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猜到了女人想干啥。
朱二嫂说:“既然你的种不好,也别站着茅坑不拉屎,俺的肚子可不能闲着,我想借……种!”
“啥?!”马二楞打个冷战:“媳妇,你疯了吧?咋会想起这个馊主意?非要给我弄顶绿帽子戴上……?”
朱嫂说:“生活想要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咱俩没娃,老了以后没人照顾,会很可怜的,所以我必须要怀上娃!”
“一句话,你相中了谁?杨进宝还是方亮,到底想跟谁上炕?”马二楞不傻,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
啥种子不好?想怀孕不是理由,就是想跟小白脸睡觉呗,还说得跟自己多委屈似得。
“嘿嘿……。”朱二嫂裂开大嘴叉子笑了:“我想跟方亮睡觉,睡不成的话,杨进宝也行。可杨进宝不好弄,那小子会功夫,老娘打不过他,按不到炕上,只能弄方亮了。”
“你想怀上方亮的种?”马二楞问。
“是啊,等我怀上他的娃啊,就不再跟他来往了,以后孩子生出来就是你的,让他姓马,长大了管你叫爹!”
马二楞搔着脑瓜子想想,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这桩生意不错,不用耕地,不用播种,不用浇水,不用施肥就有儿子抱,省我多少事儿啊?
现成的爹老子,不当白不当,不要是煞笔。
所以他脖子一梗说:“睡!一定要睡!你现在就去,把方亮按在炕上,让他给你播种。”
这件事换上别的男人一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大打出手,可马二楞不会。
他把跟女人睡觉看得跟喝白开水一样平淡,早些年他还跟麦花睡过,偷过村里不少寡妇。
别人的媳妇当初跟他鼓捣,他的媳妇现在又不得不跟别人鼓捣,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善恶到头终有报。
这孙子还走火入魔了,主要是为了有儿子。
“啊?你说的是真啊?”朱寡妇立刻兴奋起来。
“当然是真的!媳妇加油,坚决努力,保证一次就怀上!”马二楞还在为自己媳妇鼓励加油。
朱二嫂的大嘴叉子乐得都裂腮帮子上了,立刻跳了起来,说:“好!我马上去,立刻去,这次要是怀不上,奶奶的……老娘下个月再去!”
她有点迫不及待,光着身子下床,拉开门就奔向了方亮的房间。
方亮跟朱二寡妇这边只隔一道墙,推开这边的门穿过楼道,几米以外就是方亮的房门。
朱嫂蹑手蹑脚,把方亮这边的门弄开了。
方亮还没睡,正在看书。这小子非常喜欢用功,每晚不看书睡不着,在高中的时候就养成了习惯。
每晚合上书本前,他还要上一次厕所,回来才能入睡。
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进去就是客厅,穿过客厅就是方亮卧室的门。没有上锁,朱嫂轻轻一推就开了。
偏赶上方亮看着书睡着了,书本放在胸口上,后背斜斜靠在被窝上。
台灯下,男人越发显得英俊,四方脸,浓眉大眼,朱二嫂越瞅越喜欢,有点情不自禁。
她嗷一嗓子,好像一头捕获猎物的豹子,瞬间将男人缠上,伸手就解他的衣服。
方亮是被吓醒的,睁开眼看到一头北极熊。妈呀!我靠!这他娘的是谁?
朱寡妇人高马大,从前,她的皮肤是黑的。自从来到四水县以后,常年坐办公室,竟然捂白了,跟个棉花包似得。
扑通,方亮扎进了棉花包里,朱嫂的两个布袋乃子夹上了他的脑袋,差点把他给闷死。
“呜呜呜……嫂子你干嘛?放开!!”方亮吓个半死,终于明白咋回事儿了。
朱嫂进来了,要跟他碎觉觉,怀宝宝……忽悠,他出一身的冷汗,喘不过气来,只能挣扎,憋得脸红脖子粗,直翻白白眼。
“哈哈哈!兄弟,你可好了,嫂子稀罕你……!”朱嫂的哈喇子流方亮一头一脸,跟浇地差不多。
“嫂子别,别呀……!”方亮一个劲地挣扎。
可他的力气太小了,怎么也弄不过女张飞,朱二嫂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十多个成年小伙子走不到她跟前。弄方亮这小身板,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盘?
所以,男人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女人压倒了,然后朱嫂像一座冰山,扑通!压了下来。
张开嘴叉子她就亲,啃方亮的脑袋,亲他的脸蛋跟下巴。
这下好,男人不用洗脸了,因为朱嫂的口水已经帮着他洗干净了。
方亮感到一阵恶心,不知道朱嫂多久没洗澡。女人的脖子上还有老泥,咯吱窝也跟死耗子差不多,都他娘的熏人。
虽说朱嫂跟从前不同,经常洗澡,可女人有时候搬砖和泥,跟其他工人一起干活,流一身的臭汗,咋能不臭?
方亮差点被熏得晕死过去,也差点呕吐出来。
“嫂子你干啥?救命啊——!”男人想呼喊。
可刚刚喊出一句,朱嫂蒲扇大的巴掌就堵住了他的嘴:“你喊叫个啥?住嘴!!”
