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帮男人脱了衣服,安顿好已经累坏了,休息前必须要上一次厕所。
于是小凤就去了,走进女厕解开腰带,蹲了下去。
发现女人从屋子里出来,欣然的心就是一喜,一个鹞子翻身,嗖!首先跳进了厕所。
这儿可是工厂的公用女厕,所有的女工都会到这儿来放水。小凤进去,发现里面有人,一点也没觉得奇怪。
黑灯瞎火的,她觉得就是某个女工,于是问:“来了?”
“嗯……。”
“吃了?”
“嗯……。”
“方便完了?”
“没,刚开始……。”
欣然还把声音压得很低,不让小凤瞅到自己是谁,连忙蹲下,装作方便的样子。
等啊等,小凤那边终于方便完了,女人半蹲着,用手纸擦擦屁股。
刚刚系上腰带,伸个懒腰,一副面色轻松的样子,忽然不好了。
旁边蹲坑上的坑友就出手了。
欣然本来就是功夫高手,对付小凤这样不会武功的女人,简直是手到擒来。
她猛地挥起手,以掌化刀,砰地一声,打在了小凤的后脖子颈子上。
小凤无端地挨了一击,白眼一翻,说:“不好!喝多了,天旋……地转!”瞬间就晕了过去,倒在了欣然的怀里。
欣然立刻抱上了她,没让她摔倒。
她的目的是占有杨天赐,不想谋害人命。
打晕就行了,抢人家的男人,再把人家弄死,忒残忍了。
然后,欣然拉开其中一个蹲位,把小凤放在马桶上。
仔细一瞅,小凤不像是被人袭击了,分明是喝醉了,方便的时候睡着了。
关上门,欣然拍拍手,说声:“搞定……。”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大模大样进去了杨天赐的宿舍。
杨天赐跟小凤的卧室很宽大,里面生了暖气,一点也不冷。男人已经睡着了,打起了鼾声。
欣然进来以后,房门一关,后背靠在房门上,一颗心就跳将起来。
她还是个闺女,这可是她的第一次。
听人说很痛,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女人都要痛一回,都要经历这道坎儿。
痛就痛吧,姑奶奶豁出去了,只要能跟心爱的男人好一次,死了也值得。
于是,她蹑手蹑脚心惊胆战一点点向着床铺靠近。
脱下鞋子,翻上床的时候,心跳就更厉害了,身体也更加颤抖。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上次杨天赐是清醒的,这次男人却是烂醉如泥。
别说分辨真假,把他强贱了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欣然的胆子就大了很多,一点点将自己的衣服脱去了。
先是鸭绒外套,再是保暖内、衣,然后是保暖秋裤。
女孩的衣服不多,好多女人大冬天的也不肯多穿衣服,为了漂亮宁可冻死。
最后扯去的是自己最后的屏障,那是一条三角跟一个凶兆。
她已经不挂一丝了,慢慢溜进棉被,遮掩了身体。
杨天赐睡得还是跟猪一样,根本没有察觉。
足足十分钟,欣然都一动不动,少女初次的娇羞,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让她纠结不已,踌躇再三。
她害怕暴风骤雨来临的时刻,也巴不得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于是,她的小手就一点点向着那边摸,撩开了男人的棉被,悄悄滑了进去。
起初,杨天赐没啥反应,但是后来,男人也激动起来。
杨天赐一个翻身,就把她抱在了怀里,纳在了胸前。
两个身体紧贴的瞬间,欣然就觉得自己的心酥了,身体被融化了。
男人的骨骼跟健壮的肌肉棱角分明,仿佛一座大山,立刻给了她安全感,还有几踏实感。
她感到一股眩晕,立刻跟这个身体融在一起了,勾了他的脖子,抱了他的腰肢。
杨天赐做梦也想不到棉被里根本不是妻子小凤,而是隔壁的冤家女魔头。
他翻身把欣然裹在身下,跟往常一样,和妻子行起了周公之礼。
欣然的心立刻缩成一团,牙关紧咬,眼睛一闭,两行热泪就从鬓角悄悄滚落。
这不是痛苦的眼泪,而是喜悦的眼泪,更是酸楚的眼泪。
她只能利用这种办法跟男人偷,谁让他爱她?感到自己的命真苦。
当杨天赐跟她合为一体的瞬间,欣然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嘴巴里也发出一声轻微地惨叫。
尽管做好了准备,可那种撕裂地疼痛还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担心被男人怀疑,于是,张嘴咬上了被子角。两手也拼命撕扯床单子。
床单子跟被子被扯得咝咝啦啦响,可仍旧无法遏制那种疼痛。
于是,她拼命推男人的胸,想把他推开。心里后悔了,懊恼不已。
可杨天赐人高马大,身体死沉死沉的,根本推不动。
女人的反抗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冲动,用力更猛了。
于是,欣然就咬牙切齿,两只手在男人的肩膀跟后背上拼命抓挠,嘴巴也在他的肩膀上合拢。
酒精的麻醉让男人浑然不觉,根本没感觉到痛,反而冲击得更厉害了。
欣然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的长嚎:“啊——痛啊!”
