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是一个女人不能跟外人道破的秘密，就像男人一个人在家斗牛子一样。
早些年，杨进宝进入青少年那会儿也有这样的习惯，抽烟头，喝茶根儿，躺在被窝玩小鸡儿。
独坐书房手做妻，此事羞于外人提，面前图画东瀛女,桌上卷纸铺整齐，一上一下渐入戏,一快一慢眼迷离，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化成泥……。
只要是个生理成熟的男人，都有这方面的爱好，并且陶醉在这种爱好里自娱自乐。
男人是这样，女人也是如此，这是一种生理得不到宣泄的无奈。
娘娘山的小蕊，春桃，还有素芬都有这种习惯，就像瘟疫一样，巧玲也被感染了。
女人的手从自己的身上不断划过，呼吸急促，桃面绯红，眼神迷离，不知道过多久，她才浑身一抖，被雷电劈中，舒畅的感觉从脑海里升起，迅速向着四肢蔓延，直到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全都得到满足才算作罢。
事毕，巧玲哭了，好后悔啊，当初就不该离家出走。
离开杨进宝是她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一时之气把心爱的男人拱手送给好闺蜜，这该多傻啊？当时发疯了？
难过起来巧玲就哭，被子蒙着脑袋咿咿呀呀，光着身子在棉被里发抖。
长夜漫漫，不知道咋熬，还好有个女儿在身边，才不至于寂寞，两年多的时间，她不知道咋着挺过来的。
算了，认命吧，如果没有小天赐，她完全可以不顾及姐妹情面，将男人抢回来。
可彩霞是天赐的亲娘啊，孩子没了亲娘，该多可怜。
或许就是因为天赐，巧玲才一次次忍耐了，遏制了回家跟丈夫团聚的冲动。
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啥时候醒来的，夏天已经是昼长夜短，可夜里她总要醒好几次。
醒过来就往旁边摸，想摸摸男人，可摸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土炕。
就在巧玲隐居在三十里铺苦苦煎熬的时候，那边的杨进宝已经在西关镇等她一个月了。
杨进宝是一个月前来到西关镇的，仍旧住在了唐秉德的老宅子里。
这次他是铁了心，找不到巧玲坚决不回家。
进村他就寻找陶掌柜跟王铁匠，可这两个老家伙不在，早到大草原那边贩卖牲口去了。
杨进宝知道两个老家伙离开的原因，就是为了躲避他，不想他见到巧玲。
他还到陶掌柜的小饭馆里问过，特意询问了里面的服务生：“兄弟，你们家经理啥时候回家嘞？”
服务生摇摇头：“不知道，或许三五天，或许两三个礼拜，或许三两个月，或许一年半载。如果我们经理被骡子马踹一脚的话，也可能三五年都不会回来。”
杨进宝眼睛一瞪：“放屁！！你干脆说你们经理死外面算了，王八羔子！胡说八道！”
也难怪杨进宝会生气，因为这些话都是陶掌柜临走前教服务生这么说的。
“进宝哥，你别生气，如果有耐心你就等，我们老板贩卖牲口很准时的，一个月回来一次。”
“那他走了几天？”
“三天。”
“这么说老子还要等一个月？”杨进宝发愁了，现在凭借他的身份，是一天也耽搁不起。
目前手下四个子公司，分布在不同的城市，员工数千，每天的交易量都在千万上下。
可找不到巧玲他就是不回，钱没有媳妇值得多啊，更何况她还有了自己的娃。
于是，杨进宝决定在西关镇等，不信陶掌柜跟王铁匠不回来。
娘隔壁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你们俩混蛋这辈子别回家。
于是，杨进宝在西关镇足足呆了一个月。
一个月以后，他接到一个电话，是老金打来的。
“进宝，你到L市罐头厂去一次吧，老范叔找你有事儿，他把电话打到娘娘山来了。”
“啊？老范叔，他能有啥事儿？”杨进宝问。
“不知道啊，瞧他着急的样子，事情还挺急的。”
杨进宝点点头：“好，我这就去一次L市的罐头厂，到哪儿见见老范叔。”
放下电话，他不得不开车跟飞刀李一起出发，去了一趟H市。
