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三。
第一是杰克坏得有底线,说白了就是当初年少轻狂,喜欢女人,但最终没占到啥便宜,总是以挨打的悲剧收场。
第二是佟大福的死,让杨进宝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帮他照顾儿子,也算是心里上的补偿。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杰克祖籍四水县,四水县跟梨花村都属于娘娘山管辖范围,说来说去大家都是乡亲。
他不能对乡亲下手过狠,佟家经商多年,是四水县少有的民营企业,把一个发展几十年,数十亿的企业毁掉,那不是获胜,是造孽。
所以他对佟家跟田家,采用了不同的对付方式。
别管咋说,现在两家是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大团圆结局。
黄鹰受伤以后离开了H市,大败而回。
他的伤很严重,后门被杨进宝用一把断刀爆掉,足足刺进去四寸。
老家伙疼得呲牙俩嘴,满地伤,橘花残。一瘸一拐逃进了H市附近的大山。
后面的屁股一直在飙血,跟安装了喷泉似的。
不知道逃走多远,才扑通一声跌倒,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山村的老农给救了。
在老农家养伤足足两个月才痊愈。
六十多天他不能顺利拉屎,每次拉屎都跟受刑一样,后面一直在飙血。
没办法,屁股疼啊……。
两个月以后,他想了想,不能跟杨进宝正面交锋啊。
这孙子不按套路出牌,专门刺屁股,而且庖丁解牛刀法早就超过了他的爹老子杨招财,根本打不过他。
咋办嘞?
干脆,我去大西北算了,专门对付杨进宝的儿子。
打不过你,就弄死你家的兔崽子,让你杨进宝断子绝孙。
所以,伤好以后他就收拾一下,一点点向着L市靠近。
他身无分文,是一步一步讨饭过去的,穿州过府,仍旧是个老叫花子。
毕竟是上面通缉的要犯,汽车跟火车都不能坐。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讨饭,又过两个月,终于来到了L市,距离猫儿镇也只有两百里了。
此刻,猫儿镇的杨天赐已经今非昔比。
来到猫儿镇四年多的时间,他已经赚到了人生中的五个亿。
特别是亚伦活着的时候帮他打开了十六条蔬菜运输通道,别管是保鲜蔬菜,还是从各地收购来的蔬菜,全都漂洋过海运到了国外。近半年多,他又盈利一个亿。
东线战场跟南线战场被开通以后,他又安排欣然掉头,直奔西线战场,顺着古丝绸之路,打开了欧洲的蔬菜市场。
这么一来,猫儿镇跟几个分厂的蔬菜遍地开花,简直可以跟娘娘山的饲养场和L市的罐头厂相抗衡了。
杨家父子左右开弓,一个垄断了半个亚洲的蔬菜市场,一个垄断了牲口市场,数以亿计人的菜篮子,都被他们控制了。
杨天赐乐得合不拢嘴,淼淼,小凤跟欣然也很兴奋。
这一年的八月中秋,欣然回来了,一身疲惫,杨进宝跟公司的几个高层热情接待了她,大摆筵席为她接风。
杨天赐端起酒杯说:“欣然,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了我,不是你跟亚伦,就没有我的今天,亚伦死了,你就是我的宝贝疙瘩,一定要保重身体。”
欣然一听,端着酒杯竟然哭了,说:“天赐,有你这句话,我再辛苦也值得了,宝贝疙瘩……你第一次这样称呼我啊。”
女人有时候是很好哄的,一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们知足,不惜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宝贝疙瘩,一般都是男人对女朋友的称呼。
当然,她明白男人的意思,杨天赐之所以这样称呼,是把她当成了左膀右臂,不是爱慕之情。
女人一饮而尽,把酒水跟泪水一起默默吞咽。
她之所以这样拼,主要是对杨天赐的爱。不是因为爱慕,傻妞才会为你这么拼?
拼命的另一个原因,她是想借着繁重的工作,忘记爱的伤痛。
男人根本不是她的,而是人家小凤的。
这一晚,欣然醉了,喝得六亲不认。
跟她一起喝醉的,还有淼淼。
淼淼跟欣然一样,都是因为爱情受了伤,全都爱慕杨天赐。
酒席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半夜11点了。
杨天赐跟小凤还有王子强还要赶回去,只能在酒店里为她俩开了房间。
房间是双人房,淼淼搀扶着欣然走了进去,两个女人一起跌倒在床上。
不知道多长时间,酒劲才过去,然后她俩洗了澡,躺在了床上。
“淼淼姐,你今年多大了?”欣然问。
“二十七了。”淼淼说。
“啊?你都这么大了?”欣然吃了一惊。
“是啊,我快人老珠黄了。”淼淼叹口气。
“你现在还没男朋友?”欣然又问。
“嗯,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淼淼差点哭了。
的确,她是二十七岁的黄花大闺女,都是杨天赐害的。
杨天赐出生的那年,她才四岁,杨天赐上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四年级了。
男孩上初中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高中。他高中毕业那年,她大学毕业。
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把他当弟弟,当恋人。
全村的群众都说她俩是天生的一对,女人大四岁不算个啥。
可等来等去,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杨天赐竟然娶的是小凤,还跑大西北给人做了上门女婿。
他把她给坑苦了……。
“欣然你嘞?你多大了?”淼淼问。
“我……二十一了。”欣然回答。
“真是不敢相信,你二十一岁就有这么大的成就,成为了天赐手下的总裁CEO。”淼淼感叹一声。
“你也不简单啊,是咱们蔬菜工厂的厂长兼总经理。”
按说,她俩都是事业有成,不少挣钱,可感情上却很贫穷。
“欣然,现在你还喜欢不喜欢天赐?”淼淼又问。
“喜欢,你嘞?”欣然反问。
“也喜欢……。”淼淼回答。
“姐,你喜欢天赐哥这么多年,到底心里苦不苦?”
