秘的,拉近和陈潇的距离,在陈潇耳边悄悄说到:“还有就是哪个可恶的宦官曹节死了。”

要是以往这种情况,陈潇应该是心猿意马了。“谁?宦官谁?哪个曹?”陈潇倒是没小声。

“就是相公你的仇人曹节。”张范还是在陈潇耳边说,又加了句:“隔墙有耳,等下去我房里说吧。”

“我还是跟弟弟睡吧。”

张范假装着急。陈潇挠挠头,“那,那,那好吧。”

可怜的弟弟在一旁看的。筷子都快被掰断了。

吃完饭弟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陈潇进入张范的房间。

门窗关好,陈潇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仇人是曹节?”

“相公之前昏迷在梦里说的。还有什么杀千刀,阿西吧,曹了,干干干,亚美蝶什么的。”

陈潇脸一黑,都是些什么鬼。日语都来了,自己也太不靠谱了,还好张范不知道说的什么。要不然自己已经被抛弃到荒郊野外了。

“娘子,说来话长。我爷爷就是想除掉宦官,反而被害。五族被灭,如今只剩下我父亲和我了。”

“相公,呜呜呜。那你知道父亲大人在哪里吗?”

“我也不清楚。”陈潇只知道自己父亲黄巾起义的时候会做官,之前藏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你也别担心,父亲大人吉人天相,一定无事。”

“嗯。他藏的挺好,我不担心。”

张范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打了打陈潇胸脯。“讨厌,你也不解释,想看我笑话呢。”

“不是,娘子你说的对,我没有笑话你。”陈潇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和稀泥。

话题带过,陈潇从新回归主题。

“那老狗是怎么死的?”

“嗯。听说是病死家中。”

“倒是便宜了他。”陈潇表现的生气,心里却伤感。自己的确是没有机会了,这厮死的太早了。就算给自己十几年做官也不一定在他死之前接近他,更何况买官后用两年多时间干掉他。

而且也不是黄巾之乱的时候,没有战功。就只是打打鲜卑人?好像老婆还说什么张奂将军。

“张奂将军是什么人?”

“相公不知道吗?是我们边疆守护神,可惜被宦官贬官。”

“这群可恶的东西。”陈潇谈了一会寻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准备回去跟弟弟睡了。

“这些天忙坏了吧?娘子你好好休息,早点睡觉对皮肤好。我也去睡了。”

张范幽怨的看着陈潇,也不开口。

陈潇被看的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转身却被张范抓住:“你真要离开吗?我们既然是夫妻,那就要。”

“就要什么?”陈潇顺口一问。

下面又进入了,那个哪个的扯皮环节。

陈潇也亏的是演员,脸皮还不如一女子。

还是张范先说周公之礼,陈潇还想装糊涂,张范发狠话了:“若是今天相公踏出门,我便长眠于此。”

陈潇也是有原则的,虽然自己喜欢张范。但她并不一定是真的喜欢自己,大多数的好感来源于救命之恩。这是陈潇是接受不了的。

“张范,我如果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会喜欢我?”

张范细细回想,陈潇虽然看不出什么本事。但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从他那里能看到尊重,心疼,爱惜。“相公,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面容就觉得很帅。”

“啊?我很帅。哈哈哈,谢谢。那什么,还等什么,睡觉吧。我先去关门。”陈潇是被这句情话打动了,活了几辈子了都没有人觉得他帅,甚至是他妈都觉得他长得只是接近帅。

今天居然有人,还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说他帅,如果这都不算爱,那还有什么好期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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