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似乎考虑什么，然后考虑又好了似的，随即跟了上去。
“怀疑我？别怕，我能住那种房子，肯定不会是穷人，不会打你主意的，更不会贪图你的美貌。”流光边走边道。
女小偷放松了些，跟他一起走。
见他走向了政府部门内部。
女小偷登时惊道：“你该不会是想抓我吧？”
“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流光摆了摆手，最后说道：“你可能听过一个人的名字。”
“谁？”
“流光。”流光淡然道。
“那你是谁？”女人隐隐觉得不对劲，眼前这个是觉醒者，莫不成他就是流光？
“是的，我就是流光。”流光点了点头，他心里非常不想以出名，但是有时候出名也有好处，这就是好处，流光这个大英雄的名号摆在那里，谁都会认为是好人，就不会害怕了。
“你，你真的是流光？”女小偷激动的忽然跳了起来，道：“真是没想到，我居然碰见了大英雄！”
“你现在还怕我吗？”流光好笑的道，果然还是名声好用。
“不怕。”女小偷羞涩的道，想想刚才还以为他要劫色，但是现在看来，他劫色的话或许女小偷会同意呢。
流光走进去没一会儿，拿来了一包硫磺粉，递给了她，道：“带我去看看孩子。”
女小偷点点头，随即带着流光走进一个巷子一个巷子。
最后到了一个阴暗的小房子里。
小房子里有着五个小孩子，此刻都点着蜡烛，安静等待着他们的姐姐回来。
“就是这里面了。”女小偷说完，当先进去。
孩子们看着姐姐回来了很高兴，可看到陌生人，一个个变得无比紧张。
那是一种怨恨，仇视，紧张的眼神。
流光看出孩子们的心中，被某些人留下了很坏的阴影。
“孩子们不怕，他是部落的大英雄，他是流光，就是姐姐经常和你们讲的流哥哥啊！”女小偷说着，对刘光报以歉意的眼神。
这话说完，七个瘦弱不堪的小孩子纷纷高兴的笑了起来，似乎这个大英雄，能让他们开心的笑笑。
看着桌子上那稀饭 没有几粒米饭。
流光虽然心疼这些孩子那么小就要承受这种痛苦。
但是该来的还会来的，流光当即看了看这些孩子，道：“以后你每天早中晚来我家，我给你们食物。”
“啊，这，真的吗？”所有孩子吃惊的道。
“放心吧，哥哥不会让你们饿到。”
说完，也没理会女小偷那感激的眼神，离开了。
流光走后，女小偷拿出偷来的食物。
是一些面包。
孩子们很团结，每个人都分到足够的面包，能够他们吃饱。
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的，女小偷开心的笑了起来，嘴里却是感慨道：“他真好，一个大英雄，本以为会有高高在上的架子，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和蔼可亲，就是为什么……和我说话，都不多看我一眼？其实我也很漂亮……”
只是后面两个漂亮字眼，在她照了一遍精子，看到镜子中那瘦弱的煞白脸蛋后，硬生生的没有说出来。
孩子们吃起来，谁知道嘴也不闲着。
“阿倩姐姐，阿倩姐姐，你好厉害，你是怎么认识流哥哥的？”有个胖嘟嘟的小孩子，嘴里塞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道。
“吃你的东西啦。”女小偷笑骂一声，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
“我觉得一定是阿倩姐姐的魅力吸引了他。”有个小鬼，鬼精鬼精的，说话像个老人精一样。
被称为阿倩的许倩脸色一红，伸出芊芊玉指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瓜子，羞涩道：“你丫，人小鬼大！”
“没有列，我还觉得流哥哥对阿倩姐姐有意思哦。”这小子还不依不饶的说着，还挤挤大眼睛。
许倩顿时脸色更红了，一下捏了捏这小子的小脸蛋，骂道：“再说就不给你吃东西。”
这小子不说了，但是又有个小子说出更雷人的话：“阿倩姐姐，我看英雄哥哥那么厉害，肯定有好多女生喜欢他列，你要抓进了哦，我们很想流哥哥做阿倩姐姐的男朋友。”
许倩被这群鬼精的孩子给弄得彻底无语了。
其实心中所想，是觉得她有些配不上流光，她瘦的离谱，她自己也没用信心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他的。
当下也没多想。
流光想要走回别墅。
