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黄鹰正在茶几上吃西瓜,嘴巴里吸吸溜溜响。
已经没人给他做饭了,保安跟园丁被他打死了,女保姆被他捆绑了,肚子里饿得难受。

偏赶上老佟的家里有西瓜,他就吸吸溜溜吃起来。

佟石头醒来就是一阵大叫:“呜呜呜……呜呜。”

因为嘴巴被堵住,他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呜呜声,嘴巴里含糊不清。

黄鹰拿掉了他嘴巴上的破布,佟石头这才缓过劲来。

“黄鹰!你不是人,为啥杀我的人,我对你那么好?你简直牲口不如。”他开口就骂。

黄鹰道:“没错,我的确牲口不如,知道爷从前是干啥的吗?我们家祖上八辈子都是马匪,在大西北的戈壁滩和大漠混了几百年……老子十五岁就出来杀人,杀人越货是我的强项,非礼强贱是我的本质。

别怪我心狠手辣,就怪你家的保姆长得好看。”

“那你为啥要杀了我的保安跟园丁,他们跟你有啥仇?”佟石头觉得自己没残废的时候就够坏了,没少杀过人,想不到黄鹰比他还要坏一百倍,一千倍。

“这不能怪我,我跟你的保姆快活的时候,偏巧被园丁看见了,他上来阻止我,我就一脚踹死了他,力气用的太大,失手了。然后你的保安过来阻拦,我只好把他俩也杀了……事已至此,我只能越陷越深……。”

“啊?你还想咋样?把我俩也给杀了?”佟石头问。

“我暂时不想杀你,因为你还有用途。”

“我有啥用?也就是一残废,有本事你连我一块杀了吧?反正我活够了……。”佟石头是真的活够了,生不如死,早就生无可恋。

他的腿断了,眼瞎了,哪方面的功能也没有了,简直就是个行尸走肉。

活着也是遭罪,不如死了干脆,他巴不得黄鹰给他一掌,到那边见列祖列宗算了。

黄鹰一边吃西瓜一边说:“我暂时不想杀你,因为你有钱啊,临死你也要告诉我你的银行账户跟密码,把你的钱全部给我……。”

“你妄想!杀死我也不会给你,别做梦了!!”佟石头咆哮起来,喊爹曰娘地骂。

“行!你不说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说,先让你尝尝我的分筋错骨手……。”说完,他把西瓜皮放下,双手快如闪电,嘎巴嘎巴,佟石头的腿骨跟手臂骨,都被黄鹰给捏得错位了。

“啊——!”佟石头发出一声竭斯底里地惨叫,剧烈地疼痛让他不能自制,额头上瞬间滚下了豆大的汗珠子。全身也在轮椅上抽搐了起来。

“你说不说?银行账号多少?密码多少?”黄鹰继续威胁。

“娘隔壁的!你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不自量力!!”紧接着,黄鹰的右手在佟石头的后背上一推,嘎巴嘎巴一声,上半扇的骨头差不多全都错位了。

老佟这次再也无法忍受,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他家是有钱的,佟石头有张卡,里面有八百万。那是自己的养老金。

其他的钱,跟杨进宝二十多年的争斗,不但没赚到一分,而且赔了个精光,还身负巨额的外债。

杨进宝也不用他还了,直接把工业园区那块地给收了。

后来的五年,那块地为进宝地产创造了好几个亿的利润。

杨进宝心里过意不去,每个月给他养老金,希望他颐养天年。

这可是他仅有的棺材本,当然不会轻易被别人拿走。

老佟一晕,黄鹰叹口气:“你还真有骨气,舍命不舍财。”

在没有拿到钱以前,黄鹰是不会杀佟石头的。因为他也需要一笔钱来养老,逃命……。

旁边的哑巴女人发现老伴晕死了过去,一直在呜呜大哭,眼睛里满是泪。

可她就是个普通的老婆儿,除了纺花织布,啥也不会干,只能眼神祈怜地瞅着黄鹰。

黄鹰吃完西瓜,还是饿得不行,于是就走进厨房,打开火,弄了一锅疙瘩汤。

他不会做别的饭,就会拌疙瘩汤。

自己吃饱以后,还下去地窖喂饱了被捆绑的保姆。

上来以后,他还用勺子喂了哑巴女人跟佟石头。

佟石头醒过来不吃,黄鹰就掰着他的嘴,用力灌。

吃饱喝足,他也懒得审问,于是倒头就睡。

佟石头跟哑巴女人就这么在自己家里被绑架了,整整被捆绑了一个月。

前面的十天,黄鹰在他的家里是吃饱了就睡,睡好了接着吃。

他没有杀害佟石头,也没逃走。

因为没地方逃,就算从佟石头的嘴巴里套出银行账号跟密码,那些钱他暂时也取不走。

附近四处都在通缉他,各大城市,乡镇,山村,差不多都贴了他的通缉令跟照片,还在互联网上通缉他。

走出这个门,他就会被发现,所以这儿是最安全的。

黄鹰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审讯佟石头,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就是每天晚上,他必然要下去一次红薯窖,跟那个女保姆折腾一次。