“苦,有时候疼起来,心跟在油锅里煎一样。”
“我也是,可人家不属于咱啊,咋办?我的心痛得在滴血,咋办啊?”欣然竟哭了,泪水打湿了枕巾。
淼淼也哭了,咿咿呀呀,两个女人哭成一对。
淼淼提议道:“要不然咱俩骂他吧,一起骂他,心里就好受点……。”
“好!一起骂。”
接下来,两个女人果然一起开骂了,异口同声:“杨天赐!你是王八蛋——!杨天赐!你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
杨天赐,祝你跟小凤鸳鸯戏水,一块淹死!比翼双飞,一块摔死!
杨天赐!你就是个畜生,秦兽!不是人造的——!”
两个女人这么一骂,弄得杨天赐在回家的路上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擦擦鼻子闷得不行,奇怪地说:“谁骂我嘞?”
骂够了,两个女人又一起笑了,说:“骂完了果然很舒服,好爽!”
欣然又问:“淼淼姐,你这么喜欢天赐哥,这些年是咋熬过来的?有没有啥妙招?”
淼淼一听,竟然害羞了,红了脸,说:“我有个绝招,但一般人不能告诉她。”
“啊?真的,你把这绝招教给我呗?好姐姐。”
“不行不行!我这个绝招不能外传的。”
“淼淼姐,你太不够意思了,别人不传,我你也不传?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咯吱你……。”欣然说着,果然来咯吱淼淼,两手在她的腋下捞,哈她的痒。
淼淼被哈得满床打滚,一个劲地求饶:“哎呀!好妹妹,松手啊,马死了,羊死了……放过我了,告诉你还不行吗?”
欣然这才松了手,把耳朵凑过来准备聆听。
淼淼在她的耳朵边低语几声,欣然就傻了眼,大吃一惊:“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排除对他的思念?”
淼淼说:“要不然还能咋着?你试试,效果很好的。”
其实淼淼传授给欣然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想着杨天赐玩……自摸。
每天晚上,女人都是这样排除寂寞的。
杨天赐跟小凤在那边鼓捣,她一个人在这边鼓捣。
那边山呼海啸,天崩地裂,她一个人在这边的屋子里神魂荡漾。
天赐最近想要孩子了,跟小凤没白没黑地折腾,淼淼在这边受不了,脑子里想象着他俩纠缠的样子,两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她的身子也不住乱挺,摸来摸去,挺来挺去,身上的衣服就没了,浑身光溜溜的。
她的手摸自己的脸腮,脖子,胸口,肚子跟两腿,摸到哪儿,哪儿立刻就会着火。
那边的杨天赐跟小凤到达愉悦的巅峰,淼淼也跟着他们在这边颤抖。
颤抖完,被子湿了,身上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粗气。
那边的激情退去,她的激情也会跟着退去。
每天晚上,她都是这么聊以慰籍。
她跟欣然是同病相怜,所以才把这个办法告诉了好姐妹。
欣然听了以后惊讶半天,张大了嘴巴。不知道为啥,心里一阵酸楚。
难道自己也要跟淼淼姐一样,靠自摸度过余生?太苦了……。
这天晚上,欣然一直没睡,女孩子再次有了心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开车回到蔬菜工厂的时候,她依然没精打采,整整一天都是魂不守舍。
晚上,她还是住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
果然,跟淼淼说的一样,杨天赐又开始跟小凤鼓捣了。
俩人的声音很大,杨天赐发出一声声吼叫,小凤在那边咿咿呀呀。
从前,欣然就听说过娘娘山人有喊炕的习俗。杨天赐不但没有让喊炕的习俗磨灭,反而发扬光大,传遍了走过的角角落落。
她不知道淼淼说的那个办法管不管用,决定试一试。
于是,她的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脸腮上摸,脖子上,两腿跟肚子上摸。
这一摸不要紧,她的身体就不断颤抖,痉挛,扭曲。
立刻啥都明白了,自摸还真是一种好办法。至少保证了身体的纯洁,干净而又卫生……。
扭曲过来,再扭曲过去,欣然所有的衣服也不见了,浑身好像着了火。
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
甚至觉得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脑海里魂牵梦绕……。
她的嘴巴里也发出一声声呢喃:“天赐……抱紧我……天赐……别松开啊……。”
最后,她被一道闪电劈中,跟那边的一对男女共同掉下了深森的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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