她几乎晕厥,不知道自己死过去几次,也不知道活过来几次。
起初,那种撕裂的疼痛真的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后来,销魂的荡漾立刻弥漫了全身,充实了身体的每一根骨髓,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她在生与死之间上下徘徊,好像迈进了万恶的地狱,也好像踏入了幻想的天堂。
一念是天堂,一念是地狱,一念是佛,一念是魔。一念是生,一念是死。
咝咝啦啦,棉被撕扯了,床单子撕扯了,男人的肩膀也被咬得鲜血淋漓。
杨天赐虽然迷糊,心里却十分纳闷,为啥小凤和平时表现不一样?
平时,他缠媳妇,媳妇也缠他,今天的一幕,好像是当初俩人的第一次。
可他没多想,再次将那个香酥软玉的身体纳紧,再纳紧……。
足足折腾半个小时,男人才在一阵山崩海啸中停止颤抖,爬在欣然的身上不动了。
这个时候,女孩才如释重负,轻轻抽泣一声。
她不知道心里啥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懊恼跟痛苦再次接踵而来,还伴随着腾云驾雾般的酣畅淋漓。
喘气十来分钟,她的心情才平静,把男人的庞大身躯慢慢推开。
她悄悄解开棉被,穿上衣服跟鞋子,准备离开了。
因为知道外面的小凤很快就会醒,女人进来发现她,还不闹翻天?
她没有开灯,而是最后瞧了男人一眼。
月光很好,融融泄泄装满了整个屋子,也照在男人的脸上。
杨天赐还是那么英俊,四方脸,高鼻子,阔嘴吧,一脸的络腮胡子。
他沉睡的时候也雄峰不倒,好像一只打盹的老虎。
欣然忽然觉得值了,把人生的第一次交给这样的男人,物超所值。
她低下头,在男人的大嘴叉子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依然转身,走出宿舍,身影一闪,飘到了墙头那边自己的工厂。
回到这边的宿舍,拉亮点电灯,感到浑身跟散架一样,每一根关节都好像被男人掰断了,揉碎了。
特别是下面,疼痛难忍。
她解下衣服,仔细检查,发现已经肿了,还有几滴殷红的鲜血。
不过心里还是挺知足的……。
小凤是天亮前醒来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厕所的马桶上。
女人十分惊讶,感叹一声:“喝酒误事啊,咋尿着尿着,还睡着了。”
脖子疼,很可能的脚步不稳,磕在了厕所的墙上。
抬手看看表,快五点了,四周特别寒冷,于是她立刻站起来,迅速跑回了卧室。
走进屋子,发现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于是,女人立刻解下衣服,抱上了男人的身体,说:“哎呀,还是抱着老公暖和……。”
第二天早上七点杨天赐才睁开眼,感到很头痛,媳妇就在怀里。
冬天天亮得比较晚,七点钟才蒙蒙亮,八点钟太阳才出来。
他立刻呼唤小凤起床,赶紧做饭,一会儿还要上工呢。
男人女人穿上衣服,小凤来叠被窝,忽然发现了不妙。
被窝里竟然有几滴殷红的鲜血,好像一朵腊梅。
杨天赐也感到了不妙,问:“媳妇,你又来例假了?”
小凤说:“不会吧?我例假刚刚过去没几天啊。”
“那……棉被上的血……咋回事儿?”
“俺咋知道?哎呀,我不会是有妇科病了吧?”女人吓一跳。
“那你别动,让我摸摸你的……脉!”杨天赐吓得不轻,赶紧让妻子坐下,摸向了她的脉搏。
结果摸半天,啥也没摸出来,摇摇头说:“奇怪,你的身体比正常人还正常,咋无缘无故会出血嘞?”
“会不会是我喝多了,昨晚上厕所,把鼻子磕破了,流的鼻血?”小凤问。
杨天赐说:“可能吧,谁让你喝那么多?”
总之,欣然昨晚所做的一切,完全蒙蔽了这两口子,杨天赐根本就没明白咋回事。
这天早上,当杨天赐这边机器呼呼飞转,所有工人都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隔壁工厂的欣然却没有起。
女人一直在棉被里,好像大病一场。
足足躺了一天一晚上,第三天起来以后,浑身还是疼痛难忍。
特别是哪个地方,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痛。
第四天,她去车间的时候,路还走不稳。走路就扶墙。
想起那天晚上跟杨天赐做的一切,欣然就忍不住骂:“狗曰的杨天赐,恁猛,姑奶奶都要被你折腾死了……。”
把杨天赐快手拿下,只是她的第一步,自己的身子已经是她的了。
接下来,她打算把这身子糟践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要毁掉这副本属于杨天赐的身体,让他后悔终生……。
所以那件事以后的第五天,她就开始对亚伦发动了进攻。
那一天,亚伦再车间忙活完,刚要返回自己的宿舍,欣然在那边又喊开了。
“小电工!小电工,你过来一下……。”
看到欣然冲他摆手,亚伦差点没吓死,立刻明白没好事。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滋溜!窜宿舍里去了。
欣然怒道:“你跑个球球?干嘛躲着我?”
于是,女人一个飞身,从墙头那边跳过来,追进了男工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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