佟石头两口子被捆绑以后动弹不得,根本逃不掉,黄鹰就放心地走进红薯窖,拉亮了点灯。

红薯窖里不冷也不热,女保姆的衣服不多。

因为年轻,才三十来岁,她长得还不赖。细皮嫩肉的,头发是黑的,脸蛋是白的,手臂胳膊是白的,肚子也是白的,全身的肌肤白嫩如雪。

黄鹰就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

黄鹰并不姓黄,而是姓田,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他当初做马匪时候的绰号。

在江湖上混久了,那些人就给他起了这个绰号。

之所以叫他黄鹰,是因为早些年大漠里是黄天黄地,他的轻功好,鹰爪功也不错,跟大漠里的苍鹰一样灵巧,也就有此得名。

后来被当做土匪剿灭以后,这个名字就没人叫了。

从监狱里出来,他就娶妻生子了,生个儿子就是田大海。

田大海不死的话,现在也快五十了。

他断后了,没有儿子送终了,这时候竟然异想天开,在佟家保姆的肚子里播个种,说不定她能给自己生个一男半女的。

田家不能无后啊?更不能断根。

就算快八十了,也要试一试,万一女人怀上了呢?

于是,黄鹰就将女人扑在身下,再次鼓捣起来,亲她的嘴巴,摸她的奶。

女保姆被捆绑,根本动弹不得,顾不得害羞了,恐惧代替了羞耻,只能任凭老头子胡来。

女人躺在草垫子上,随着老头儿的动作不断耸动,眼泪从鬓角的位置不断流下。

三十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

女人的皮肤又光又滑,激起了黄鹰的无限兴致,两手将女人全身的皮肤抚摸一遍,嘴巴将女人全身的角落也亲吻一遍。

他是很想多来一次的,保证种子的数量足够让女人怀上。

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年龄大了,力不从心。很快就成为一滩烂泥,趴在女人的肚子上不动了。

草垫子旁边是三具尸体,一个园丁两个保安。

几天的时间,三具尸体已经发臭了,都开始膨胀,甚至爬满了蛆虫。

六只眼睛盯着他俩,让女人毛骨悚然,而黄鹰却满不在乎。

“大爷,你完事儿了没有?”女人惊恐地问。

“完了……。”黄鹰回答。

“你放了我行不行?我家里还有娃嘞,有男人,有公婆,你不要杀我灭口啊……。”

黄鹰说:“我不会杀你……但你一定要帮着我怀上儿子……。”

“啊?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要儿子?”女人苦笑了。

“是啊,我儿子没了,必须留个后,你能怀上最好,怀不上,我也不会咋着你。”

“大爷,那您把这三个死人弄出去好不好?我……害怕。”女人真的害怕。

几天的时间,旁边一直躺着三具尸体,普通人早就吓死了,她也吓得快神经了。

“不行!我暂时找不到地方处理这三具尸体……。”

“那你啥时候放我走?”女人又问。

“啥时候等你怀上吧,两三个月,等这件事凉了,没人注意了,我就放你走,然后离开这儿……。”

女人明白了,老家伙等待的就是时机……他不能出门。

而自己也只能配合他,不能让他翻脸。

天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真的杀了她,这种人向来是翻脸不认人的。

算了,随便吧,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被谁糟践不是糟践啊?便宜他算了。

所以,女保姆为了保命,不但没有反抗,还把身子晃了晃,故意讨老头子欢心。

老头儿完事儿以后,还在女人的身上留恋了老长时间,抓着她的乃子不松手。

“你身材不错,比我家那个黄脸婆强多了……。”黄鹰夸赞道。

“你家里有媳妇?”女保姆问。

“有过,但是死了,死好长时间了……。”黄鹰说。

他当然有媳妇,没媳妇,儿子田大海从哪儿来的?

“那你媳妇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女保姆巴结道。

她不得不强装笑脸跟他聊天,套近乎,博取他的欢心。

“她不好,就是一乡村女人,皮肤黑,没你白,身段也没你好。但是很勤劳。”

黄鹰的脑海里立刻显出了田大海老娘的样子。

那一年,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娶了凤凰山一个很丑的女人。

那时候的人比较封闭,宁死不嫁劳改犯。好女人都被别人挑走了。

但是黄鹰没嫌弃,觉得女人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晚上娱乐的工具,能生娃就行,能捂被窝就行。

可女人还是先他一步走了,从此以后,他变成了老光棍……。

“大爷,你可说话要算话,俺跟你好,可你一定不要伤害俺。”这个时候,女保姆已经别无所求,只是想保住命再说。

“放心,我说话算话,决不食言……。”黄鹰这才爬起来穿衣服。

再后来的一个月,他每天下去红薯窖跟女人快乐,女人也被他捆绑了一个月。

反抗的下场就是死,呼叫也没人听得见,红薯窖太封闭了,声音传不了那么远。

一个月的时间,黄鹰一直对佟石头严刑逼供,啥手段都用过了,可老佟就是死不开口。

最终,黄鹰也没套出他的银行账号跟密码。

佟石头拿定了必死的决心,好像走向敌人闸刀的烈士,豁出了性命,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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