他不知道老范找他啥事儿，但L市是他值得怀念的地方，也该过去瞅瞅了。
哪儿的生意暂时不说，至少在这儿留下了他跟彩霞的爱情，也留下了他跟豆苗的爱情。
从前的彩霞就是在罐头厂跟她重逢的，豆苗的第一次，也是她在H市的医院交给他的，每次一脚踏进L市，他都会想起跟两个可爱女人的从前。
将汽车开到罐头厂，侯三跟肖雨涵赶紧过来迎接：“哎呀董事长，你来了？”
杨进宝上次把彩霞从这儿拉走以后，罐头厂的生意全都交给了肖雨涵跟侯三。
这两个人特别卖命，将工厂搞得有声有色。杨进宝慧眼识英雄，找到了新的左膀右臂。
“猴哥，雨涵姐，老范叔在不在咱们厂里？”杨进宝下车就问。
“在，他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那好，我去见见他。”杨进宝说着，抬脚上去办公楼，来见老范。
“范叔！你风风火火把我叫过来，到底啥事儿啊？”杨进宝就门就问。
“进宝，你可回来了，我找你有事儿。”老范说。
“啥事儿，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可你不在娘娘山啊，听说你在西关镇，西关镇哪儿的电话我不知道，你的大哥大又不通。”
“喔喔喔……对不起范叔。”杨进宝这才想起老金将电话打到西关镇的原因。
老范找不到他，也只能让老金通知了。
“没事，进宝，我叫你来只想问一件事，你的肉联厂卖不卖？”老范迫不及待问。
“啥？卖掉罐头厂？我没考虑过啊，目前的罐头厂正在火爆，是不是有人眼馋了？想收购？”杨进宝微微一笑，将一根烟递给老范，自己也叼上一根。
“是，你的生意太好了，好多人瞧着眼馋，还有个大款，特别有钱，看中了你的厂，她说可以出个不错的价格，一揽子收购。”老范是受人所托，而且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想把这件事为巧玲跑成。
他根本不知道巧玲就是杨进宝的前任老婆。
“那你跟说说，是哪个土大款？他叫啥名字？”杨进宝笑呵呵问。
“人家说了，不想你知道她的名字。”
“这么神秘？那她能出多少钱？”杨进宝又问，他还真的想把罐头厂卖掉，因为现在的罐头越来越不值钱了。
他的生意火爆，完全得益于彩霞，彩霞当初在这儿帮他拉了好多客户，开拓了市场，肖雨涵跟侯三就是在维持。
起初，杨进宝是为了跟高飞斗气，而且那时候牲口的销售市场不好，所以才咬咬牙到大西北开拓市场的。
虽说现在市场打开了，可鞭长莫及，因为娘娘山距离这儿太远了，那边的牲口运过来，费用很大。
蒙古那边过来的牲口，是要给现钱的，利润大多被陶掌柜跟王铁匠他们拿走了。还不如直接卖掉，图个清闲。
“进宝，那个土大款说了，只要你卖，价格好商量，她出五百万。”老范伸出五个指头说。
在他的眼睛里，五百万简直是个天价，可杨进宝却嗤之以鼻笑了。
“范叔，你是开砖窑厂的，不了解罐头市场，我的工厂目前绝对不止这个数。”
“那你想卖多少钱？”老范又问。
“至少一千五百万！！”
“多少？”老范又吃一惊：“一千五百万？进宝，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杨进宝又是微微一笑：“范叔，我可以给你算算，三年前我购买这座罐头厂的时候，是十五万。
三年多的时间，我将工厂的地皮扩大了三倍，设备的数量增加了五倍，仓库的囤肉量，是从前的十倍，市场开拓了二十倍还要多。
只要他接过来，立刻就能挣钱，因为工人是现成的，工厂是现成的，供货渠道跟销售渠道也是现成的，所以，这个价格一点都不贵。”
杨进宝绝对不是吓唬老范，现在这个罐头厂真的值这个价，三年多的努力，规模真的翻了好几番。
“进宝，你这个价格也……太硬气了，能不能优惠一点？”老范尴尬一笑。
“好，瞧在你范叔的面子上，当然可以，一千两百万，这是最低的价格了。”杨进宝说。
这是生意，生意场就应该有生意场的规矩，亲爹老子也要明算账。多年的经商，已经把杨进宝锻造成为了一个精明的生意人，绝不会吃亏。
老范点点头：“那好，我的面子还真不小，一句话就减少了三百万，早知道这样，我跟你借钱多好？”