谁知道这时，一个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女人忽然游荡过来。
流光以为只是个乞丐，没当回事，谁知道她跑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要做什么？”流光看她披头散发的，根本没认出是谁？有些疑惑。
这时，这个女人抬起了头，流光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嘉慧？”
只见这女人此刻，哪有一点人样，整个人病恹恹的，浑身脏兮兮，浑身发出很久没洗澡的那种恶臭。
嘴唇的唇瓣几乎干裂，整个人脸色被蒙了一层灰。
看起来，好像只有流光能分清了。
“流……流光……我……李铭那个混蛋……他……”嘉慧看着流光那张从前从未觉得温暖的脸，红肿的眼里，忽然滑下两行浊泪，此刻有万千情绪涌上心头，但最多的是一种无名的愧疚。
“不用多说了，跟我来吧。”
“流……流光……你要带我去哪里……”
流光把她带到了城墙之上，哨兵此刻被遣下去。
他们两爬上了瞭望塔。
流光趴在瞭望塔的栏杆上，眺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远处还有点点鬼火，在黑夜里舞蹈，怪物们时不时发出几声长长的嚎叫。
一切似乎回到了原始前。
“被李铭甩了？”流光淡淡的看着她，心中也是一阵莫名苦涩，这是他的初恋，他第一次心动的女孩。
此刻看着她居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流光真的是莫名感伤。
闻言，嘉慧没有咬牙切齿，只是心中一个劲的愧疚，眼泪不自觉的流淌滑落。
“小，小光，我……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跟李铭了……他，他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后悔我贪财，我后悔放弃你……我后悔没有珍惜你……”
哭声随着话语越来越大声。
看着那本该漂漂亮亮的大眼睛，哭成了这么红肿，流光心中却不为之所动。
“不用多说，四十年过去，我不怪你了。”流光摆了摆手。
四十多年了，那个初恋，始终放在心中，没有抹去，那个曾经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那个敢于暗示自己的女孩，他一直记了四十多年，他从未忘记，女孩虽然抛弃了他，但流光知道，她不懂事，她现在看样子已经懂事了。
闻言，嘉慧被刺激的眼泪哭的更凶了，她拿起流光的手，恳求道：“你打我吧，你打我吧，你这么说，我感觉更愧疚。”
“你没有什么愧疚的，你如果学会了懂事，那我就真的不怪你。”流光淡然的道。
“我，我已经懂事了，那，那………”嘉慧干裂的嘴唇因为五官被哭状的扭曲而挣破，嘴唇殷红，心中多么想说出这句话，可是她发现她好难说出口。
“那什么？”
“那……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会觉得我不要脸，但是我，我真的好想说，其实，当我被李铭骗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你是多么的温暖，你的影子，你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大一时期，那个纯洁可爱的小男生，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你连亲嘴都不敢的样子………让我这一辈子都没珍惜，但是，但是，这，这还可以挽回吗？你，你还要我吗？”
这女人说到这，轻轻闭上眼睛，双腿已经瑟瑟发抖，似乎不想看到流光那愤怒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是能说出这句话就很好了，并没有奢求流光的原谅。
然而她更多的还是流光可以回心转意！
流光没有愤怒，而是淡然一笑，似乎看破红尘，指着天边那一处鬼火，道：“看那团鬼火，当你看见他时，你会感叹它的妖艳，当你看不见他时，你会感受到黑暗的可怕，但是鬼火不是为你而亮，也不是为任何人而舞，他是为了他自己，他越烧越亮，似乎身上的杂质被烧干，最后变成了一点小小的最刺眼的火光，这就是鬼火。”
