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时候,齐洛格刚吃完早饭不久,肚子在痛,她躺在床上把手轻轻放在肚子上。
听到打斗的声音,她异常的惊喜。毫无疑问,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一定是!

而这个人,她即使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必定是肖白羽。

他就这样从天而降了,老天保佑,他这一方一定要胜利。她不想再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狱了,她要自由!

可是只听到闷哼声,知道是有人被打败了,却不知道是乔宇石的人,还是肖白羽。

她也不知道肖白羽是不是一个人来的,听到人受伤的声音,她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

好在让她紧张的时间并不长,肖白羽已经把门口的保镖交给自己的手下,钥匙插進了锁孔,扭开门。

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门内竟然是一片黑暗。

他算明白了什么叫关,这乔宇石还真他妈的不是人?

他就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吗?这么黑的地方,小洛洛肯定要被吓死了。

“小洛洛,我来了!”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怕她早已经绷紧的神经听不得太大的声音。

“肖白羽,肖白羽,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来了?”齐洛格声音微颤,哽咽了。

她终于盼到他来救她了,她还活着呢。

肚子依然在痛,可在这份巨大的狂喜来临的时候,好像腹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来了!对不起,我来的晚了!”肖白羽的声音中也有掩不住的激动,门口有光射进房间,他借助光柱几步奔进卧室。

齐洛格这才想起拿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乔宇石罚她,自从上次把她裙子给撕了,再没给她穿过衣服。

这样的屈辱,她只要想起来就是十二万分的心痛。

看着齐洛格慌乱的动作,肖白羽一下子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房间里还有你的的衣服吗?”他问。

齐洛格轻声说:“没有!”

肖白羽没时间去给她找衣服,忙脱了自己的衬衫,放到床上,然后转过身。

“你快把这个穿好,我们赶紧走。待会儿要是乔宇石回来了,就麻烦了。”

“好!”齐洛格应道,她也明白时间紧急,管不了羞不羞的事了,捡起他的衬衫快速套在自己身上。

估计她好了,肖白羽重新回到床边,跟她说:“我抱你走!”

因她穿了他的衬衫,他想她肯定还算是衣衫不整,可不想别的男人看见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齐洛格没有拒绝,这会儿在她心里,肖白羽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是把她从黑暗中救出来的光明之神。

肖白羽抱起齐洛格,她的手臂绕上他的脖子,在他的怀抱里感觉到了温暖。

一股暖流涌进她心里,她感激的不知道能用什么话来表达,泪水泉涌一般从眼中不断的流出。

她已经习惯了黑暗,哪怕是走廊上的灯,她都不敢睁眼看。

“不舒服就一直闭着眼好了。”肖白羽轻柔地说,好像发生这些事,她并不需要尴尬一样。

就算是能睁眼,她也没有勇气睁眼,不想看着关押自己这么久的房间。

她把头紧紧地埋在他的怀里,无声地继续流泪。

肖白羽觉得她就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这一哭,可真要把他给心疼死了。

乔宇石!他在心里狠狠地说道,他绝对绝对会让他死的很惨!

没有出声安慰她,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要哭一哭发泄也好,憋在心里真要憋坏了的。

老王夫妇以及两个保镖都被肖白羽带来的几个人给反剪着双手绑好,用胶布封住了嘴。他出了房间以后,就命令几个保镖把那几个人一齐拖进关押齐洛格的黑屋子。

“告诉乔宇石,人是我慕容博带走的,让他有种就到慕容家去要人!”肖白羽对老王说道,随即使了个眼色,几个手下跟着他鱼贯而出。

好在助理开了房车来,这样上了车,就谁也看不到齐洛格。

齐洛格这几天真是被乔宇石给吓到了,一刻都不肯松开肖白羽,一直抓着他身上仅有的无袖T恤。

此时别说他是肖白羽,即使是别人,她也会抓着不放的。

房车的驾驶室和座位完全隔开了,他们在单独的空间里,肖白羽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安慰安慰她了。

他轻柔地撫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怪我相信了他的鬼话,否则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你还好吗?”

