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周年的时候,她在笔记本上写下一首诗,写下对他所有的期盼。
愿君与我立黄昏,愿君问我粥可温。

愿君陪我夜已深,愿君与我把酒分。

愿君拭我相思泪,愿君与我共前程。

愿君听我诉衷肠,愿君解我心头梦。

当时自己还嘲笑她,不知从哪抄来的,她只是苦涩一笑。

现在他终于明白,写下的这首诗的人,一定的是偿尽爱情的苦。

甚至比现在的自己煎熬千倍万倍。

大雨还在哗哗的下,这是老天在为她流眼泪,为自己感到惋惜吗?

它也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死吗?

回到锦园后,他在门口停了下来,这里曾经是她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以后同样她会留在这里。

这次回到锦园他反似先前那么压抑了,因为他已经有目标。

他将骨灰坛放书房的办公桌上,而他就在办公桌操作电脑。

仅仅一夜的时间,他就让白氏跌停开盘,前期被大量呼筹的股票集体抛售,一连五天大盘飘红也挽救不了天天跌停的命运。

散户门见形势不对,跟风抛售,白氏的股票一蹶不振,但又被多家来路不明的私募基金吸收,散们以为时机来又跟风买进,涨停一周后私募又开始抛售。

散户经过几次的折腾,已经处于恐慌的状态再也经不折腾了,开始集体抛售。

之后再也没有散户跟进了。

白敬成一个一个电话打出去,不管是中农工商,还是不知名的私家银行没有一家给他贷款。

一时间白氏成了商场上的过街老鼠。

他只能将自己名下不动产,和一些基金变卖,可商场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把价压的极低,尽管他变卖所有财产也不够填这个大窟窿



白敬成气的一病不起。

于温暖游走在各个商业巨头面前摇尾乞怜,有些人见她还有几分姿色,起了色心。

于温暖也是拼了,直接点头答应了。

可令她没想到是,那些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于温暖不甘心就这么吃亏,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整天以泪洗面。

白安娜更惨,整天担心警察找上门抓自己去坐牢,在家里东躲西藏,疯疯颠颠的语无伦次。

家里的东西被她一通乱砸,于温暖实在没办法只能将她绑了起来。

十天后,于温暖也病了,没钱治病只有现住的房子也抵押出去,可抵押的钱刚到手,债主就找上了门。

最后钱被拿走不算,一家人还被揍了一顿。

白敬成已经年过半百,再加上本就有病,经过这一揍,直接要了他大半条命。

于温暖被打断两根肋骨,只能躺在床上哭爹喊娘。

白安娜虽然疯疯颠颠但还有几分姿色,要债的见钱就要了这么点,不甘心,起了歹心不仅强要了白安娜,还把她送去欢场给他们生钱抵债。

白安娜宁死不从,他们就一日三顿的打,把她打的服服贴贴。

一日白安娜被三个道上混混看上,混混嫌在酒店的房间里干不刺激,把她拖到了天台。

三个人一起上,要的白安娜死去活来。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从天台上跳了下来,肠子都摔出来了。

恶心致极。

于温暖伤心欲绝,受不住打击当场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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