流光这话，说的相当深层，言外之意，恐怕这位小姐已经听出来了。
“那，你就是这鬼火，我，我们没有复合的机会了吗？”嘉慧哽咽的看着流光道，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这种结局，苦涩无比的说道：“没事的，毕竟我身体已经很肮脏，你们男人肯定不喜欢了。”
流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清楚就好，我流光的原则，事不过二，有些事情，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没有复合的机会，如果明天你没有变成丧尸，就来富贵小区，找5502这个门牌号，你至少是我的初恋，大学里给我很多帮助，让我知道爱情的感觉，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富贵区，每天，你都不会饿死，政府发给我什么，就发给你什么，晚安。”
“不，不，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复原的，我，我还是爱你啊，流光，你别走……”
说完，流光下了瞭望塔。
“把她轰走。”流光冷冷的命令哨兵道。
哨兵可是听过这个大英雄的大名的，此刻大英雄的命令简直就是圣旨。
他赶忙上瞭望塔把女人带下来，轰下来，还不忘骂句：“就你这样的货色，又脏又臭，还敢来勾引我们的大英雄，再不滚就把你卖去做鸡！”
“哼！”说完，冷哼一声。
就把嘉慧如流浪狗一般踹走。
“女人，有时候就是需要张长记性。”流光淡淡的笑了一声。
走进家中，在门口撒了一些硫磺粉，和一些风油精。
其实他家住在十五楼，完全不用怕虫子，但是就怕某些蚀脑虫进化，以防万一。
回到屋子，流光又在艾丽莎的屋里撒了一些硫磺粉。
他浑然没发现艾丽莎的被窝里还藏着一袋牛肉干，嘴角还残留些食物碎片。
“睡得跟猪一样。”流光看了艾丽莎一眼，随即走出门。
今夜，被嘉慧这一搞，搞的有些失眠，到半夜才睡着。
这一夜军队加大巡逻，每家每户都会来巡查，路上乞丐成群睡在一块，周围圈子地上铺了满满的硫磺粉。
流光躺在诺大的睡床上，缓缓闭上了眼，心中却是另有所想。
明天，丧尸数落希望少点。
………
想着，他昏昏睡去。
他这一天太累，这一觉睡得太死。
第二天，流光早早醒来，只是醒来后，他忽然发觉不对劲了。
因为身上有个东西压着。
流光一看，登时恼怒，只见，这是一条白嫩纤细的大腿，正翘着自己身上。
胸口还有个睡美人躺着，整个睡美人还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
“裸|睡！”
流光忽然面红耳赤，惊呼一声。
艾丽莎被吵醒，居然还揉了揉眼圈，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模样，道：“干嘛呀你，人家裸睡不行吗？这样可以增大规模，才会牢牢抓住你的心呀。”
“一派胡言，不知羞耻，谁让你来的？”流光大骂起来，一大早就弄得他下面硬邦邦的，真的让他很不爽。
“我怕，所以来咯，再说这有什么的，你难道不喜欢吗？你是我男朋友，看到也没什么关系，有何不能来？”艾丽莎强词夺理道。
“你，你！好了！”
流光真是对这丫头没用话讲，干脆不讲。
起身穿了衣服，洗洗刷刷完毕。
走出了门。
可忽然他觉得不对劲，因为远处传来不少枪声。
还有一些咿呀咿呀的低吼声。
只见不远处，一个个面色铁青的军人，不停的抓压一些受伤的人。
“派发了硫磺粉，看来是祸躲不过，是福是祸真不好说！”
流光苦笑一声，走向了政府内部。
此时老王正忙得焦头烂额。
“小流你来了啊？”老王苦涩的道：“不少人变成了丧尸啊，他们有的是晚上上厕所时候被蚀脑虫钻了空子，结果一个变成丧尸，一堆人变成了丧尸，现在我准备隔离这群人！”
可是流光明显注意到一个尸体。
那个尸体衣服被脱掉，身上却是只剩下一个骨架子，和一层皮囊。
“这是怎么回事？”流光指着那具尸体道。
“可能是饿死的。”老王想了想，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假设。
“但是他为什么要脱衣服？”流光有些疑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老王苦到。
老王也不知道，但是流光知道。
难道有复制天赋的怪物已经进入了基地？