老头子感叹一声，杨进宝的手笔真是越来越大了，放着娘娘山价值一个亿的饲养场不说，他还在四水县那边开了房产。
听说最近又在H市购买了六块地皮，肖雨涵告诉他，那六块地皮已经飙升到了一个亿，杨进宝坐着就发财了。
这小子可真行，生子当如孙仲谋，他如果是我儿子，那该多好啊。
杨进宝还是微笑着：“好啊，你缺钱只管跟我说，一个电话，我让财务给你送过去。”
“好，好，谢谢你，我去跟那土大款说，一千两百万，瞧她要不要？”老范知道了杨进宝的底价，立刻站起来告辞了，要到巧玲那边报信。
“范叔你这就要走？咱俩一年多没见，喝一杯呗。”杨进宝还想挽留他。
可老范已经站起来，拱手下楼了，说：“下次，下次……。”
老范下去楼，还是骑上自己那辆轻骑摩托来到了三十里铺跟巧玲传话，他必须要把杨进宝的底价告诉她，赶紧促成这门生意。
走进女人家的院子，他看到巧玲正在洗衣服。
“丫头啊，罐头厂的董事长杨进宝来了，他目前就在厂子里。他的出售价格我已经帮你探听好了，五百万不行，至少要一千二百万，你能不能接受？”老范提着烟锅子问。
巧玲忽悠打个冷战，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大爷您说啥？杨进宝这时候就在L市？”
老范说：“对，早上刚来的，我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的。”
巧玲一跺脚：“哎呀大爷，真是的，我让你跟他谈生意，你不去娘娘山，把他弄这儿来干啥？”
老范有点莫名其妙：“这个……有啥问题吗？他正好在西关镇啊，距离这儿也就几百里，这么大的生意，他能不来？”
巧玲苦笑了，知道老范将事情搞砸了，也知道杨进宝住在西关镇，是为了找到她。
她只是想把罐头厂偷偷买到手，自己不出面，想不到老范竟然会把杨进宝弄过来。
这下糟了，万一老头儿一句话说不对，或者跟男人提到自己的名字，可就全完了。
进宝那么聪明，能不知道背后的买家是巧玲？
咋办？咋办啊？女人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早些年，杨进宝进入青少年那会儿也有这样的习惯，抽烟头，喝茶根儿，躺在被窝玩小鸡儿。
独坐书房手做妻，此事羞于外人提，面前图画东瀛女,桌上卷纸铺整齐，一上一下渐入戏,一快一慢眼迷离，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化成泥……。
只要是个生理成熟的男人，都有这方面的爱好，并且陶醉在这种爱好里自娱自乐。
男人是这样，女人也是如此，这是一种生理得不到宣泄的无奈。
娘娘山的小蕊，春桃，还有素芬都有这种习惯，就像瘟疫一样，巧玲也被感染了。
女人的手从自己的身上不断划过，呼吸急促，桃面绯红，眼神迷离，不知道过多久，她才浑身一抖，被雷电劈中，舒畅的感觉从脑海里升起，迅速向着四肢蔓延，直到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全都得到满足才算作罢。
事毕，巧玲哭了，好后悔啊，当初就不该离家出走。
离开杨进宝是她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一时之气把心爱的男人拱手送给好闺蜜，这该多傻啊？当时发疯了？
难过起来巧玲就哭，被子蒙着脑袋咿咿呀呀，光着身子在棉被里发抖。
长夜漫漫，不知道咋熬，还好有个女儿在身边，才不至于寂寞，两年多的时间，她不知道咋着挺过来的。
算了，认命吧，如果没有小天赐，她完全可以不顾及姐妹情面，将男人抢回来。
可彩霞是天赐的亲娘啊，孩子没了亲娘，该多可怜。
或许就是因为天赐，巧玲才一次次忍耐了，遏制了回家跟丈夫团聚的冲动。
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啥时候醒来的，夏天已经是昼长夜短，可夜里她总要醒好几次。
醒过来就往旁边摸，想摸摸男人，可摸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土炕。
