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左右闪躲,不断告饶,可是萧铭扬却并不打算放手,看着林雨晴在自己的身下娇喘连连,手上的动作,就慢慢变了味道。
可就在林雨晴的笑声越来越浅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团小小的人影像是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腾腾”两下跳上了沙发,两眼放光地看着林雨晴和萧铭扬,扬着手臂,说:“妈咪你们在玩什么,带我一个好不好?”
林雨晴满头的黑线,心想还好没有衣衫不整,不然可真就糗大了。同时她又嗔怪地看着萧铭扬,暗想他为什么要在大白天的时候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面对林雨晴指责的眼神,萧铭扬也很莫名。如果对方是别的话,萧铭扬肯定会狠狠教训一顿。可谁让这个人是他的宝贝女儿呢,只能无奈地拍着她的头,问:“真真,你不是和大钟叔叔去城堡后面的山上看草药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因为大钟叔叔说太爷爷身体不太好,需要密切观察,不然的话,情况会很危险。”
萧靳诚?
听到这个名字,萧铭扬收敛笑意,问:“太爷爷怎么了?”
在林雨晴的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真真一面把玩着林雨晴的手指,一面仔细回忆着大钟对她说的话:“嗯……太爷爷身体抽搐,浑身冒冷汗,痛苦难当,很容易引发别的并发症。”
看着真真轻而易举占有了林雨晴,萧铭扬很无奈的样子。但是想到真真描述的情形,眉头不由微微蹙起。
依照真真的描述,萧靳诚应该是在想办法戒掉对参茶的依赖性。
真没想到,他一把年纪的人,也会做出这么有毅力的事。只是不管他多么辛苦,也不值得人同情!当日,他用这种恶毒的方法残害了多少人,今天,总算让他自己亲尝苦果,也算是因果报应。
当初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大钟,现在却掌握着他的生死,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破坏掉萧靳诚的坚持,想想还真是讽刺啊……
只是萧靳诚毕竟年纪大了,这样的尝试会引发未知的危险,看来他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在进行最后的一拼。
如果萧靳诚无欲无求的话,就算被自己抓住把柄,也能悠哉地过完余生。可是他却想尽办法要摆脱自己,这说明萧靳诚肯定又谋划着什么……
不过萧靳诚还是将这个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点,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大钟看着萧靳诚的现在,就会想到当日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又怎么会让萧靳诚轻而易举地恢复正常?
真真吃着一根棒棒糖,看着萧铭扬的神情变化,突然指着他,说:“爸爸,你的笑容……好诈啊!”
嘴角的笑容一凝,萧铭扬扭头看着真真,问:“既然大钟不能陪你去,那我让阿九陪着你好了。”
“我也不是非去不可的,我可以等大钟叔叔忙完。”
“大钟叔叔最近都会很忙,都没时间的。听爸爸的话,我现在就替你安排!”说着,萧铭扬牵着真真的手,走到门口,叫来阿九交代几句,便让真真交给了他。
真真狐疑地转过身,看着满面无奈笑意的林雨晴,觉得今天的爸爸妈妈好奇怪啊。
重新关好方面,这次,萧铭扬记得从里面关好,然后几步走到林雨晴的身旁,一把将她按在身下,质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在嘲笑我来着?”
“我没有啊,”林雨晴神色认真地辩解着,然后及时岔开了话题,问:“你今天怎么会休息,公司的事忙完了?”
萧铭扬不想被萧靳诚钻了空子,就算公司再忙,他现在也要以家庭为重。所以能分担给手下的事,他便安排好,自己便可以重归家庭。
伸手缠绕着林雨晴的长发,萧铭扬声音低沉,说:“什么事情都没有陪着你和孩子们重要,让公事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弯唇笑了下,林雨晴眼角瞄到桌上一本翻开的杂志,便伸手将其拽了过来,指着其中的某一页,说:“对了,我看中这盏琉璃灯,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买回来,好不好?”
杂志上的灯具,奢华而璀璨,虽然漂亮,却与林雨晴平日里喜欢的风格并不一样,萧铭扬不由挑眉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类型的东西了?”
“不是我要用,而是要送给晴天的。”指尖划过页面,林雨晴说,“我选来选去,还是觉得晴天会喜欢这盏琉璃灯,放在新房里,也很喜庆,我觉得很合适呢。”
林雨晴讨论来谈论去,都只提起晴天而已,这让萧铭扬不由觉得好奇,问:“为什么只想着送晴天礼物呢,难道我们不需要再为亦然准备一份吗?”
“这盏灯是摆放在他们的新家里面,也算是送给亦然的嘛。”
林雨晴说的理所当然,萧铭扬也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说:“好吧,这种事你决定就好。不过,我的老婆大人,别人的事是不是都讨论完毕了?”
萧铭扬一面说着,大掌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林雨晴想闪躲,可是沙发上的空间实在太小,又被萧铭扬占据了大半,躲闪不开,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去了。
……
站在穿衣镜前,张凯枫一面系着领带,一面听安迪汇报着各个公司的情况,面容冷峻,不苟言笑。
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洒在张凯枫的身上,映出一圈光晕,将他整个人显得英俊无比,就如同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透着华贵的神采。
看着这样完美的男人,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丈夫,唐娜觉得心底一阵悸动,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那边,安迪全部汇报完毕,张凯枫也收拾好自己,但是他没有多言,只是点点头,说一句“我知道了”,便让安迪自己去安排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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