“怀疑我？别怕，我能住那种房子，肯定不会是穷人，不会打你主意的，更不会贪图你的美貌。”流光边走边道。
女小偷放松了些，跟他一起走。
见他走向了政府部门内部。
女小偷登时惊道：“你该不会是想抓我吧？”
“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流光摆了摆手，最后说道：“你可能听过一个人的名字。”
“谁？”
“流光。”流光淡然道。
“那你是谁？”女人隐隐觉得不对劲，眼前这个是觉醒者，莫不成他就是流光？
“是的，我就是流光。”流光点了点头，他心里非常不想以出名，但是有时候出名也有好处，这就是好处，流光这个大英雄的名号摆在那里，谁都会认为是好人，就不会害怕了。
“你，你真的是流光？”女小偷激动的忽然跳了起来，道：“真是没想到，我居然碰见了大英雄！”
“你现在还怕我吗？”流光好笑的道，果然还是名声好用。
“不怕。”女小偷羞涩的道，想想刚才还以为他要劫色，但是现在看来，他劫色的话或许女小偷会同意呢。
流光走进去没一会儿，拿来了一包硫磺粉，递给了她，道：“带我去看看孩子。”
女小偷点点头，随即带着流光走进一个巷子一个巷子。
最后到了一个阴暗的小房子里。
小房子里有着五个小孩子，此刻都点着蜡烛，安静等待着他们的姐姐回来。
“就是这里面了。”女小偷说完，当先进去。
孩子们看着姐姐回来了很高兴，可看到陌生人，一个个变得无比紧张。
那是一种怨恨，仇视，紧张的眼神。
流光看出孩子们的心中，被某些人留下了很坏的阴影。
“孩子们不怕，他是部落的大英雄，他是流光，就是姐姐经常和你们讲的流哥哥啊！”女小偷说着，对刘光报以歉意的眼神。
这话说完，七个瘦弱不堪的小孩子纷纷高兴的笑了起来，似乎这个大英雄，能让他们开心的笑笑。
看着桌子上那稀饭 没有几粒米饭。
流光虽然心疼这些孩子那么小就要承受这种痛苦。
但是该来的还会来的，流光当即看了看这些孩子，道：“以后你每天早中晚来我家，我给你们食物。”
“啊，这，真的吗？”所有孩子吃惊的道。
“放心吧，哥哥不会让你们饿到。”
说完，也没理会女小偷那感激的眼神，离开了。
流光走后，女小偷拿出偷来的食物。
是一些面包。
孩子们很团结，每个人都分到足够的面包，能够他们吃饱。
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的，女小偷开心的笑了起来，嘴里却是感慨道：“他真好，一个大英雄，本以为会有高高在上的架子，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和蔼可亲，就是为什么……和我说话，都不多看我一眼？其实我也很漂亮……”
只是后面两个漂亮字眼，在她照了一遍精子，看到镜子中那瘦弱的煞白脸蛋后，硬生生的没有说出来。
孩子们吃起来，谁知道嘴也不闲着。
“阿倩姐姐，阿倩姐姐，你好厉害，你是怎么认识流哥哥的？”有个胖嘟嘟的小孩子，嘴里塞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道。
“吃你的东西啦。”女小偷笑骂一声，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
“我觉得一定是阿倩姐姐的魅力吸引了他。”有个小鬼，鬼精鬼精的，说话像个老人精一样。
被称为阿倩的许倩脸色一红，伸出芊芊玉指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瓜子，羞涩道：“你丫，人小鬼大！”
“没有列，我还觉得流哥哥对阿倩姐姐有意思哦。”这小子还不依不饶的说着，还挤挤大眼睛。
许倩顿时脸色更红了，一下捏了捏这小子的小脸蛋，骂道：“再说就不给你吃东西。”
这小子不说了，但是又有个小子说出更雷人的话：“阿倩姐姐，我看英雄哥哥那么厉害，肯定有好多女生喜欢他列，你要抓进了哦，我们很想流哥哥做阿倩姐姐的男朋友。”
许倩被这群鬼精的孩子给弄得彻底无语了。
其实心中所想，是觉得她有些配不上流光，她瘦的离谱，她自己也没用信心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他的。
当下也没多想。
流光想要走回别墅。
谁知道这时，一个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女人忽然游荡过来。