就在巧玲隐居在三十里铺苦苦煎熬的时候，那边的杨进宝已经在西关镇等她一个月了。
杨进宝是一个月前来到西关镇的，仍旧住在了唐秉德的老宅子里。
这次他是铁了心，找不到巧玲坚决不回家。
进村他就寻找陶掌柜跟王铁匠，可这两个老家伙不在，早到大草原那边贩卖牲口去了。
杨进宝知道两个老家伙离开的原因，就是为了躲避他，不想他见到巧玲。
他还到陶掌柜的小饭馆里问过，特意询问了里面的服务生：“兄弟，你们家经理啥时候回家嘞？”
服务生摇摇头：“不知道，或许三五天，或许两三个礼拜，或许三两个月，或许一年半载。如果我们经理被骡子马踹一脚的话，也可能三五年都不会回来。”
杨进宝眼睛一瞪：“放屁！！你干脆说你们经理死外面算了，王八羔子！胡说八道！”
也难怪杨进宝会生气，因为这些话都是陶掌柜临走前教服务生这么说的。
“进宝哥，你别生气，如果有耐心你就等，我们老板贩卖牲口很准时的，一个月回来一次。”
“那他走了几天？”
“三天。”
“这么说老子还要等一个月？”杨进宝发愁了，现在凭借他的身份，是一天也耽搁不起。
目前手下四个子公司，分布在不同的城市，员工数千，每天的交易量都在千万上下。
可找不到巧玲他就是不回，钱没有媳妇值得多啊，更何况她还有了自己的娃。
于是，杨进宝决定在西关镇等，不信陶掌柜跟王铁匠不回来。
娘隔壁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你们俩混蛋这辈子别回家。
于是，杨进宝在西关镇足足呆了一个月。
一个月以后，他接到一个电话，是老金打来的。
“进宝，你到L市罐头厂去一次吧，老范叔找你有事儿，他把电话打到娘娘山来了。”
“啊？老范叔，他能有啥事儿？”杨进宝问。
“不知道啊，瞧他着急的样子，事情还挺急的。”
杨进宝点点头：“好，我这就去一次L市的罐头厂，到哪儿见见老范叔。”
放下电话，他不得不开车跟飞刀李一起出发，去了一趟H市。
他不知道老范找他啥事儿，但L市是他值得怀念的地方，也该过去瞅瞅了。
哪儿的生意暂时不说，至少在这儿留下了他跟彩霞的爱情，也留下了他跟豆苗的爱情。
从前的彩霞就是在罐头厂跟她重逢的，豆苗的第一次，也是她在H市的医院交给他的，每次一脚踏进L市，他都会想起跟两个可爱女人的从前。
将汽车开到罐头厂，侯三跟肖雨涵赶紧过来迎接：“哎呀董事长，你来了？”
杨进宝上次把彩霞从这儿拉走以后，罐头厂的生意全都交给了肖雨涵跟侯三。
这两个人特别卖命，将工厂搞得有声有色。杨进宝慧眼识英雄，找到了新的左膀右臂。
“猴哥，雨涵姐，老范叔在不在咱们厂里？”杨进宝下车就问。
“在，他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那好，我去见见他。”杨进宝说着，抬脚上去办公楼，来见老范。
“范叔！你风风火火把我叫过来，到底啥事儿啊？”杨进宝就门就问。
“进宝，你可回来了，我找你有事儿。”老范说。
“啥事儿，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可你不在娘娘山啊，听说你在西关镇，西关镇哪儿的电话我不知道，你的大哥大又不通。”
“喔喔喔……对不起范叔。”杨进宝这才想起老金将电话打到西关镇的原因。
老范找不到他，也只能让老金通知了。
“没事，进宝，我叫你来只想问一件事，你的肉联厂卖不卖？”老范迫不及待问。
“啥？卖掉罐头厂？我没考虑过啊，目前的罐头厂正在火爆，是不是有人眼馋了？想收购？”杨进宝微微一笑，将一根烟递给老范，自己也叼上一根。
“是，你的生意太好了，好多人瞧着眼馋，还有个大款，特别有钱，看中了你的厂，她说可以出个不错的价格，一揽子收购。”老范是受人所托，而且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想把这件事为巧玲跑成。
他根本不知道巧玲就是杨进宝的前任老婆。
“那你跟说说，是哪个土大款？他叫啥名字？”杨进宝笑呵呵问。
“人家说了，不想你知道她的名字。”
“这么神秘？那她能出多少钱？”杨进宝又问，他还真的想把罐头厂卖掉，因为现在的罐头越来越不值钱了。