她哪儿会好,脸色苍白的厉害,还瘦了一圈儿。

“你真的来了?肖白羽,我每时每刻都在盼着你来。你知道吗?那黑屋子里,连白天晚上都分不清。我想,他至少也关了我一个月了吧。”

“没有,从你离开到现在才一个星期。现在都好了,你安心的休息,一切都好了。”他温柔地说,心里却为她在抽痛着。

是怎样的折磨才会让一个人把一个星期当成一个月那么漫长,乔宇石竟然连个孕妇都忍心伤害,真不是人!

“真会好吗?他还会不会出现?他会不会把我抓回去?我害怕,我真的害怕。”说起这个,就难免想起她是怎么被他强暴,怎么被他侮辱,又是怎么胆战心惊地害怕伤害了孩子的。

边说着,她的小手更紧地抓住了他纯白的T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没有力气和他客气了,这就是人的求生本能。

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把她搂的更贴近一些,给她温暖,也给她力量。

“放心,他奈何不了我的。他乔家的实力强,我慕容家的也不差。他还没有公然到我们家去要人的胆量!”肖白羽说这句话时,的确是非常有气魄的。

齐洛格的心略微安定了些,小手也松了一点。

随即,她又感觉到了小腹的闷痛,不禁皱起了眉。

“怎么了?”他紧张地问。

“哪里不舒服?”

“肚子有些痛,我怀疑是不是要流产。”她轻声说。

“是怎么样的痛?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肖白羽虽不是专业学妇产科的,对妇产科却也略有研究,简单的知识都还是懂的。

“闷痛,好像......好像还......”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是医生,跟我说不要紧。”他温和地说。

“好像还流了一些东西。”是啊他是医生,她在他面前应该直言不讳的。

“有月经多吗?”

“没有,有点像第一天来的时候,只一下就没有了。”

“可能是先兆流产。”

“孩子是不是就保不住了?我想保住他,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失去他!”她激动极了,终于睁开了眼,看着肖白羽,乞求道。

要是孩子没了,她就会自责,是她太倔强才会让孩子出了问题。

“我们先去医院打个B超,看看宝宝的情况。别担心,如果流血量不大,应该问题就不大。去看看,实在不行就打一下保胎针。”

“可是去医院我怕乔宇石找到我们。”她真被他折磨怕了,好像他随时都可能出现,再把她押回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没完没了的摧殘似的。

“放心,我自己会功夫的,还带了六个高手,他就算来也不能把你抢走。身体要紧,还是早些去看。”

“嗯!”齐洛格顺从地点了点头。

肖白羽拉开车座位和驾驶室之间的挡板,对开车的助理说道:“就近找一家医院。”

“是!”助理答道。

“等下,先找个商场靠边停下来,再去医院。”肖白羽嘱咐道。

很快到了一家商场,肖白羽让齐洛格自己在车上等他一会儿,自己去给她买了一条裙子,内衣內褲,还贴心地买了一包卫生巾。

“把这个穿上,我去抽根烟。”他打开车门,把东西都放在座位上。

齐洛格的心里充满了感激,红着脸,轻声说了句:“谢谢!”

然后把所有衣物穿上身,这回真的好多了。

她终于穿戴整齐,终于脱离了魔窟,她终于回到了太阳底下。

就在她穿衣服的同一时刻,乔宇石驱车回了别墅。

走到别墅附近,给王嫂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听,他不禁有些意外。

自己打开大门,把车开了进去,按门铃也还是没人应。

难道他们是外出了?还是......他派了保镖的,不可能出事,齐洛格不可能被带出去吧。

匆忙地拿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

他越来越有种不好的预感,估计是肖白羽来过了,他的保镖们一定是被制服了。

一步一步地往黑屋子走去,门口果然没有人,他谨慎地扭开房门。

透过走廊里的光,他看见房间的地毯上坐着几个人,均是两个人背对着背被绑住了。

床上空空如也!该死的女人,到底还是让她给逃了。

他去把这间房的电打开了,回到房间打开灯,给几个人松了绑。

“怎么回事?”他皱着眉问。

老王便把他们是怎么来的,怎么打败他们,怎么把齐洛格的过程说了一遍。

“他说他是慕容博,说如果你要找人,就去慕容家去找。”王嫂补充道。

“你们都出去!”他喝令一声,几个人觉得给他丢了人,不敢多说话,赶紧溜之大吉。

乔宇石带着十二万分的愤怒,坐到床上,恨的牙根痒。

慕容博,你以为你是慕容博我就不敢去找你要人,你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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