流光以为只是个乞丐，没当回事，谁知道她跑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要做什么？”流光看她披头散发的，根本没认出是谁？有些疑惑。
这时，这个女人抬起了头，流光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嘉慧？”
只见这女人此刻，哪有一点人样，整个人病恹恹的，浑身脏兮兮，浑身发出很久没洗澡的那种恶臭。
嘴唇的唇瓣几乎干裂，整个人脸色被蒙了一层灰。
看起来，好像只有流光能分清了。
“流……流光……我……李铭那个混蛋……他……”嘉慧看着流光那张从前从未觉得温暖的脸，红肿的眼里，忽然滑下两行浊泪，此刻有万千情绪涌上心头，但最多的是一种无名的愧疚。
“不用多说了，跟我来吧。”
“流……流光……你要带我去哪里……”
流光把她带到了城墙之上，哨兵此刻被遣下去。
他们两爬上了瞭望塔。
流光趴在瞭望塔的栏杆上，眺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远处还有点点鬼火，在黑夜里舞蹈，怪物们时不时发出几声长长的嚎叫。
一切似乎回到了原始前。
“被李铭甩了？”流光淡淡的看着她，心中也是一阵莫名苦涩，这是他的初恋，他第一次心动的女孩。
此刻看着她居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流光真的是莫名感伤。
闻言，嘉慧没有咬牙切齿，只是心中一个劲的愧疚，眼泪不自觉的流淌滑落。
“小，小光，我……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跟李铭了……他，他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后悔我贪财，我后悔放弃你……我后悔没有珍惜你……”
哭声随着话语越来越大声。
看着那本该漂漂亮亮的大眼睛，哭成了这么红肿，流光心中却不为之所动。
“不用多说，四十年过去，我不怪你了。”流光摆了摆手。
四十多年了，那个初恋，始终放在心中，没有抹去，那个曾经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那个敢于暗示自己的女孩，他一直记了四十多年，他从未忘记，女孩虽然抛弃了他，但流光知道，她不懂事，她现在看样子已经懂事了。
闻言，嘉慧被刺激的眼泪哭的更凶了，她拿起流光的手，恳求道：“你打我吧，你打我吧，你这么说，我感觉更愧疚。”
“你没有什么愧疚的，你如果学会了懂事，那我就真的不怪你。”流光淡然的道。
“我，我已经懂事了，那，那………”嘉慧干裂的嘴唇因为五官被哭状的扭曲而挣破，嘴唇殷红，心中多么想说出这句话，可是她发现她好难说出口。
“那什么？”
“那……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会觉得我不要脸，但是我，我真的好想说，其实，当我被李铭骗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你是多么的温暖，你的影子，你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大一时期，那个纯洁可爱的小男生，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你连亲嘴都不敢的样子………让我这一辈子都没珍惜，但是，但是，这，这还可以挽回吗？你，你还要我吗？”
这女人说到这，轻轻闭上眼睛，双腿已经瑟瑟发抖，似乎不想看到流光那愤怒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是能说出这句话就很好了，并没有奢求流光的原谅。
然而她更多的还是流光可以回心转意！
流光没有愤怒，而是淡然一笑，似乎看破红尘，指着天边那一处鬼火，道：“看那团鬼火，当你看见他时，你会感叹它的妖艳，当你看不见他时，你会感受到黑暗的可怕，但是鬼火不是为你而亮，也不是为任何人而舞，他是为了他自己，他越烧越亮，似乎身上的杂质被烧干，最后变成了一点小小的最刺眼的火光，这就是鬼火。”
流光这话，说的相当深层，言外之意，恐怕这位小姐已经听出来了。