“呜呜呜……嫂子,你到底想干啥?”方亮问。
“还用问,嫂子来跟你睡觉。”
“为啥?二愣哥可在那边,他知道你过来,还不煽了我?”方亮主要是害怕马二楞。
任何一个男人,媳妇钻进别人的棉被里也无法忍受,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方亮甚至觉得这两口子商量好了,朱嫂进来解衣服,一会儿马二楞肯定会进来捉贱,然后讹钱。
朱嫂的回答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住嘴!别作声,别让小慧跟狗蛋听见,我跟你二楞哥商量好了,他同意的……。”
“嫂子饶命,我没钱啊,就是个穷大学生……。”方亮开始哀求。
“谁要你的钱?我要你的身子……!”朱嫂说。
“我不行啊,真的不行,咱俩没感情,我不能侮辱你。”
“废话!睡一觉不就有感情了?别那么啰嗦,脱衣服,快点!!”朱二嫂有点等不及,想速战速决,赶紧怀上方亮的娃。
这年轻人不错,帅气,英俊,有知识,基因好啊,说不定将来娃娃生出来,也能当大学生嘞。
朱二嫂伸手扯向了男人的扣子,方亮想遮掩,可根本拦不住,女张飞蒲扇大的巴掌撕拉就扯开了他的衬衣。
衣服扯开的瞬间,朱嫂有点不尽人意。这小子太瘦,浑身没肉,跟排骨似得。
还是没有杨进宝健壮啊?进宝的衣服一解,里面是鼓鼓的六块腹肌,还有护心毛,特别性感。给人的感觉,也是一种大山般的雄壮。
方亮的皮肤很白,一点也不像庄稼人,朱嫂的哈喇子又滴答在了他的胸口上。
方亮觉得受到了侮辱,气得不行,挣扎得更厉害:“嫂,嫂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一个穷打工的,不容易啊。”
“我管你容易不容易,总之,老娘要的是你的种……。”
“你为啥啊?为啥不要二愣哥的种?”
“你二楞哥不行,种子的质量不达标,所以我要借你的……种。”
女人这么一解释,方亮明白了,哭笑不得。看样子朱嫂真不是讹人,就是跟马二楞商量好了,要借他的种子。
可女人太丑了,白天能辟邪,晚上能避孕,方亮瞧到她都要吐了,根本冲动不起来。
男人无法冲动,女人就无法得逞。
裤子没解开,朱嫂伸手在男人哪儿摸了摸……结果发现方亮下边软趴趴的。
她就叹口气:“看来世界上只有杨进宝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泄气,她就放个屁:“噗嗤……呜——!呜!”
放屁是朱二嫂的专利,这女人就喜欢放屁,而且声音很大,跟吹冲锋号似得。
立刻,满屋子传来一股酸菜的味道,方亮更受不了啦,嘴巴一张:“哇——!”
这下好,晚饭吃的面条,烙油饼,全喷朱寡妇脸上了,跟浇地差不多。
“我擦!”朱寡妇打个哆嗦,抬手赶紧捂脸。
趁着女人一愣神的功夫,方亮从床上爬下来拔腿就拍,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朱寡妇还在后面喊::“弟呀,你别走,嫂子跟你闹着玩嘞!”
方亮说:“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先吐一会儿。”
果然,男人冲下办公楼,来到马路边的花池子前,吐了个翻江倒海:“哇——!哇——!”胃都要吐出来了,好像个妊娠期的孕妇。
在哪儿吐得正欢,马二愣子下楼了,关心地帮着他拍后背。
方亮吐完,扭头瞅到马二楞,吓得差点坐地上:“哎呀哥,你别打我,刚才我没有碰你媳妇。”
马二楞说:“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朱嫂找你,是我同意的。”
方亮问:“你脑子进水了?甘心做乌龟王八蛋?”
“不是哩,不是哩,主要我这人……有生理病,不能让媳妇生娃啊,俺俩就出个注意,找你帮着生。”马二楞赶紧解释,担心方亮误会。
“原来是这样,找我帮忙就帮忙吧,你倒是让嫂子洗洗澡啊,也提醒她别放屁啊,瞧把我熏得……?”方亮叫苦不迭。
“对不起,对不起,既然把话说开了,兄弟,那你进去呗……。”马二楞还在劝。
不是他丢弃尊严,不是他不知廉耻,也不是他甘愿做乌龟王八蛋,谁让自己不孕不育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里只有他跟巧玲兄妹二人。巧玲嫁给杨进宝以后远走他乡,家里全指望马二楞传种接代,延续香火嘞。
子孙后代跟面子比起来,当然是后代重要。
所以为了后代,马二楞甘愿忍辱负重,把面子丢掉。
哪知道方亮牙齿一咬,脚一跺:“我不去!!”
马二楞一听急了眼,噌地拉出一把刀子,放在了方亮的脖子上:“你再说一句试试?今天不跟我媳妇睡觉就是不行!天理难容!”
方亮说:“二楞哥,哪有你这样的?拿着刀子,逼着别人跟自己媳妇睡觉的?”
马二楞眨巴一下眼睛,还满口有理:“啊!当然有,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俗话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勇士。”
“坚决不去!你攮死我吧……。”方亮竟然是死心眼,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就朱寡妇那身臭肉,加上她咯吱窝的味道,还有放屁的味道,杀死我算了。
老子情愿挨一刀,也不跟那样的女人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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