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徐丽当然最了解,田蜜儿争强好胜,性子高傲但又不懂得隐忍。
遇到寻常的小角色随便唬一唬,自然能把对方镇住,可若是遇到狠角色,吃亏的肯定是她。

徐丽坐在田蜜儿身边,温声劝道:“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乔安那个软包子一样,任你揉扁搓圆也不吱一声。能把孩子送进权家,并且还能留在权家,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你今天和她交手的时候,就应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今天在那个狐狸精手里吃这么大的亏,你也该好好反省一下。你虽然是权烈的未婚妻,但外面的诱惑那么大,依照权烈的身份地位,外面养几个情人多正常啊!作为女人,你应该宽容一些。本以为经历了乔安的事,这几年你能长点本事,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冲动、自大。”

徐丽的话说得很到位,直击田蜜儿的病处。

田蜜儿渐渐冷静下来,并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

但一想到今天在苏茉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并且还赔上多年来在权老夫人面前营造的好形象,她心底刚压下去的那股火噌的一下又冒出来了。

她攥紧拳头,恶狠狠地说:“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徐丽瞥了她一眼,在她紧握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错了!这时候,你反而应该表现的大度一些。”

“什么?”田蜜儿惊讶地看着母亲,很不理解母亲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想想今天老夫人对那孩子的态度,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徐丽意味深长地说。

田蜜儿抿唇不语,默了半晌后,她有些愤然又很是无奈地说:“老夫人对那个小野种特别好。”

“老夫人年近古稀,虽然生育过五个孩子,但其中四子先后夭折、早亡。现在膝下就权烈这一个儿子。

权家就指着权烈开枝散叶、绵延后代。当年老夫人之所以不喜欢乔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乔安不能生育。

可乔安过世五年,权烈仍旧一无所出,老夫人自然着急。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对于思孙心切的老夫人来说,当真是天大的喜讯。不管这孩子的母亲是什么身份,但这孩子可是权家的子嗣。

老夫人的大孙子让你下了杏仁粉,弄得一身红疹子,试问,老夫人怎么可能不生气?”徐丽觑了田蜜儿一眼:“蜜儿,做事过过脑子,不要总是冲动行事。”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验证小野种到底是不是五哥的孩子?五哥不是那种滥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田蜜儿为自己辩解。

“可你验证的结果呢?”徐丽朝她摊摊手。

田蜜儿哑口无言。

“你以为权烈不会去验吗?你以为权老夫人不会去验吗?如果那孩子不是权烈的种,老夫人和权烈凭什么让那个女人公然住在家里?”

徐丽的话让田蜜儿心里沉得特别厉害,她刚压下来的泪水再次跃出眼眶。

她一把攥住母亲的手,焦急的说:“妈,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抢走权家少夫人的位置?”

“当然不能!”徐丽眼底闪过一抹阴毒的光:“我们筹谋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够功亏一篑。”

“现在该怎么办?”田蜜儿慌乱地问。

“明天你带着礼物去权家给老夫人赔不是。”徐丽说。

“老夫人能原谅我吗?”

想起今天权老夫人发怒时候的样子,田蜜儿一阵哆嗦。

“把家里那只老坑玻璃种玉镯带过去当赔礼。”

徐丽的话让田蜜儿惊呼一声,她瞪大眼睛说:“那可是咱们家祖传的玉镯!”

徐丽剜了她一眼:“你以为我舍得送她,还不都是为了你。”

权老夫人曾经多次流露出想让徐丽出让玉镯的意思,但徐丽都不舍得出让,那是她家祖传的宝贝,除了值钱以外还很有意义。

如今为了能够稳固田蜜儿在权家的地位,她只好忍痛割爱。

田蜜儿低着头,很是心疼的说:“要不换个别的东西。”

“老夫人什么宝贝没见过?你送别的东西能入她的眼吗?”徐丽叹口气:“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要你能顺利嫁入权家,早晚能把这些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

田蜜儿虽然心疼那只玉镯,但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讨好老夫人。

权老夫人很喜欢古董玉饰,曾经花大价钱收藏,但最近几次购买到赝品后,权烈就不让她再随便入手。

权老夫人曾经多次对田蜜儿提起这件事,田蜜儿也没少给她打钱满足她的私欲。

这也是为何,老夫人虽然不太喜欢她,但仍旧接受她做自己儿媳妇的原因。

田蜜儿其实也了解老夫人的心思,为了能够顺利嫁入权家,她愿意一直倒贴钱财。

在听取母亲的建议后,田蜜儿决定用玉镯来缓和她和权老夫人之间的关系。

权家,书房内。

权烈的助理徐信拿着刚调查到的资料,来到权家。

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夹,权烈眉头微微蹩起。

这里面是苏茉的详细资料,详细到她是哪年出身、曾经在哪里上过学,甚至连她生过几次病,在哪个医院生的孩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资料上显示着,五年前,苏茉在魅夜酒吧做服务生,权烈那晚曾经去过魅夜酒吧。

十个月后,苏茉在N市医院生下小面窝。

时间点上是没有任何差池,但权烈却不曾记得他和苏茉有过交集。

徐信跟在权烈身边有十年之久,权烈抬头看向他,问道:“那天我去过魅夜酒吧?”

五年前权烈发生过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他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所以,他并不记得是否和苏茉有过一夜情。

“那晚权少确实出入过魅夜酒吧,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徐信想了一会儿,为难地说:“时间太长,具体的我记不太清楚。”

徐信之所以能记得五年前的事,因为那段时间乔安刚过世,权烈伤心欲绝,经常去酒吧卖醉。或许就是在酒后和苏茉发生了那种事。

如今乔安成为整个权家的禁忌,老夫人有规定,不允许在权烈面前提起她。所以在权烈问起魅夜酒吧的事时,徐信没敢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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