“那，你就是这鬼火，我，我们没有复合的机会了吗？”嘉慧哽咽的看着流光道，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这种结局，苦涩无比的说道：“没事的，毕竟我身体已经很肮脏，你们男人肯定不喜欢了。”
流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清楚就好，我流光的原则，事不过二，有些事情，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没有复合的机会，如果明天你没有变成丧尸，就来富贵小区，找5502这个门牌号，你至少是我的初恋，大学里给我很多帮助，让我知道爱情的感觉，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富贵区，每天，你都不会饿死，政府发给我什么，就发给你什么，晚安。”
“不，不，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复原的，我，我还是爱你啊，流光，你别走……”
说完，流光下了瞭望塔。
“把她轰走。”流光冷冷的命令哨兵道。
哨兵可是听过这个大英雄的大名的，此刻大英雄的命令简直就是圣旨。
他赶忙上瞭望塔把女人带下来，轰下来，还不忘骂句：“就你这样的货色，又脏又臭，还敢来勾引我们的大英雄，再不滚就把你卖去做鸡！”
“哼！”说完，冷哼一声。
就把嘉慧如流浪狗一般踹走。
“女人，有时候就是需要张长记性。”流光淡淡的笑了一声。
走进家中，在门口撒了一些硫磺粉，和一些风油精。
其实他家住在十五楼，完全不用怕虫子，但是就怕某些蚀脑虫进化，以防万一。
回到屋子，流光又在艾丽莎的屋里撒了一些硫磺粉。
他浑然没发现艾丽莎的被窝里还藏着一袋牛肉干，嘴角还残留些食物碎片。
“睡得跟猪一样。”流光看了艾丽莎一眼，随即走出门。
今夜，被嘉慧这一搞，搞的有些失眠，到半夜才睡着。
这一夜军队加大巡逻，每家每户都会来巡查，路上乞丐成群睡在一块，周围圈子地上铺了满满的硫磺粉。
流光躺在诺大的睡床上，缓缓闭上了眼，心中却是另有所想。
明天，丧尸数落希望少点。
………
想着，他昏昏睡去。
他这一天太累，这一觉睡得太死。
第二天，流光早早醒来，只是醒来后，他忽然发觉不对劲了。
因为身上有个东西压着。
流光一看，登时恼怒，只见，这是一条白嫩纤细的大腿，正翘着自己身上。
胸口还有个睡美人躺着，整个睡美人还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
“裸|睡！”
流光忽然面红耳赤，惊呼一声。
艾丽莎被吵醒，居然还揉了揉眼圈，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模样，道：“干嘛呀你，人家裸睡不行吗？这样可以增大规模，才会牢牢抓住你的心呀。”
“一派胡言，不知羞耻，谁让你来的？”流光大骂起来，一大早就弄得他下面硬邦邦的，真的让他很不爽。
“我怕，所以来咯，再说这有什么的，你难道不喜欢吗？你是我男朋友，看到也没什么关系，有何不能来？”艾丽莎强词夺理道。
“你，你！好了！”
流光真是对这丫头没用话讲，干脆不讲。
起身穿了衣服，洗洗刷刷完毕。
走出了门。
可忽然他觉得不对劲，因为远处传来不少枪声。
还有一些咿呀咿呀的低吼声。
只见不远处，一个个面色铁青的军人，不停的抓压一些受伤的人。
“派发了硫磺粉，看来是祸躲不过，是福是祸真不好说！”
流光苦笑一声，走向了政府内部。
此时老王正忙得焦头烂额。
“小流你来了啊？”老王苦涩的道：“不少人变成了丧尸啊，他们有的是晚上上厕所时候被蚀脑虫钻了空子，结果一个变成丧尸，一堆人变成了丧尸，现在我准备隔离这群人！”
可是流光明显注意到一个尸体。
那个尸体衣服被脱掉，身上却是只剩下一个骨架子，和一层皮囊。
“这是怎么回事？”流光指着那具尸体道。
“可能是饿死的。”老王想了想，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假设。
“但是他为什么要脱衣服？”流光有些疑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老王苦到。
老王也不知道，但是流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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