他的生意火爆，完全得益于彩霞，彩霞当初在这儿帮他拉了好多客户，开拓了市场，肖雨涵跟侯三就是在维持。
起初，杨进宝是为了跟高飞斗气，而且那时候牲口的销售市场不好，所以才咬咬牙到大西北开拓市场的。
虽说现在市场打开了，可鞭长莫及，因为娘娘山距离这儿太远了，那边的牲口运过来，费用很大。
蒙古那边过来的牲口，是要给现钱的，利润大多被陶掌柜跟王铁匠他们拿走了。还不如直接卖掉，图个清闲。
“进宝，那个土大款说了，只要你卖，价格好商量，她出五百万。”老范伸出五个指头说。
在他的眼睛里，五百万简直是个天价，可杨进宝却嗤之以鼻笑了。
“范叔，你是开砖窑厂的，不了解罐头市场，我的工厂目前绝对不止这个数。”
“那你想卖多少钱？”老范又问。
“至少一千五百万！！”
“多少？”老范又吃一惊：“一千五百万？进宝，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杨进宝又是微微一笑：“范叔，我可以给你算算，三年前我购买这座罐头厂的时候，是十五万。
三年多的时间，我将工厂的地皮扩大了三倍，设备的数量增加了五倍，仓库的囤肉量，是从前的十倍，市场开拓了二十倍还要多。
只要他接过来，立刻就能挣钱，因为工人是现成的，工厂是现成的，供货渠道跟销售渠道也是现成的，所以，这个价格一点都不贵。”
杨进宝绝对不是吓唬老范，现在这个罐头厂真的值这个价，三年多的努力，规模真的翻了好几番。
“进宝，你这个价格也……太硬气了，能不能优惠一点？”老范尴尬一笑。
“好，瞧在你范叔的面子上，当然可以，一千两百万，这是最低的价格了。”杨进宝说。
这是生意，生意场就应该有生意场的规矩，亲爹老子也要明算账。多年的经商，已经把杨进宝锻造成为了一个精明的生意人，绝不会吃亏。
老范点点头：“那好，我的面子还真不小，一句话就减少了三百万，早知道这样，我跟你借钱多好？”
老头子感叹一声，杨进宝的手笔真是越来越大了，放着娘娘山价值一个亿的饲养场不说，他还在四水县那边开了房产。
听说最近又在H市购买了六块地皮，肖雨涵告诉他，那六块地皮已经飙升到了一个亿，杨进宝坐着就发财了。
这小子可真行，生子当如孙仲谋，他如果是我儿子，那该多好啊。
杨进宝还是微笑着：“好啊，你缺钱只管跟我说，一个电话，我让财务给你送过去。”
“好，好，谢谢你，我去跟那土大款说，一千两百万，瞧她要不要？”老范知道了杨进宝的底价，立刻站起来告辞了，要到巧玲那边报信。
“范叔你这就要走？咱俩一年多没见，喝一杯呗。”杨进宝还想挽留他。
可老范已经站起来，拱手下楼了，说：“下次，下次……。”
老范下去楼，还是骑上自己那辆轻骑摩托来到了三十里铺跟巧玲传话，他必须要把杨进宝的底价告诉她，赶紧促成这门生意。
走进女人家的院子，他看到巧玲正在洗衣服。
“丫头啊，罐头厂的董事长杨进宝来了，他目前就在厂子里。他的出售价格我已经帮你探听好了，五百万不行，至少要一千二百万，你能不能接受？”老范提着烟锅子问。
巧玲忽悠打个冷战，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大爷您说啥？杨进宝这时候就在L市？”
老范说：“对，早上刚来的，我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的。”
巧玲一跺脚：“哎呀大爷，真是的，我让你跟他谈生意，你不去娘娘山，把他弄这儿来干啥？”
老范有点莫名其妙：“这个……有啥问题吗？他正好在西关镇啊，距离这儿也就几百里，这么大的生意，他能不来？”
巧玲苦笑了，知道老范将事情搞砸了，也知道杨进宝住在西关镇，是为了找到她。
她只是想把罐头厂偷偷买到手，自己不出面，想不到老范竟然会把杨进宝弄过来。
这下糟了，万一老头儿一句话说不对，或者跟男人提到自己的名字，可就全完了。
进宝那么聪明，能不知道背后的买家是巧玲？
咋办？咋办啊？女人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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